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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罪与罚1(第9页)

过了一阵子,他抬眼看了看茶和汤,最后伸手拿起了面包,把汤拉了过来。他只吃了一点,便不想吃了,汤也只喝了三四口,好像都不知道是如何咽下去的。头没那么痛了。吃过饭,他又在沙发上躺下来,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像死人一样趴在沙发上。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好多种不同的幻影,都是非常奇怪的:有一件事他常常想,在非洲的什么地方,或许在埃及,一片绿洲上,商队在歇着,骆驼也安稳地趴着,周围是棕榈树。所有的人都在吃饭,而他却在小溪边舀水喝,清澈的溪水从脚下流过。那么清凉,那么美妙,透过淡蓝的溪水看到水底散发着光彩的石头,流过这洁净、耀眼的金沙……

忽然他非常清晰地听到咣咣的钟鸣声。他抖了一下,醒了许多,抬头看了看窗户外面,猜测这时候应该几点了。

忽然他完全醒了过来,猛地站了起来,似乎被针扎了下似的。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只开了一道窄窄的缝,仔细地听了外面的动静,心“扑通扑通”直跳。可楼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似乎外面的人全睡着了……真有点不敢想:他竟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天全浪费了,一点准备也没有……而现在好像钟声都响过六下了……他觉得自己清醒极了,现在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却支配着他,让他有些心神不定。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他集中思想,尽量想得周全些,千万别忽略了什么;可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胸口憋得难受。首先,弄个环扣缝在大衣里面——这不需要太长时间。他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索着,从里面拿出一件脏兮兮、破旧的衬衫,一下子把它撕开了一条,有八俄寸长,一俄寸宽,然后又叠了起来,随后他把那一件用厚布料做的宽松、耐磨的夏季大衣脱下来(他只有这么一件),把破布条的两头缝在大衣里面的左腋下。穿针引线时,他的两手还在哆嗦,可他极力地控制着。做好之后,他又小心地穿在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针和线是他很早就备好的,包在纸里,搁在了小桌上面。环扣嘛,他觉得这是他聪明的地方,可以把斧子挂在上面,绝对不能让街上的行人发现。要是放在大衣下面,还必须用手扶着,那样一定会让人发现。如今缝上了环扣,斧头便可以轻轻松松地藏在腋下,只要把手伸到大衣一边的口袋里就能扶着斧头的把,防止它摇摆。大衣那么的宽松,所以没有人会觉察出他的手在扶着什么。至于那个环扣,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一切都做好了,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地板与“土耳其式”沙发中间的空隙里,在左边的一角,寻找了一阵子,从里面拿出早就做好的所谓抵押品。可里面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块光滑的小木板而已,只不过和银烟盒很相像。那是他有一天在外面闲逛时从一个小院子中无意发现的,那儿或许有个什么作坊。他寻思着又把一片平滑的薄铁皮加在上面——好像从哪儿拆来的——那也和木块一样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他把这两个东西弄在一块,木板稍大些,然后用线牢牢地绑住;再用一张洁净的白纸工工整整、非常精细地包起来,用线扎上,扎得很结实。这个难解的结足以转移老太婆的注意力,为自己争取一点点的时间。至于铁片,那是为了拿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让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东西做好后一直就在沙发那个角落里藏着。他刚刚把东西掏出来,忽然听见外面的什么地方有人大叫:“都六点多了!”

“都六点多了!我的上帝呀!”

他跑到门口,仔细地倾听着,拿起帽子,如猫一般,轻轻地,无声无息地下了足有十三级的楼梯。他要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把厨房的那把斧子偷出来。他很久以前早就盘算好用斧子了。他有一把折刀,可那是剪枝用的,做不了这事,因为他的力气很小,而斧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他所想出的主意总让他感到有些荒唐,不合情理。虽然他的心里反反复复地斗争着,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不能断定这个想法是否能够成为现实。

尽管他已经把这件事的方方面面,每一个环节,都认真地反复地考虑并且已经确定下来,没有什么地方不妥的了——但是如今他还是不敢肯定这种荒唐可笑,让人毛骨悚然,几乎没有任何成功希望的事情,是不是要放弃它。事实上他所面临的各种困难和猜测仍在困扰着他。关于去哪里拿个斧头,他一点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并不困难。是这样的:娜斯塔西娅的家里常常没有人,尤其是夜里,她在家待不住。而厨房门却从未关过。因为这件事,女房东常常跟她过不去。找个机会偷偷地去厨房,把斧子偷出来,然后,再过上一个小时(等事情做完),再偷偷进去放回原来的地方。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假如一个小时后他回到家,要是恰好被娜斯塔西娅看见怎么办。所以,必须从门旁边进去,等她走出去。可要是她刚好要用斧头,找不到,再喊叫怎么办——那可就不妥当了,她一定会起疑心的。

可是这些微乎其微的小事他根本就没空去想。他想的是最关键的。那些小事就到以后等他对一切都不怀疑的那天再去考虑。可是,要让他对一切都不怀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都这么想。例如,他不敢去想,有一天他不再犹豫,鼓足勇气,去做这件事……不久前他只是去看了一次(那是为了去调查一下,以便想得周全些),不过也只是去那里看了一下罢了。他没有当真。“让我,”他冲自己说,“让我去试一下吧,为何老是那么想象呢?”但是他马上觉得有些难受,非常地讨厌自己,对这一切都感到厌恶,然后躲得远远的。从道德的角度来看,这是不是要受到谴责,他的思考结束了:诡辩宛如一把锋芒毕露的尖刀,不允许有任何异议,甚至他本人也顺从自己的主意了。尽管这样,他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而且固执地、没有目的地试着一万个不去做的理由,但似乎有谁控制着他,逼迫着、引诱着他去那么做。最后这一天来得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又仿佛很早就确定了,这一天他如同一个任人控制的木偶一般:无法控制地、茫然地举手投足,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不容他有任何反抗。就如同一辆奔驰的车轮挂住了他的衣服,然后连他一起全拖了进去一样。

刚开始他老是在琢磨一件事:为何这所有的犯罪最后都会轻易地被发现,而且还会留下清晰的蛛丝马迹?他慢慢地想出好多、好多种有趣的答案,在他看来,有一点是肯定的,事实上所有犯罪不可能做得那么完美,不让人发现的原因,在于罪犯自身。罪犯自己,在实施犯罪的那一危险时刻都会失去理智,无法控制。也就是在最需要警惕和控制自己的那一刹那,盲目和幼稚却占据了思想的上风。这种片刻的盲目以及理性的丧失就像病魔一样支配着人的思想,缓缓发展,直到犯罪前的那一瞬间达到最高峰;从犯下罪的那一刹那直到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这种状态不会改变。会存在多长时间,就因人而异了。随后病魔会慢慢地消失。关键问题是:到底是因为心里有病导致犯罪的,还是因为犯罪本身,总会附着各种病态一般的东西?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他自己是不会在这类事情上丧失理智的。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思考,他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因为他计划的这一切“是在做好事”……那么关于他做出决定的过程,我们就省略不说了吧。就算不说这个,我想我们也说得太不着边了……我们只看重一点,即这件事情中他所面临的实质性的问题,在他看来不是最重要的。在他看来,只要他不至于丧失理智,到那时,所有的细微之处,微妙的地方所出现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事情早着呢。”他很长时间甚至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而现在决定了,却是另外一种情形了,不知为何这似乎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他还没从楼梯上下去,突然一件小事让他慌乱得无所适从。他走到女房东的厨房门旁,那里常常总是不关的,他小心地向里面瞅了一眼,只是想弄清楚,娜斯塔西娅如果不在那里,女房东会不会在里面?要是她不在里面,她房间的门会不会敞着?千万不能在走进去拿斧头的时候,被她正好从屋里看见。可是他忽然发现,现在娜斯塔西娅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正在把刚洗的几件内衣晾在绳子上。他感到有些吃惊!而她发现了他,马上停下扭过头看着他,并且看着他走过去。他胡乱地看着别的地方,一直没停,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但他的计划落空了,没拿到斧头!

“自作聪明,”来到大门口那儿时,他想,“我为什么那么肯定地说她一定出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无知、愚蠢?”他好像失败了一样,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他怒气冲天,他想自己太幼稚了……野兽般的怒火充满在他的心里。

他六神无主地在大门口站着。他不想只是单纯地掩饰一下,就走到大街上去,至于回去——那就更不能了。“况且这个机会应该多棒啊!”他呆呆地在那儿站着,望着管院子那人的黯淡的小房子,小房子的门是开着的。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他看到小屋里,距他仅有两米远那儿的长凳下面,紧贴着右边有个反射出亮光的东西,映入他的视线……他向四周围看了一下,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轻轻地来到门前,下了两级台阶,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喊了一声管院子的。

“不错,他不在里面!可是也许就在院子的哪个地方,因为门没关上。”他向亮光闪闪的斧头冲了过去,伸手把斧子从凳子下面的柴堆里掏了出来,快速地放进大衣里面挂在环扣上,然后两手放进衣袋,若无其事地从小屋里走出来。没有人看见!“光靠理智不行,真是老天助我!”他笑得很不自然。这一机会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也着实鼓励了他。

他走得很慢,表情严肃,若无其事,担心会有人注意。他几乎不去看来往的行人,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注视别人的脸,尽力地掩饰着自己。忽然,他想起了自己头上的破帽子。“上帝啊!前天我就有钱了,怎么没想到去买一个!”他暗暗地骂着自己。

他不经意地向一家店铺里瞟了一眼,那里的钟表已指向七点十分了。要快一点,他拐了一个弯,绕向那座房子……

以前他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担心得要死。可现在这种感觉根本就不存在了,完全没了。如今,他的脑子里一出现乱七八糟的念头,很快就过去了。走到尤苏波夫花园时,他甚至想在这儿设一个美丽的大喷泉,他又想,如果有了喷泉,这周围场地上的空气就会更清新了。要是夏季花园的规模一直扩展到马尔索广场,再和米哈依洛夫宫四周的花园溶在一起,这个城市一定会更加美丽、壮观。可是忽然他又有了一个念头:为何偏偏在这些大城市里,人们却难以理解地生活在那些一无花园、二无喷泉、肮脏得到处是垃圾的地方?忽然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在干草广场闲逛的情形,顿时醒了一大半。“想入非非,”他想,“不,现在什么也不去想。”

“也许那些判了死刑的人在上刑场时会这么依依不舍地想着在半道上遇到什么吧!”这个念头在他的头脑中闪电般掠过,他自己飞快地弄灭了这个想法……现在,快到了,看,房子就在那儿,那就是大门了。

这时不知道是哪儿的钟响了一声。

“什么,难道七点半了?不会吧,也许这钟走快了!”

他非常幸运,一切都非常顺利。似乎有神灵在帮助他,一刹那,一辆大车满载着干草驶进了大门,他从门口走进院子时,被大车给“掩护”了。大车刚进院子,转眼之间,他也从右边小心地走了进去。他听到大车上那一边有好几个人在大声叫着,吵闹着,没有人发现他,他一个人也没碰到。好多对着院子的窗户都没关上,但是他一直低着头——他的头似乎抬不起来了。老太婆住的那儿离楼梯很近,进了大门往右转弯就到了。此时他已在楼梯上……

他放松了许多,摸了摸“怦怦”跳动不止的心,又伸手摸了一下斧头,最后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竖起耳朵听着。可现在楼梯上一个人也没有;所有房间的门都没有开着的,他没看到一个人。一点没错,二楼那儿的一个空房子大门敞开着,几个工人在房子里刷着漆,幸运的是没人注意他。他停顿了一下,转而想了想,随后又上了楼。“当然,要是这里没有人该多好,只是……往上还有两层呢。”

啊,四楼到了,他看见房门了。就是迎面的那间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三楼那儿,老太婆下面的那一间房子,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也是空荡荡的:原先钉在门上的卡片也没有了——都没有了!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难道不在家?”但是他没有答复自己,而是仔细地听着老太婆房子里的声音:毫无声息……随后,他又一次看了一下周围,轻轻地站在门口,努力地让自己安静下来,又摸了摸大衣内的斧子。“我的脸是不是发白……能看得出来吗?”他忍不住又想,“我是否有些心神不定?要是她看出来……要不再等一下……等我的心跳平静下来?”

可是他的心还在咚咚跳,似乎故意和他作对,跳得更快了,越来越快……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缓缓伸手抓住门铃,拉了一下。半分钟之后,又拉了拉,这一回很响。

毫无动静。千万不要再拉了,他不能这样干。老太婆肯定在里面,除了她没有别人。只是她的疑心很重……

他扶着门把耳朵贴在上面听。是,他真的听到了呢(可这是很难理解的),不会有错吧,可是他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手碰到门锁的极小的响声,似乎还有衣服蹭在门上的声音,好像有人悄悄地站在门里面,就如同他一样,藏在门外静静地倾听着,并且仿佛也趴在了门上……他特意地动了一下,然后微微提高嗓门说了句不清晰的话,这样就不会让人疑心他在偷偷摸摸,接着再一次拉响了门铃,但是很轻,大大方方的,让人感觉不出有什么不耐烦。以后当他想起这件事时,能清晰地回忆起这短短的一分钟。他有些纳闷,自己是在哪里学的这么多招数?更何况,当时他的脑袋瓜已不可能再去想什么,就连自己的身体他也感到消失了……稍微过了一会,他听到了拉门钩的声音。

和上次一样,房间的门只开了那么一道狭窄的缝,黑暗中的两道毫无任何信任感的刺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拉斯科利尼科夫开始有些不自在了,他本不该那么做的:这里除了他们俩再没有第三个人,那个老太婆肯定害怕得要死,因为他的样子是不会让人放心的。他伸手抓住房门,向自己这边猛地拉了过来,担心老太婆会把门关上。老太婆没有使劲拉门,但是也没有放开,依然抓住门上的把手,这样一来,他几乎要把她连同门一起拽到楼梯这儿来了。她依旧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他却向她走了过去,她吃惊地闪到一边,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他。

“你好,阿廖娜·伊万诺芙娜,”他尽量平静地说,可是又不知为何,声音却突然断了,变得结巴起来,“我给你……送过来一件东西……啊,你能到我这儿来吗……这儿有亮光……”说着,他几步走到房间里去。随后老太婆尾随他跑进来,语无伦次地说了起来:

“主啊!您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您是谁呀?到底有什么?”

“算了吧,阿廖娜·伊万诺芙娜……您的老相识……拉斯科利尼科夫……您看,这是什么,我前几天说过要给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抵押的东西拿给她。老太婆盯着看了许久,随之目光直直地射在他的眼睛上。她非常小心、凶狠地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他突然感到,她恶狠狠的目光中带着嘲弄的表情,好像她早已猜到了什么。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要是她继续这样无声看着他,再有二三十秒,他觉得自己会立刻逃掉。

“唉,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忽然他凶巴巴地说。“你如果想要,就自己来拿,如果不想要,我就去找别人,我没时间跟你唆。”

本来这些话他并不想说出来,可不知为何却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老太婆变得安静了,也许,客人的这些话让她有些高兴。

“你这是怎么啦,我的爷,怎么这么突然,这到底是什么啊?”她看着那件东西,问。

“银烟盒,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一次了吗?”

她把手伸出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难看,你的手也在抖!吓住你了吗?先生!”

“好像是寒热病,”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脸色苍白……因为没有吃的东西。”他又说了一句,很吃力的才把话说完。就又没有力气了。可是这回答好像很合乎情理,老太婆把东西接到手中。

替嫁新娘:隐疾冷少宠上天  夏妤晚傅觉深  神医狂龙秦天  华夏盘龙村徐长生  林辰李可卿林灵儿  高浩许妍  顶流大佬眼里只有我  别跑,我是来追债的!  瞳术时代:开局觉醒至尊重瞳  唐羽唐三系统  从超级兵开始无敌  亿万豪宠掌中妻  龙神殿林辰  苏染霍奕霆  莫忆涵厉少霆  君如明月我似星灵曦  傅太太这个位置换人了  矮脚猫米读  重生甜妻九爷我要套路你  秦天许思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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