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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涵大着舌头摆手,“没有,没有。我清醒着呢。”
柱子一脸黑线,喝醉的人都这么说。他扶着亲娘到床上躺下,给她盖了被子,就回了自己屋。
江舒涵一晚睡得极熟。
这五年多,她一直督促柱子读书,像所有望子成龙的母亲一样,严格要求柱子。其实她很少会把希望压在别人身上。但是谁让这是个重男轻女的古代呢?
她只能让柱子立起来。
好在柱子争气,考上好童生。以这古代来说,童生足够用了。
至于她手里的筹码也足够让村民们听话,没人再敢制止她了。
几日后,江舒涵正在规整田地。离老远就听到有人喊她。她寻声望去,却见几年未见的许管家正提着袍子向她跑来。
“亲家太太?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们听到桃花出事了,赶紧凑过来打听,“怎么不好了?桃花怎么了?”
江舒涵提着锄头走到地头,看着许管事,“桃花怎么了?”
许管家气喘吁吁,“夫人……夫人啥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出嫁前的事,出嫁后的事,全忘了。”
江舒涵心下一喜,真正的桃花回来了?那她可以让女儿和离回来了?
江舒涵心里高兴,面上却是一寒,揪住许管家的领子,“你说什么?她好好的,怎么会忘记呢?说!是不是你们家大少爷又欺负我家桃花了?”
许管家头摇头拨浪鼓,面上却带着点心虚,“没有,没有,大少爷怎么会欺负夫人呢。亲家太太,您误会了。”
江舒涵没空搭理他,当即示意旁边一个妇人,“麻烦你去学堂帮我把儿子接回来。”她又在人群里找刘木生。
刘木生猜到大嫂在找自己,当即举手道,“大嫂,我跟你一块去。不能让他们许家这么欺负我们。”
江舒涵点头。
她回了家,换了身行头,然后带上几张银票。
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回来的柱子,江舒涵之前特地给柱子做了身锦衣,这次特地给他换上,“你姐姐被许家欺负了,咱们一定要让你姐脱离魔爪,那地方根本不适合她待。”
柱子心疼姐姐,一脸凝重点了下头。
江舒涵和柱子上了牛车,一直到了许家。许管家看到气势汹汹的江舒涵,总觉得她来者不善。当即让他们先在前院等着,他先进去通报。
这许府门门道道特别多,江舒涵担心自己迷路,便也没有硬闯,而是等在前院。
过了好一会儿,许满城才带着管家姗姗来迟。
想必他也是没办法才找江舒涵来的。毕竟现在的桃花只有农家女的记忆,与许满城而言,根本半点作用都没有。
“岳母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许满城双手拱起,恭恭敬敬行礼。
江舒涵抬了抬手,很不给面子,“废话少说,我女儿呢?”
当着下人的面,许满城被呲了一顿,面上略有不快,但想到桃花没醒,他也顾不上什么,立刻给她带路,“在后院。我带岳母去吧。”
江舒涵点头。
到了后院,许管家将刘木生和柱子拦住。
江舒涵冷着脸,“这是作什么?”
许满城解释,“这是后院,这二位虽是内子的亲人,却也男女有别,不方便进来。”
江舒涵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们在这边等候,而她自己大步往里走。
她按照原身的记忆,准确无误到了桃花的住处。
桃花因为失足落水,落了胎,身体变得很虚弱,再加上丢失了好几年记忆,周遭都是陌生人,只要谁靠近她,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江舒涵进来的时候,她正卷着被子,缩着脑袋,让其他人都先出去。
“桃花?娘的乖囡囡,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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