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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手。”
阮星舒嘿嘿笑了两声:“好,这就去。”
阮星舒显然是饿坏了,低头吃饭,都没时间和霁林说话。他吃的很快,吃相却极好,也不忘给霁林夹菜。
终于,阮星舒喝完最后半碗汤,满足的长出一口气,“活过来了。”
坐在对面的霁林慢条斯理的吃着饭,阮星舒也不离开,就坐在那儿看他,还不忘给霁林剥几只虾。
“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终于,霁林放下筷子,阮星舒手脚利索的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很快有弟子取了去。
阮星舒洗了手,回来问霁林:“要不要午睡一会儿?”
霁林道:“不。”顿了下,又道:“你若是累了,就去躺一会儿吧。”阮星舒到底是大病初愈,霁林还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阮星舒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但很快笑道:“那我先去洗个澡,一身的臭汗。”
阮星舒转身欲走,霁林忽然叫住他,“等等。”
“嗯?”阮星舒转过身,就见霁林从旁边精致的描金木盒中取出一个莹白色的玉碗,碗中盛放着深褐色的汁液。
那碗,那药汁的色泽,那熟悉的味道,可不就是……
阮星舒心怀最后一丝幻想,低声道:“娘子,这个是什么?”
霁林将玉碗推到阮星舒面前,“是药,你把这个喝了再走。”
见阮星舒久久未动,霁林道:“怎么?”
阮星舒做垂死挣扎,“娘子,其实吧,我觉得我的身体……”
霁林并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下巴一抬,“喝。”
“哦。”阮星舒不敢再说废话,一口气喝干了。
霁林倒了杯温水给阮星舒,看着他喝了才说道:“陆笙此人平日里虽不着调,但他药痴的称号不是白叫的。我让他给你配了方子,以后一日三次,在餐后服用。”
面对霁林,阮星舒自然是没有半分意见,他哦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将陆笙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阮星舒放下碗,说道:“那娘子,我去沐浴了。”
霁林颔首:“去吧。”
房间内热气氤氲,阮星舒刚把外衫脱了,旁边的窗子就被人掀开了,紧接着陆笙跳了进来。
阮星舒看看窗户,又看看陆笙,“有门你不走,跳什么窗?”
陆笙嘀咕道:“我那不是怕被发现吗。”至于是怕被谁发现,不言而喻。
陆笙十分自然地在桌前坐了下来,他面对着阮星舒,从腰间的小挎包中掏出一把瓜子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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