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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针锋相对（第2页）
“哐当。”火神从贩卖机的挡板后拾起矿泉水，开盖畅饮，听着规律的节奏声，实在有点好奇，他就探头出去观望，恰与墙后击球人对上视线。
“噗——咳咳咳！”火神在剧烈的咳嗽中惊诧万分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
挥着球拍，对墙练习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傍晚在书店与火神有过一面之缘的桀骜少年。
冤家路窄。
少年仍戴着那顶中间写着一个红“R”的白色帽子，穿一身黑白条纹休闲服，因为运动，手腕上戴着浅蓝色的筒状护腕，手中执红□□球拍。
少年也认出了火神，但冷漠地全无表示，挥拍的手一刻不停，对他而言，陌生人还不至于影响到他。
火神撇撇嘴，小鬼头骄傲死了，他的视线转到在球拍和墙壁间来回运动的黄色小球上，往返重复，急速如电的运动轨迹……
看了一会儿，火神不得不承认，“小鬼，你还挺厉害。”
每一个球在墙壁上的落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每一次挥拍少年的双脚都不曾移动过一分，要做到这份控制力可不简单。
少年听到火神的夸赞也没有沾沾自喜，他整个人表现出的始终是一种安之若素的自信。
火神懒洋洋地倚在墙上，放松四肢，等待身体慢慢从疲劳中恢复过来。
“喂！”少年看了火神一眼，又一眼，然后有点别扭的问，“你会打网球吗？”
“啊？”火神一愣，反应过来后，挑眉反问道，“请教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
少年闻言，眨了下眼，他的双眼又圆又亮，睫毛又翘又长，乖乖回答问题的时候，倒真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越前龙马。”
“火神大我。”
“哦。”越前龙马不甚在意，“那你……”会不会打网球，一个人对墙锻炼太无聊了。
“不，会。”火神双手抱胸，扬眉吐气道。
“……”越前龙马被这个答案噎到了，不会打网球有什么可让人得意的。
当然得意啦，火神看着越前少年脸上露出的无语表情，心想可算是扳回一城。
得意过后，越前少年不理会他，一心一意的练球，火神又好奇起来，“小鬼，你没有同伴吗？学校社团活动呢？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练习？”
越前少年硬邦邦地回呛，“难道你有？你不也是一个人。”
火神手上抛接着矿泉水瓶，和着少年的击球节奏一上一下，“那怎么能一样，我刚回国，上学就有了。”他顿了下，问越前，“是不是你这个性不合群，没有同伴？”
越前少年不服气，“呿，我也刚回国。”
“什么，什么？你也是归国子女，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越前少年报出时间。
火神沉默了，他停下手上抛接的动作，拿矿泉水瓶拄着额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越前。
“干嘛？”越前面上不显，心里被对方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毛毛的。
“唔？！”火神寻思片刻，才恍然大悟道，“你，你不就是在机场撞上我的臭小子，我就说，我就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哦~~~”越前龙马拖长了音调，对方的控诉也让他想起被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一幕，他的语调平静中带有一丝挑衅，“原来你就是那个站着妨碍交通的傻，大，个。”
“臭小鬼。”
“傻大个。”
“臭小鬼。”
“傻大个。”
争到最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即使这样，越前手上动作仍然不停，火神看着忽然就笑起来，叹道，“唉！虽然我不会打网球，但是你肯定也不会打篮球，毕竟……”他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身高不够格啊！”
话落，火神蹿了出去，在越前少年恼羞成怒要用网球击中他的脑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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