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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训理了理缰绳,一抬眼,看见走到身旁的焦奕胡子拉碴的流氓样,忍不住说:“你好歹也拾掇拾掇自己。”
焦奕懒散地抻了抻胳膊:“是小郎君去见恩人,又不是我。咱们不过是去送马,马厩里的马儿可不会嫌弃我。”
“马不嫌弃,我嫌弃,行了吧?”于思训翻身上马,催道,“走了。”
“于兄,你这话可太伤人了。”焦奕跟着上马,“战场上满身脏污的时候谁都不嫌弃谁,怎么现在还挑剔上了?”
于思训微微皱眉:“话多。”
“噢——我明白了。”焦奕驱着马,不前不后地跟着他,“小郎君在澧京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同祝家郎君有了点交情,你是担心我这糟心模样污了贵人的眼,要害得小郎君白白失了个好朋友,是不是?”
焦奕一边说着,一边倾身凑到于思训眼前,抬指虚点了点自己的脸庞。
一道沟壑般的长疤狰狞其上,从眉心划过鼻梁,一直蔓延到左下颌,叫人打眼一看,只觉得刺目又心惊。
于思训对上他自嘲的笑,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他早就知道,焦奕的面孔棱角分明,眉如长林眼如漆,那凶戾疤痕底下藏着的,本该是一副神仪俊朗的好相貌。
于思训转过脸不看他:“说的什么蠢话!”
焦奕故作委屈:“是我想错了吗?你方才还嫌我碍眼呢。”
“我没那个意思。”于思训蹙起眉,“这世上并非人人都以貌取人,一道疤而已,何必自怨自艾……”
“这是在安慰我呢?”焦奕促狭道,“哎呀,于兄可真是菩萨心肠,叫我都不忍心捉弄了。”
于思训顿了顿,才知道他方才是装的,气急道:“你这人——”
焦奕意味深长地笑:“我这人?”
于思训张了张嘴,脸上青红不定。
这人向来如此,“混账”二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就跟那道从不遮掩的疤痕一样,坏也坏得张扬。反倒是他着了道,去宽慰这么个没脸没皮的流氓。
“跟你没话说!”于思训低骂一声,驱促着马往前而去。
焦奕笑出了声来。
*
祝予怀近几日精神难得不错,每日除了挟筴读书、为年后的擢兰试做准备,兴致来时,还和在雁安时一样,搬出桌案来坐在廊下画竹。
将士们去马厩牵马了,卫听澜和高邈则被曲伯引着穿门过廊,到了祝予怀住的那间小院。
半掩的木门一推即开,卫听澜一眼就瞥见了坐在长檐下,垂着眼磨墨濡毫的人。
许是怕冷,祝予怀在身上裹了条雪色毛裘毯子,膝上又搁了捂手的暖炉。他的身形太清瘦,雪白毛裘松松罩住肩头,好似孤峰覆雪。
案上画纸平铺,摆着蛮笺象管、冰瓯雪椀,边上煮着一炉茶,轻雾袅袅。
时隔多年再一次站在这院落中,曾经明艳如烈日的院中人褪去了记忆里恣意的光芒,霁月初雪般安然地坐在那儿,好似变了,又恍如没变。卫听澜不由自主地止步,心头生出几分近乡情怯似的恍惚感。
德音正趴在门旁水缸边上逗金鱼,高邈身量太高,甫一迈入院中,骤然投下的阴影惊得几尾鱼满缸游窜。德音“哎呀”一声,抬头看见来客小山似的块头,诧异地止了声。
祝予怀手中笔顿了顿,抬眼看来。
院门口,一身飒爽锦衣的少年站在几竿修竹旁,举步不定地望着他。
两人视线相触,祝予怀怔愣一瞬,隐约觉得今日的卫听澜似有哪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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