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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

&ldo;您有个想法……&rdo;

路茨曼嘶哑地说：

&ldo;我也许是错的。&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平和地说：

&ldo;说来听听。&rdo;

凯泽巴赫向前探过身子。

5

奥托&iddot;舒尔茨医生整了整龟甲色框架的眼镜。瘦瘦的脸上流露出科学家的热情。说话时带着美妙的鼻音：

&ldo;我认为，波洛先生，根据你已经告诉我的，我能够继续干下去。&rdo;

&ldo;你是否有计划了？&rdo;

&ldo;是啊，当然。我会小心翼翼地做下去。正如我所知道的那样，完美的时间安排是使计划成功不可缺少的部分。&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投去了赞许的一瞥，说：

&ldo;次序与方法。与有科学头脑的人打交道真痛快。&rdo;

舒尔茨医生说：

&ldo;你可以相信我。&rdo;然后跟他热情地握了握手，出去了。

6

波洛的男仆乔治轻轻走了进来，以低沉而恭敬的声音问道：

&ldo;先生，还有人要来吗？&rdo;

&ldo;没有了，乔治，那是最后的一位了。&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看上去累了。自他一星期前从巴伐利亚回来之后一直很忙。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用手遮住了眼睛，说：&ldo;等这些都完了之后，我要去度个长假。&rdo;

&ldo;是的，先生。我认为这很明智，先生。&rdo;

波洛低声地说：

&ldo;赫尔克里最后的丰功伟绩。乔治，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rdo;

&ldo;我肯定说不好，先生。我本身就不赞同这种功绩。&rdo;

波洛说：

&ldo;那些年轻人，今天你是看到的‐‐我已经派他们去去完成一项特殊的使命‐‐我派他们去死灵所在的地力。在这项功绩中，不可能雇佣劳力。一切都必须通过狡诈的手段完成。&rdo;

&ldo;他们似乎很能干，看上去像绅士。恕我这样说，先生？&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

&ldo;这些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rdo;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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