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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对他笑了笑:“陪你喝完这杯咖啡,我就去见英诺森。”
“你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放心吧。”她说,“我已经想清楚了。”
——
特蕾西在帕尔默宅只稍坐了一会儿,就对英诺森说:“我们去河边吧,你还能找到当年那个地方吗?”
他抬头看了看她,吩咐管家去准备车马。二十分钟后,特蕾西的马车跟着他的马车停在河岸的车道边,两人顺着石阶来到河滩上。
“大概就是这里。”英诺森望着对岸模糊的风景,今天天气阴沉,河面上起了一层薄雾,渺渺茫茫的如同幻境。
两人的靴子踩在春天新生的草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特蕾西从草丛里捡起一颗小石子,向着空荡荡的河面抛过去,石头在河水上弹了三下,激起几圈涟漪,最终沉入河底。
“手法不错。”英诺森说。
特蕾西深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听清楚。”
他沉默不语。
“二十年前你虽然救了我,却擅自改变我的人生,让我在帕尔默家孤独地长大,与父母兄弟离散十余年。我会因此而怨恨你,再自然不过了。”她看着对方逐渐黯淡的神色,转了话锋:“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吧?”
英诺森怔了怔,抬眼看向她。
“这些话你听了竟一点都不惊讶。你心里一定认为我从小就怨恨你,因为你隐瞒我的身世,还几次三番想要杀掉我。你心里有负疚感,所以经常避开我,即便那时整个帕尔默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也不愿意和我说话。”特蕾西俯身,又捡起一枚石子,却迟迟没有抛出去,只是拿在手里把玩,“但你忽略了一件事,我对1873年发生的一切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真正开始怨恨你,是在发现你对维诺下毒之后。在那之前,我也把你当成哥哥,你是一个虽然对我很照顾,却有点冷淡、不太愿意搭理我的人。”
英诺森颤抖着,轻轻呼出一口气。
“小时候我总是在想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因为我是捡来的孩子?或者,因为你是私生子,对我就像对维诺一样没有好感。维诺被发现慢性中毒的那阵子,我吃饭喝水也变得格外小心,担心你会在我的饮食里下毒。我经常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也摸不清你的好恶,所以就做最坏的假设……我为什么要用假死这种方式离开巴黎?因为我想,在除掉维诺之后,你第二个要杀死的人就该是我,既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消失。”
“但我也察觉得到,你对我的态度很矛盾。”她说,“虽然几乎不会主动和我说话,但每当我有事去找你,你总是很温柔,对我有求必应,经常买玩具和故事书给我,在各个方面都给予我保护和照顾。甚至在我表示要成立毒药学会的时候,你也予以支持,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维诺,学会的成立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却不加以阻挠。”
特蕾西说着,轻微地叹息了一声。
“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矛盾,你既害怕我,又必须要保护我。怕我是因为我见证了你最初的罪行,保护我是因为,我是你赎罪的唯一希望。”她说,“我说的没错吧?”
英诺森默默点头。
“所以我也明白,我只要用两三句话就可以毁掉你的信仰。”特蕾西说,“声称我在帕尔默家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完全否认你当年救我的意义……无论我的谎话是多么拙劣你都会相信,因为你的潜意识里一直深信着我怨恨你,你在救我之后又差点杀掉我,二十年来,我虽然对此毫不知情,你却始终记在心里,这也成为了你的阴影。”
“原本我是打算说几句伤人的谎话,将你击溃的。这些话究竟该怎么说才能更有力、更可信?我为此甚至思考了一晚上。”她说,“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在英诺森迷惑的注视下,她将手上这颗石子也抛入河水,这一次却没能打出水漂,石头沉入河底,涟漪也很快消失在雾气里。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至于你当时是否想过要杀死我,我根本不在意。”特蕾西说,“另外,能在帕尔默家长大,我觉得很幸运,你们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对待。母亲死后,维诺也不常来巴黎了,我确实觉得孤单,但从没害怕过,因为我知道你这个哥哥很靠得住,虽然你不爱跟我说话,却一定会在我需要的时候站出来保护我……一直到你对维诺下毒的那一天之前,我都是这样想的。”
“如果你没有伤害维诺和诺伊斯……如果将他们两人剥离,只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停了一下,然后说,“我会一直把你当成亲人,我没有任何怨恨你的理由。”
英诺森用手杖支撑着身体,背对她静静站在河边,一动不动地望着雾气蒙蒙的河面。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一定要记住。”特蕾西笑了一下,“至于我对你的怨恨,那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所以,谢谢你救了我、照顾我、让我在帕尔默家平安地长大,如果真的有上帝,他是不会因此责怪你的,你可以把这当成是赎罪,你赖以生存的信仰……也不必崩塌。”
英诺森仍然没有回头,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他逐渐看不清对岸,眨眼的时候,有水滴落在了手背上。
特蕾西停顿了很久,直到看见他的双肩停止了颤抖,她继续说:“可是,你内心的赎罪和真正的赎罪是两回事。”
“你确实犯了罪,你欠他们的永远都还不清。”
“我明白。”英诺森的声音沙哑,他已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了下来。
“我恨你这件事也不会改变。”特蕾西低声说,“你走吧,离开巴黎,我们阻止不了你。但无论你去哪儿,我都会追查到你的下落,你逃不出波波洛的情报网。然后总有一天,我们的复仇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或者是不知不觉的暗杀,或者是正大光明的审判。”她说,“我的时间很多,而你的恶行数也数不清,我会让你的余生都活在恐怖之中,直到你愿意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明白。”英诺森低沉而缓慢地重复了这句话,他说:“没关系,这就足够了。”
特蕾西退后一步,稍稍鞠了一躬:“多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哥哥。”
这个称呼终于令他回过了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句话了。”特蕾西对他笑了笑,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透着深深疲惫的双眼,“从今以后,我会像从前一样,与你势不两立。再见了,英诺森·帕尔默。”
她转身走了,踏上石阶回到车道,在马车上打开窗,看了他最后一眼。
英诺森望着那辆车驾逐渐远去,他低下头,从衣袋中取出一枚银色十字架端详了片刻,十字架的侧边镌刻着皇室姓氏“梅斯菲尔德”的缩写。
“再见了,特蕾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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