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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线索理清（第2页）

小鸩用手指从自己的手臂到自己的手指示意了一下，她的意思就是那个梦中的人不仅没有头，还没有上肢。这与凌晨时程田野看到的那双干枯的手臂和硕大的头颅对应上了。

“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程田野马上就能够抓住什么线索，似乎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还有，还有，然后追了我一会儿就不见了，接着我就醒了。”

程田野打散头颅，紧接着就是小鸩睡醒，这个时间对上了。

“是吗？那你昨天晚上是没睡好吗？”

程田野将线索理清了，坐回沙发上。

“还好吧，不是一睁眼就能看到大哥吗？睡没睡好无所谓啦。”

小鸩朝着程田野笑了笑，对于凌晨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察觉。

“晚上你喝杯热牛奶吧，那样你就能睡好了。”

怀中的白猫动了动，但是没有醒过来，而是翻个身，继续睡。

“那我要大哥送过来！”

小鸩依旧向程田野撒着娇。

“没问题。”

程田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谢谢大哥！”

小鸩得到了程田野的回答，心满意足地继续看电视剧。

程田野也在看电视剧，只不过他想的不是电视剧接下来的情节该怎么演，而是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从三年前见到小鸩，就知道小鸩一旦睡觉就会影响到现实世界，而自己就负责处理掉这些梦境之中的东西，算上凌晨已经是第五次了。因为梦境实在太过可怕，这几年小鸩一直忍住不睡觉，所以身体消耗能量很大，需要靠大量的食物维持正常的生活。只有在程田野的身边才会卸下防备，稍微睡上一觉。不过，从一开始微弱的火球到最近的巨大头颅，小鸩的梦境似乎变得恶化起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鸩对于梦的描述也越发详细。从一开始的火光，到现在几乎和干涉现实世界的噩梦吻合，让程田野捏了一把冷汗。

再这样下去，小鸩的梦会越来越真实，而且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程度会越来越大，虽然已经订购了两根全新的秘银短棍，在晚上就可以签收到。但是以程田的能力恐怕撑不了多久。唯一比较有效的方法只有让小鸩忍着不睡觉。但是看着这张因为许久没有得到充分休息而显得疲倦不堪的笑脸，程田野实在是不忍心继续让小鸩这样煎熬下去，即使他和小鸩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兄妹”。

看着自己的手，昨晚稍微冻伤的右手已经恢复状态，但是后续与噩梦中的头颅进行肉搏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冻伤，反倒是那些东西似乎不能接触到自己，只是碰了一下，噩梦就像是被灼烧一样，发出惨烈的嚎叫声。这是程田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场景。

难不成……

程田野突然回想起心术不正的木公翁，那张谄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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