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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我问：&ldo;那要花多少钱？&rdo;

&ldo;那，&rdo;他高尚地说道，&ldo;只是第二位重要的事情。然而，它是我们关系中应有的一个细节，不能够被遗漏或忽略。我们可以说，现在就交一千元。以后，无疑‐‐&rdo;他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须，话没有说完。

我说我身上当然没有那么多钱。

&ldo;这很自然，我亲爱的先生。这很自然。但是那不是最不重要的事情。绝对不是。任何时间都行，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的任何时间。&rdo;

&ldo;明天上午十点，&rdo;我应允道，&ldo;现在我想知道我为什么应该需要法律代表。&rdo;

他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

&ldo;我亲爱的先生，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向你保证这一点。&rdo;

我解释说我并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困惑不解。

他清了清嗓子，或多或少自以为是地皱皱眉头，说道：&ldo;很有可能，我亲爱的先生，你没有完全领会到你周围的危险，但是，如果你指望我会认为你对你将要面临的困难‐‐法律上的困难，我亲爱的先生‐‐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无疑是十分荒谬的；它们实际上源自于昨晚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亲爱的先生，昨晚。然而，现在没有时间谈那些，我和莱夫纳法官有个紧迫的约会。明天我将乐意与你更为彻底地谈论这种情形的每一个最小的细节‐‐而且我向你保证它们有许多。我明天上午十点等你来。&rdo;

我答应我会到那儿，然后走了出去。我在我的房间里度过了这个夜晚，不愉快地喝着威士忌，想着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等待米基和迪克还没有送来的报告。到午夜时分我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　查尔斯&iddot;普罗克特&iddot;顿先生

第二天早晨我衣服才穿了一半，迪克&iddot;福利就走了进来。

他以他那种简练的方式报告说比尔&iddot;昆特昨天中午已经结账离开了矿工旅馆，没有留下以后的地址。

十二点三十五分有一列火车离开帕森威里开往奥格登。

迪克已经打电话给大陆事务所盐湖分部，让他们派一个人去奥格登尽力找到昆特。

&ldo;我们不能错过任何线索！&rdo;我说，&ldo;但是我不认为昆特是我们想要的人。她很久以前就甩了他。如果他曾打算对此做些什么，他早就应该在此之前就做了。我的猜测是当他听到她被杀死的消息时他决定躲藏起来，因为他是一个曾经威胁过她的被抛弃的情人。&rdo;

迪克点头说道：&ldo;昨晚街上发生枪战，抢劫。四卡车私酒被劫，烧掉了。&rdo;

那像是雷诺&iddot;斯塔基在听说了那个大个子酿造私酒的家伙的手下充当临时警察的消息后作出的反应。

米基&iddot;林汉在我穿好衣服之后到了。

&ldo;丹&iddot;罗尔夫确实到过她的房子，&rdo;他报告说，&ldo;街拐角的希腊杂货商昨天上午九点钟左右看见他从房子里出来。他沿着街道摇摇晃晃、自言自语地走了。希腊人以为他喝醉了。&rdo;

&ldo;这个希腊人当时怎么不报告警察？还是他已经报告了呢？&rdo;

&ldo;没有问他。这个城市有一个了不起的警察局。我们做些什么呢？为他们找到他，然后将所有的罪名加在他身上，再把他交给他们吗？&rdo;

&ldo;麦克格罗已经认定是威斯帕杀了她，&rdo;我说，&ldo;他不会操心任何与导致那个结论无关的线索。除非他后来回去取冰凿，否则的话不可能是罗尔夫干的。她是早晨三点钟被杀的。罗尔夫八点半不在那儿，而且冰凿仍然插在她身上。它是‐‐&rdo;

迪克&iddot;福利走过来，站到我面前，问道：&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我不喜欢他看人或说话的方式。我说：&ldo;你知道因为我正在告诉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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