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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鸢咬唇,看了眼他左手腕戴着的一根朱红色皮筋,是她扎头发用的,昨晚上被他强行拿走,没想到他直接戴在手腕上了。
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悸动在心口蔓延开。
祝鸢强压下异样的情绪,不让自己沉沦下去,冷静地说:“我不仅有爷爷要照顾,更想好好活着,你身边的危险因素太多,我不是每次都能侥幸活下来。”
要不是裴凌及时出现,她早就从楼顶坠落。
“所以你想彻底和我斩断关系?想从这个圈子里抽离出去。”
盛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冗长的沉默之后,祝鸢的喉中溢出一个字:“是。”
“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
盛聿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大掌扣住她的后脖颈,把人往怀里拢,他的指尖轻抚着她的眉眼。
感受到指尖下的人儿在战栗,盛聿的声线压得很低,“嗯?”
男人的指尖仿佛有软刺,抚过肌肤,血管收缩颤抖,祝鸢的嗓子眼发硬,眼圈被逼得通红。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办法收回去,“董鸣昌因为丧女之痛发疯想要我的命,董舒一定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你才会报复她。
可她伤害我的动机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是因为董舒爱盛聿。
祝鸢一开始就知道。
虽然被人爱着不是盛聿的错,但因为这份爱伤害到她,也不是她该承受的。
然而盛聿仿佛并不在乎,手往下抓住她冰凉的手指,攥在手心里,“你今天要是出事,我会把他们所有人都杀了。”
祝鸢怔愣的抬眸。
如此疯狂的话,被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祝鸢因为恐惧而本能抽回手,却被男人紧紧钳制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知道你怕什么,把他们都解决掉就好了。”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吩咐开车的恩佐,“去董家。”
解决掉他们,她就不会再说出这种话了。
看着男人平静的表面下隐约释放的疯狂,祝鸢恍惚一瞬,一路上浑浑噩噩被盛聿抱在怀里。
“本来不想当着你的面收拾他们,”
男人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胸腔震颤,“是你非要说出那些话,为了让你心安,我只好带你去现场看。”
车速极快,不到十分钟便停在董家别墅外。
别墅里里外外都是盛聿的保镖。
乌泱泱一片,将董家围得水泄不通。
盛聿带祝鸢进去,客厅里司徒拿着一把手枪抵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头上。
从中年男人的脸上能看出几分董舒的模样,他就是董舒的父亲,董鸣昌。
董家的保镖全都被盛聿的人控制住,董鸣昌的兄弟姐妹,他们的孩子全都被抓到董家别墅,宽敞的客厅,女眷抱着幼儿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男人全都被用枪指着。
“盛聿!
你还我女儿的命!”
董鸣昌一看到盛聿,挣扎着怒吼,却被司徒一脚踹向腘窝,逼他跪下。
盛聿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跪地之后还在怒骂的董鸣昌,眼神示意司徒。
司徒随手扯过旁边矮桌的桌布,团起一角塞进董鸣昌的嘴里,堵住他的谩骂声。
除了董鸣昌,客厅里没人敢说一个字。
盛聿怀里搂着祝鸢在主座沙发坐下,“倒杯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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