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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被倪双宝玩弄在手掌心无法自拔的年轻服务员内心痛苦呻吟的再次道歉,然后再三像个曰本女人那样卑微鞠躬着离开,但她并不清楚自己这个在六本木娱乐场所算作标准礼仪的动作已经让眼前这群早已有其目的的男人们更加不满。
一个经理穿着打扮的男子带着满脸谄媚的笑容在那名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倪双宝面前,低头哈腰道:“对不起先生,您要的两种酒我们这里暂时还无法供应,希望先生能够谅解。”
“哦,那木桐酒庄1982年的有没有呢,实在不行的话1986年份的也可以。”倪双宝笑眯眯问道,一旁的几人都是“家学渊源”,对这几瓶酒清楚得很,别说这六本木了,就算在东方,在京城,也只有那么几处地方才能找到!譬如京城四大俱乐部之类的地方,而且有可能还是某些终生会员寄存在俱乐部的。
毫无疑问,倪双宝在赤裸裸地找茬!
那名六本木地酒吧经理似乎涵养也不差,依然面带谦恭微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道歉的话语,道行明显要比那个女服务员高出一大截。
倪双宝吸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似乎在酝酿下一个计划。萧宸原本就是低调的人,而周耀华和侯果毅也都早就过了那种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年龄,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找寻点当年的记忆痕迹,自然乐得倪双宝一手包办,再说他们今天地敏感身份也不像无官一身轻的倪双宝倪少爷。
“我最后问一次,有没有我要的酒?我希望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极限,我这个人虽然比较好说话,但别人如果不把我当回事,一定要刻意怠慢,我也绝对不会手软。”倪双宝脸色狰狞,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尤为刺眼,身材本就壮硕的他配合那股霸道气焰,令人无法正视。
那名酒吧经理被倪双宝这席话刺激得脸庞都有点轻微扭曲,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六本木找麻烦,虽然手下正在调查他们在停车场上的车挂什么牌子,但他还真不相信这群年轻的富家子弟敢真的动手。
这个时候,一个跟周耀华差不多年龄的高挑男子走到他们面前,微微鞠躬后,微笑道:“这位先生,您对红酒的了解让我们六本木汗颜,但是遗憾的是这四款极品红酒目前我们无法供应,对此,我深感遗憾。但如果您肯赏脸,鄙人愿意以个人的名义去我的住所品尝一款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的勃艮第红酒。而且,今天在六本木诸君的一切开销都由我负责,就算表达一点鄙人对诸君的敬意。”
无懈可击!
这才叫做玲珑圆滑,萧宸心底对这个横空出世的男子由衷赞赏,观察那名酒吧经理见到他出现后流露出的卑微神色和渐渐紧绷起来的身体,这个男子应该在六本木的地位极高,说不定就是幕后老板。给了倪双宝一个警告眼神,萧宸微微笑着道:“那就多谢了。”
“不客气。”凭借这句话那男子马上把主要注意力从倪双宝身上转移到萧宸这边,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谁都懂,把头儿伺候舒服了,那么手下的小弟也就没有废话了,这是最适用消费场所的一条黄金定律。
“这个家伙不简单,说不定已经把我们的车牌查清楚了,早知道就随便弄辆车凑凑数。”周耀华笑嘻嘻道,丝毫没有因为战火被熄灭而不满。
“宸哥,要不是你拦我,我刚才椅子都砸过去了。”倪双宝郁闷道。
“急什么,你啊,终究还是浮躁了点,刚才看你地表现还以为你有大长进了,没有想到还跟几年前一样,要是给你打分,及格都未必有,这么大的人了,有点城府行不?”萧宸教训道,这句话跟教训自己小弟果然一模一样,但倪双宝却居然就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应了。
“朽木不可雕啊”周耀华趁机落井下石,根本无视倪双宝杀人的眼神,反而哈哈一笑。
六本木酒吧的人流此刻并没有因为萧宸这一块的暗流涌动而减弱疯狂,随着舞台上身材火辣女人的挑逗,台下男人发出极不文雅的嘘声和怪叫声,也许是白天在职场在家中被压抑太多原始兽姓,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像没有几个月见过母姓生物的畜生一般做着猥琐的动作,其中又以一块块群聚的曰本人更甚,他们身旁多半都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华夏女子,调笑暧昧间就擦出银秽的肉欲火花,赤裸裸的肉欲在霓虹灯的隐射下被无限倍的扩大。
倪双宝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不带有一丝情感道:“一群婊子!”
和萧宸他们一起乘坐电梯的那帮女孩子在水本木PKT的一个包厢坐下围成一圈,那个不知轻重挑衅萧宸的女孩雪白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举手投足间还算有大家风范,言谈举止都显示其良好的家教,加上她超出同龄人的成熟韵味和清纯本质。
“蒋玢,你说你中学同学在这里工作,那有没有可能给我们优惠呢?”有着一股慵懒气质的漂亮女孩把玩着那串手机上的水晶挂件,语气调笑,配合她原本就有一米七几的修长身材,很容易把她当作妩媚的成熟职业女姓。
“死丫头,优惠你个头,你还怕我付不起啊!”
被唤作蒋玢的女孩伸出纤细的兰花指在后者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豪爽的向服务生点了一大堆零食,还有一扎啤酒和一包小熊猫,最后甚至要了瓶价格不菲的红酒,除了那个穿着粉红色彪马休闲鞋的柔弱女孩,其她女孩或多或少都对此流露出艳羡的神色。
“对啊对啊,我还真怕你付不起钱顺便就把我们卖了呢,唉,把我卖了也就罢了,可要是把我们的宝贝月榕卖了那可是要遭天谴遭雷劈的哦。”那在同龄人中在个子和气质成熟度方面都显得鹤立鸡群的女孩继续跟蒋玢抬杠,还亲昵地搂着她身旁那个满脸羞涩的纤弱女孩,月榕,应该就是这个挂着一串玉弥勒头像的女孩,穿着一双可爱漂亮地限量版粉色休闲鞋。
“死齐柔。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蒋玢扑倒那个抱着“月榕”的女孩瘙痒道,连喊饶命的女孩咯咯笑道:“我的玢玢,你就放过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说你最近在钓一个比我们学校校草都要英俊潇洒的大款吗。怎么,还没有得手?”蒋玢松开手打开一瓶啤酒浅浅尝了一口,继而皱眉,吐了吐舌头。
“切,你以为现在社会上的男人都那么像我们学校里那些愣头青小子一样纯洁到幼稚啊,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家伙虽然出手阔绰,但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喜欢玩弄感情的主,不可靠!”
齐柔别有韵味的懒洋洋道,那个叫月榕的女孩温柔的打开红酒,给每个人都倒了点。齐柔说了声谢谢后拿起她的酒杯轻轻喝了口,不屑道:“30岁的男人上过了女人地当。把天下女人都当作危险的玩物,他们一边极度绅士地说着温言细语地话,一边想象着女人的香味和躺在床上喘息的姿态。对男人,他们比十年前显得更亲切,握手拍肩还要拥抱,但背地里却要骂对方瓜娃子,又恨不得将对方的房子,车子和老婆都据为己有。我呸!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30岁以后的男人!”
“齐柔,你好像对男人很有研究啊!”错愕片刻的蒋玢惊呼道,其实被齐柔这番话震撼住的不仅仅是她,尤其是那个月榕更是呆滞地张大嘴巴,煞是可爱。
“那是当然,你以为只有男人才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我们女人也能万草丛中过滴~~”低头忙着看手机的齐柔洋洋得意道,短信不断,似乎“业务”十分繁忙。看来她钓的“大鱼”并不是只有一条。
“柔柔,那你说刚才电梯里那几个男人是属于什么类型的?”月榕怯生生问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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