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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第4页）

“你有什么好叫的。”

“没大没小的。”两小男孩开始逗起嘴来，谁也没注意到文辉的奶奶盯着王韵，嘴角哆嗦着：“你是桂兰？桂兰是你吗？”

王韵听到文奶奶的喊声，马上全身紧张起来：“不是，我不是桂兰，我是王韵。”

“不，你是桂兰。小辉，快跪下，这是你妈。”

“不，不，不，我不是桂兰，我是王韵。我也不是他妈。”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颤抖的两人。

“不，不，不，我不是桂兰，我是王韵。”看着就要暴走的王韵，若云急忙过来抱着王韵，把她带进了屋里。

“她是桂兰，她是桂兰。小辉，她就是你妈桂兰，我不会认错的。当初是我的错啊，是我对不起她，小辉快跟我一起跪下。桂兰，你原谅我吧，当初我不该那样对你呀，都是我的错。”文辉奶奶拉着文辉跪在地上，哭喊着。

“阿弥佗佛，我去看看吧！”

屋子里，王韵被若云紧紧地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你不是桂兰，你是王韵。”若云不断安慰着。

“孩子，有些事，过去就过了吧！那老太太也是真心想求你的原谅，不管你是叫桂兰还是叫王韵，凡是经历的都是缘呀！你也不能带着过去过日子不是吗？你平复一下，好好想想。”

好一会儿，“那我们俩这辈怎么算啊？”王韵抬起头看着若云。

“管他怎么算，没人和你算。过去的就过去吧！”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呆会儿。”

若云出到客厅，看到文辉和他奶奶还跪在地上，边上小齐满脸通红的看着地上的两人。“妈，韵姨呢？”

“让她自己呆会吧！”

一屋子的人，听着文辉奶奶自言自语的诉说着。

“你们起来吧，以前的桂兰从离开文家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是王韵，我叫王韵。奶奶，你起来吧！桂兰已经死了，我代表桂兰受你一跪了，以后您不太欠桂兰的了。桂兰已经死了，我叫王韵。”

“小齐，我是王韵，是你的韵儿。妈，我是王韵，是小齐的媳妇。爸，我是王韵，是小齐的媳妇。你们说话呀，外婆，我是你的孙媳妇。”

“阿弥佗佛，是你的王韵，是我的孙媳妇。小齐过来，扶好你媳妇。”

“他奶奶，我看就这样吧！既然这孩子说桂兰死了就死了吧！”

“唉，小辉，过来，替你那死去的爸给人叩个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我从记事的时候起就没有叫过妈，一直到若云答应我娶她，我才第一次有妈叫，今天我也叫你一次妈。妈，这头是我替我那死去的爸跟你说声对不起，是他害了你，请你原谅他。”文辉叩了头站起了身。

“唉，外婆以后再也没有桂兰这个人了，有的只是王韵，您的孙媳妇。您会认我吗？”

“小齐能找到你这样的媳妇，是他的福份，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妈，你说你这小男人，我要怎么叫呀？”

“去，他有什么好叫的，就叫他文辉都是抬举他。”小齐一旁应声道。

“小齐不能这样，他好坏也是咱妈的老公呀！我看我们就叫他小爸爸。”

“不行，你们要叫我爸爸，以后阿杰才是你们的小爸爸。”文辉一急脱口而出。

看着一屋子的人看着自己，云杰羞得满脸通红。

“文辉！”若云急忙想喊住文辉想给云杰解围。

“不信你们问他，他是不是叫我辉哥？”

“文辉！你还说。”

“算了，若云都无所谓了，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没有？阿杰都承认了。”

“好了好了，小齐，叫什么都可以，只要咱爸妈没意见就行。”看着准备跳起来和文辉吵架的小齐，急忙拉着说道。

“我今天按你说的叫你声爸，以后这世上就再没有桂兰这个人。我叫你爸，是因为你是小齐妈的老公。”

“爸，妈，小爸，外婆。”王韵对着几个人一一鞠了个躬：“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今天是好日子，小辉你不是说订了素斋吗？我们去吧！我今天不但多了个女婿，还多了个孙媳妇。走，小辉前面带路，我们一家子去吃饭，好好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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