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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刑部不打回卷宗,黄老爷岂不是要身死?”
一名盐商忍不住问出口,其他盐商均是心头发颤,纷纷盯着宁王,不敢错过他一丝表情变化。
如此形势,宁王便知不好,颇委婉道:“以黄老爷的家资,想保命不难。何况徐首辅是宁淮人,能帮必定会帮一把。”
殊不知他此等安抚之语听在盐商耳中反倒成了威胁。
黄奇志拿出全部家资就可保命,若不愿意,那就只有身死。
宁王与徐首辅一向走得近,莫不是二人联合要将他们当肥羊给宰了?
“王爷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不成?”
一名盐商愤怒起身:“若将我等逼急了,王爷怕是也不好过。”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若今日只有这名盐商,宁王早已命人拿下,如此多盐商在此就要斟酌再三。
明面上看,这些人只是商贾,可能插手松奉盐事的,背后无不站着人,或许眼前这个叫嚣的盐商背后就站着哪位勋贵或皇亲国戚。
宁王的安静让得众盐商心直往下沉。
宁王此举,无异于默认了。
盐商们一片哗然,原本只是猜测,如今却信了七八分。
众人当即议论纷纷,屋子里的怨气越来越浓郁。
乔老爷忍着怒火道:“王爷以为让那陈砚查私盐,就能逼迫我等就范?惹急了我们,该招的不该招的我们可都招了。”
“我等苦心经营半辈子,可不是给谁当垫脚石的。”
“王爷胃口这般大,可别噎着了。”
如此多盐商的怒火,就是宁王也要掂量一二。
他一拍桌子,将嘈杂的声音压下,便是一声怒喝:“那陈砚都将松奉闹翻天了,你等竟还在内讧,难不成要让陈砚小儿将我们一锅端了?”
乔老爷冷哼一声:“陈砚再有能耐也只能抓人,这之后的事可就不是他一个同知能管的。”
众盐商深以为然。
又一人道:“我等随时有生命危险,王爷您没插手私盐一事,自是高枕无忧。”
盐商们每说一句,众人的怨气便重一分。
宁王就知不可再绕弯子,干脆挑明:“你等以为本王想谋得黄奇志的资产,按察使司才会将卷宗送往刑部?”
众盐商虽未开口,态度却已十分明显。
宁王忍着怒火道:“本王与你等乃是乘同一条船,怎会如此行事?此事实在是阴差阳错。”
一名盐商冷笑:“王爷莫要将我等当三岁小儿哄骗,卷宗送到胡知府手里,勉强还可认为他大意错漏了,难不成连按察使司也错漏了?”
“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那陈砚四处抓人,人到他手里就不见了踪迹,以王爷在整个宁淮的眼线,怎会抓不住他?”
宁王压着怒火道:“陈砚此人身边有锦衣卫相护,极善躲藏,便是有小队人马找到他们,也都被锦衣卫所杀。”
众盐商对此嗤之以鼻。
这宁淮早已被宁王经营得密不透风,天子为了知晓宁淮之事,曾无数次派锦衣卫潜入,可都被宁王给端了。
凡是在宁淮打探消息者,宁王都是秉承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宗旨,尽数将其与同伴斩杀。
如今宁王竟拿锦衣卫来说事,谁能信他。
“王爷倒是能轻飘飘一句阴差阳错,我等却是性命堪忧。”
宁王只觉一口气怄在胸口,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如今他是黄泥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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