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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天变初显 上品仙药巴虺坏药果（第3页）
女子缓缓睁开眼，眸光如电，穿透夜空直射而来。
“我不是哈莱娜。”她说，声音温柔却冰冷，“我是她的母亲，也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雨水。”
她站起身，一步踏出虚空，竟在空中留下一个个水渍脚印。
“百年等待，终于等到这一刻。”她望着王澄，“你身上有我丈夫的味道。”
王澄一愣。“你丈夫？”
“没错。”雨水微笑，“你的师父，曾是我最爱的男人。”
全场寂静。
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王澄脑中轰然炸响。师父……和雨水？
难怪师父拼死也要保护哈莱娜！难怪他对暹罗之事讳莫如深！难怪他在最后一刻，仍念着一个名字??
“莲……”
那是师父日记本上反复出现的名字。
原来，那不是什么暗号，而是爱人的称呼。
雨水一步步走近，每一步落下，地面便生出一朵血莲。“他为了封印‘域里天魔’，自愿成为祭品。而我，则选择活下来，等待复仇的时机。”
她伸出手，指尖轻点王澄胸口。“你继承了他的刀，也继承了他的意志。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了。”
“什么选择？”
“是继续做一把被人操纵的刀，还是……成为执刀之人？”
王澄沉默良久，终是缓缓抬起灭魔刀，刀尖朝下，插入泥土。
“我既非刀，亦非鞘。”他抬头，目光如炬，“我是持刀者。”
下一瞬，他猛然拔刀，刀光划破长空，直指苍穹。
“今日，我以灭魔刀立誓??”
“斩尽天下伪神！”
“诛绝人间邪祟！”
“若有阻我者，无论人鬼仙佛，皆??斩??之！”
话音落地，天地共鸣。
山摇地动，海啸升腾。远方海域之上，一艘漆黑巨船破浪而来，船首雕刻着狰狞鬼面，船帆绘满诡异符文。正是传说中的王船！
船上站着一人，披蓑戴笠，手持钓竿，低声笑道：“好小子，总算等到你开口了。”
与此同时，哈莱娜体内的最后一丝意识终于苏醒。她睁开眼，看着天空中的血月，轻声呢喃：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古老的印记??那是只有“域里天魔”真传血脉才能激活的【魔心契】。
而此刻，整个蓬莱岛的地脉，开始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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