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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看着他红了一大块儿的额头,怎可能相信不疼。
知道他适才最后几步让了自己,她不仅不感激,还铆足了劲儿弹人家,第二局开始之后,她便没了那么争强好胜了,裴安倒也没再让她,一局结束,只用了上一盘一半的时辰。
欠的总得还。
芸娘自觉地将额头凑过去,奉上,“夫君来吧,别客气”
她仰起头,一副甘愿断头的模样,露出了几分憨态,不似寻常小娘子的矫揉造作,莫名有些可爱,倒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裴安伸出手,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裴安心头嗤笑一声,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弹他的时候倒是敢。
手指头轻轻地落到她额上,又看了一眼她颤动的眼睫,顿了顿,指腹敷衍地磨蹭了一下,便收了回去,那力道堪比挠痒痒。
这就完了?
芸娘心头诧异,睁开了眼睛。
他俯过来的身子还未撤回去,两人近距离相视,那双桃花眼眸里含着几分笑意,深深浅浅,突然透出了与他身份不符的不正经来,低声道,“细皮嫩肉的,舍不得,怎么办?”
他这幅勾人魂儿完全不管死活的孟浪样儿,芸娘哪儿招架得住,心头又“咚咚——”敲起了鼓。
耳尖先红了起来,再是脸颊,等她成了一张公关脸了,对面的那双眼睛,还在她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收敛,还愈发地探视了起来。
果然身经百战的人,就是不一样。
想必就是这样将萧娘子勾得魂不守舍,非他不嫁吧,芸娘脸皮薄,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惊慌地瞥开了目光,直起身的动作,有些狼狈,继续为刚才的失礼致歉道,“郎君,我知错了”
“我说了不怪你。”裴安揉了揉尚在跳动的额头皮肉,“换个赌注吧。”
芸娘:
还要来吗。
“你赢了,我送你一样东西,输了,你送我”
只要不再弹脑瓜崩儿,什么都好。
—
两人下了一个多时辰的棋,才收盘。
三局两胜,裴安赢了,按规矩芸娘得送他一样东西,芸娘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物件儿,先问他,“郎君有什么喜欢的吗。”
裴安先前报出了一堆自己的喜好,这回却不愿意给她指出一条明路,道,“都行。”
芸娘:
下完棋,已到了未时,早上芸娘起来得晚,巳时才用早食,午饭也跟着一并晚了。
用了午饭裴安习惯午睡,芸娘睡不着,也没去打扰他,坐在外面同青玉整理了从王家带过来的箱箱罐罐。
天色黑了,外面还在落雨,丫鬟早早点了灯,时辰一到便备好了水。
头一夜没伺候更衣,第二日芸娘也没长得开口,即便有心,此时也没那个能力,嗓子倒是其次,过了一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腿根子还肿着
裴安也没让她伺候,水备好了,问了她一声是自己先,还是她先。
“郎君先吧”
等芸娘出来,裴安已坐在了床榻上,身上的寝衣依旧是喜色,衣襟松垮,正等着她过来。
他不太习惯外面有人挡着,让芸娘睡去了里侧。
帐子一落下,青玉随即上前吹了灯。
眼前一团黑灯瞎火,见他躺在那儿半天没了动静,以为他睡着了,芸娘松了一口气,刚闭上眼睛,身旁的人突然侧过身来,胳膊沉沉地落在她腰上。
想起昨儿的遭遇,芸娘头发丝儿都竖了起来,“郎君”
裴安的手一顿,“还疼?”
芸娘点头,怕他失望,又道,“过几日就好了”
“上药了?”
昨日后半夜他帮她上过一次,适才沐浴完出来还没有,可这个时候,她定不会再去拱火,正要撒谎蒙混过去,便被他握住了膝盖,“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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