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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我说道：&ldo;不可能。麦克格罗只是感觉好玩。那事情就不必操心了。你这儿情况怎样？&rdo;

他喝干杯里的酒，用一只手背擦了擦嘴，说道：&ldo;我会搞好的。那也是我想跟你商量的。这儿的情况总起来就是这样。皮特和麦克格罗成了一伙。那样就使警察和卖私酒的家伙联合起来跟我和威斯帕作对。但是见鬼！我和威斯帕更忙于相互残杀，而不是抵抗这种联合。这可是一个麻烦。我们相互争斗时，他们那些家伙会把我们全部吃掉。&rdo;

我说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他继续说道：&ldo;威斯帕会听你的。找到他，好吗？告诉他我的提议：他打算因我杀死杰里&iddot;胡普而干掉我，而我打算先干掉他。让我们暂时忘记这些。没有人信任别人了。不管怎么说，威斯帕现在从不亲自出马。他只是派手下去。我这一回也一样。我们只要把我们的人手联合起来就能摧毁对方的把戏。我们一块去对付他们，除掉该死的芬兰佬，然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争斗。

&ldo;彻底告诉他。我可不想他有任何我在躲避与他或其他任何家伙的争斗的想法。告诉他，我说如果我们除掉皮特，我们将会有更多我们之间争斗的空间。皮特现在深深地躲藏在威士忌城。我没有足够的人手去那儿把他给拖出来。威斯帕也不行。我们两个加起来就行了。把这告诉他。&rdo;

&ldo;威斯帕，&rdo;我说，&ldo;已经死了。&rdo;

雷诺说道：&ldo;那是真的吗？&rdo;好像他认为那不是真的。

&ldo;丹&iddot;罗尔夫昨天上午杀死了他，在老雷德曼仓库那儿，用威斯帕刺死女孩的冰凿刺死了他。&rdo;

雷诺问：&ldo;你知道这？你不只是脑子里想出来的吧？&rdo;

&ldo;我知道。&rdo;

&ldo;该死的，可笑，他的同伙没有一个表现出他已经死了的样子。&rdo;他说道，但是他正在开始相信我了。

&ldo;他们还不知道。他那时候在外面躲着，特德&iddot;赖特是唯一在他那儿的人。特德知道。他靠它赚了一笔钱。他告诉我他通过皮克&iddot;默里从你这儿得到一百元或一百五十元。&rdo;

&ldo;如果这个大骗子直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话，我会给他双倍的价钱，&rdo;雷诺嘟嚷着说道。他擦了擦他的下巴，说，&ldo;好了，那就解决了威斯帕那一头的麻烦了。&rdo;

我说：&ldo;不。&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如果他的同伙不知道他在哪儿，&rdo;我建议道，&ldo;让我们去告诉他们。他们在努南抓住他以后炸监狱把他救了出来。想想如果消息传开说是麦克格罗偷偷地抓走了他的话，他们会不会再去试一试？&rdo;

&ldo;接着说下去，&rdo;雷诺说。

&ldo;如果他的朋友认为他在监狱里，他们会试图再次炸开监狱，那就会给警察局，包括皮特的临时警察一些事干了。在他们忙的时候，你可以去威士忌城试试你的运气。&rdo;

&ldo;可能，&rdo;他慢慢地说，&ldo;可能我们就试试那么干。&rdo;

&ldo;应该行，&rdo;我鼓动他，站起身来，&ldo;我将见你‐‐&rdo;

&ldo;呆在这儿吧。外面有抓你的通缉布告，这儿可绝对安全。我们这边也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能干的家伙。&rdo;

我并不很喜欢这样。我也完全知道不能这样说。我又坐了下来。

雷诺忙着安排传播谣言。电话超时地工作。厨房门也努力地运转，让人们进进出出。进来的人比出去的人更多。房子里到处都是人、烟雾和紧张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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