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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第1页）

&ldo;看到你。&rdo;

&ldo;下半句呢？&rdo;谢麟轻声问。

&ldo;就分看到你和看不到你两种。&rdo;

擦！江先生牙都要酸倒了！

好在老板夫妇两个很照顾他们这些人的情绪，交谈两句便坐下来开始正题。江先生算是发现了，他是不用操心这两口子感情问题的，先前他还担心呢，大舅子遇到点事，老婆就着急忙慌的非要往危险的地方去，还真遇到危险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江先生甚至打好了腹稿，要怎么劝一劝谢麟不要生气‐‐你老婆就是这样遇事偏要上的人啊，不是这样的人，她能帮你办那么多大事吗？凡事有利就有弊，你……

你什么呀？人家夫妻二人如胶似漆的，一个就算惹了天大的麻烦，另一个乐意给她善后。

江先生没想到的是，他还是低估了老板娘。

谢麟先碰碰茶盏试温才将茶递给程素素，顺手还给她将袖子理了。然后才说：&ldo;江先生他们还有些事要向你请教哩，你慢慢说，不愿意回想的就不去想，往后与魏虏有的是交手的机会，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线索。&rdo;

程素素软软地：&ldo;好。&rdo;答完了谢麟，客气地对江先生道：&ldo;先生请问。&rdo;

江先生腹诽太多，险些没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ldo;那什么，哦，桂圆？&rdo;

程素素道：&ldo;当然是有这个人的。&rdo;

江先生道：&ldo;密探当然是要机密，想来娘子到了齐王幕府，无论是对齐王还是程公，都是要讲的，旁听者恐怕也是有的，这再派人就不大相宜了吧？&rdo;他是硬搜了个题目来，目的还是要见一见程素素，如今人见到了，就胡乱问一问了。

程素素道：&ldo;不错，当然不会有什么桂圆去啦，就让呼延英等不到人好了。&rdo;

石先生见江先生问得问题太浅，岔了一句：&ldo;齐王取胜，似与娘子先时进言有关？&rdo;

程素素谦虚地道：&ldo;我不过是当时生气说了几句，这些军事上的事情我也半懂不懂的，大约还是齐王自己悟了吧。&rdo;

长辈说话，三个学生比鹌鹑还要乖，另一个高据则暗自惊骇。高据自诩是个聪明有智计的人，当然不是觉得老师和东家笨，相反，这些都是聪明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几位的身份助长了他们的才智。换一个困难的环境里，或许就未必有这番成就了呢？

直到现在才算是彻底的服了，至少这位娘子凭自己的脑子办得到的事儿，他认为自己很难办得到。如果不是需要向齐王、向谢麟交待，这桂圆就悄没声地打进魏国了。遇到危险而脱险不是太难的事，顺手就塞一堆间谍过去，还是对方乐呵呵地欢迎的，这就困难了。

他不知道的是，程素素已经计划了另一个桂圆了。

石先生问的就很上路了，接着问了程素素幕府将校的精神风貌，好不好伺候，军纪如何，扰民的问题，与文士之间的纠葛之类，当然也就说到了文、武之间的裂缝。继而又问了程素素关于敌我双方强弱对比的判断，判断的依据等等。

这件事情程素素却是想过的，应对的办法她也想到了一些，先向石先生确认了：&ldo;我倒宁愿自己没说中，如今这般，只怕要僵持得更久了呢。&rdo;

谢麟见缝插针地：&ldo;不必忧心，我们原本不就是作好了僵持的打算了么？若我军势如破竹，还僵持的什么呢？&rdo;

石先生道：&ldo;只是人心……东翁，这股溃败的不安还没有蔓延到腹地，却已弥散在东翁的辖下了。政事堂的小事，却是东翁的大事。该如何安抚军民人等，不令畏敌若虎，又该如何激励军民奋勇杀敌呢？&rdo;

程素素温温柔柔地握着谢麟的手：&ldo;谢先生，重操旧业吧。&rdo;

&ldo;什、什么旧业？&rdo;

&ldo;开书院！&rdo;

谢麟一怔：&ldo;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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