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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用这个不疼的。”男人用指腹捻起一点小颗粒,怕他不信似的,直接按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搓了两下,“喏。”邵言锐只觉得那处肌肤微微痒了几秒,酥酥的,倒真是一点没疼。“想先搓前面还是后面?”他听见技师再次问道。邵言锐下意识选择了一个安全感更强的方向。他转身趴在池边,下半身浸在水里,把后背露给了男人。然而待那双手贴上他的背脊时,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被忽悠了。男人用一种封闭式的问法让他作出二选一的决定,但是……他明明可以两个都不选的呀!?自己搓,不行么?可是现在,邵言锐想反悔也已经晚了。不属于自己的手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湿润的皮肤上,亲密又无间,按着他微微拱起的背,一豪一厘,自上而下地抚摸着。也不能叫是抚摸。因为那双手依旧蕴藏着引而不发的力道。邵言锐甚至能感受到它们施加在肌肉上的那股热气,从男人的掌心渗出,又钻进他的毛孔里,往身体深处里蔓延。嘴边不小心溢出一丝轻吟,邵言锐忙咬住了嘴,把身子往池壁贴得更近了些。他的身体似乎还记得这双手曾经带来的欢愉,不过刚刚被触碰,就急不可耐地软了下来。大掌从背抚到了腰肢,每往下滑一寸,就带着卸了他一寸的力。那十只手指像十根羽毛,正顺着他肌肉的弧度从四处拂过,每经由一缕,指尖都像绒毛一般,挠在皮与肉的痒处。邵言锐的椎骨越来越使不上劲儿,一节节塌了下去。他半踩在水里的双腿也跟着往池底打滑,整个人都往水中沉了几分。“趴好。”腰间忽然被那两只手掐住了,男人的手背贴着他腰侧的肋骨轻轻使力,将他整个身体都往上抬了抬。“还没搓呢,都快泡化完了。”耳边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笑。邵言锐眼见着麦色的手臂从身后伸到前面来,又在池边的瓷碗里剜了半坨膏脂,转眼就抹在了他后颈上。细细的颗粒藏在冰凉的啫喱中,随手一涂便牢牢地黏在了肌肤之上。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颈肉却被几根手指捏住了,轻轻往上提了提,“放松。”肩颈的神经本就敏感,被男人一捏,邵言锐身体都忍不住颤了下。好歹压下了奇怪的反应,他干脆把额头埋在了搭着石台的手臂上,脖子整个绷直了,像是在无声地反抗。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也无声地笑了笑。此刻,在徐泽眼前的是一片细嫩的背。青年的肤色本来就浅,这会儿抹上雪色的浴盐,泉水、膏脂、肉体,三者湿漉漉地混杂交融在一起,显得他整个身子更加白皙晃眼了。捏不住那块柔嫩的颈肉,徐泽指腹便顺势滑向了肩胛。几根手指在两块松软的斜方肌上绕着圈儿打转,掌心也跟着贴了上来,压着细密的浴盐颗粒在背部肌肤上一点点往复摩擦。邵言锐只觉得后背仿佛被千万只蚂蚁轻轻噬咬着。那些蚂蚁像成了精,每一口都挑着他受不住的地方咬。从脊椎到肋骨,从腋窝到腰窝,他背脊的每一寸缕似乎都被舔舐了一遍。细细密密的麻痒透过毛孔钻进肉里,又再从肉往骨子里扩张,躲无可躲,无孔不入。他颤抖着想躲,但却忘记整个人已经被夹在了池壁和男人之间。往前,是坚硬的石头。往后,是滚烫的躯体。他像一条傻呆呆的鱼儿,被人按在砧板上刮着鳞片,却只能张大嘴呼吸,连挣扎都做不到。因为那人的一双手太温柔了。刮得他一点儿不觉得疼,反而浑身都舒坦开了,又麻又痒,只想让那双手再大力点,再弄多些,最好把他浑身的鳞片都摘了去,光溜溜被揉个遍。“好了,转过来。”如愿以偿的,那双手扶住他的肩,将他身体转了个面。来了来了,真的快了如果在这之前,有人问邵言锐什么情况下才会光着身子出现在别人面前?邵言锐肯定会眼睛都不眨地回答,“和对象睡觉的时候。”他也曾经脑补过,未来自己的伴侣会是什么样,他们在床上会用怎样的姿势,急切又暧昧地互相扒开衣服,用手指在彼此光裸的身体上抚摸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这个脑补至今没有实现,然而他却已经在一个人面前光着身子不止一回,被那人上下其手,也不止一次了。说起来,这种事发生在邵言锐这样一个自诩头脑还算精明的人身上,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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