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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第3页）

“我……我……”

“不用说了。叫你来是告诉你，学校将会开除你，而且会通知其他学校，叫它们不要收你这个淫荡女学生！”

“不！”小玉情急之下，跪了在地上：“不要赶我出校！”

“没得商量！你可以离开了，一会儿美术学会的人会来有特别聚会。”

“但我……”小玉想说自己是被逼的，但说到口边时，却说不出口，她真的是被逼吗？她可以说是被诱惑，被诈骗，但不是被强逼。

被赶出校……意味她不再有前途……那她人生剩下惟一的路，就是一生去当子轩的性奴。不可以！她宁愿付出其他，付出自己的尊严，甚至令出肉体，也要争一个机会！

很快下了决心，小玉仍旧跪着说：“何sir，如果你不赶我出校，你要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

何sir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你当我是那些好色老师吗？还是想趁我侵犯你的时候大叫非礼强奸反捉我痛脚？别做梦！”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什么？不能来？那叫我去那里找另一个……行了，你们一会照样过来，应该可以解决的。”

收了线，何sir跟小玉说：“你说怎样也可以是吗？今天美街学会好不容易请了一个模特儿来，预备进行人体写生，但她临时有事来不了；如果你愿意顶上，为美术学会当裸体模特儿，你乱交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小玉想了想，让更多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固然不好，但比起给何sir奸淫，已经是较好的条件了，便点头说：“我答应。”

不一会，八名美术学会的学生进入美术室，他们总共有七男一女，分别由中三至中六不等。他们对于何sir在讲台旁，小玉站在台上感到诧异。

当他们围成半圈，架好画架，坐了下来后，何sir说：“今天原定的模特儿爽约，但刘彩玉同学自愿帮忙，担任今天的人体模特儿。刘同学是吗？”小玉无奈点了点头。

“那么请刘同学宽衣吧。”

在九对眼睛注视下，小玉慢慢解开钮扣，脱下校服的上衣。

“哗……！”不知是那一个男生在惊叹。硬着头皮，小玉脱下校裙。

她清楚听到席中有人有吞口水的声音。

她望了望何sir，他轻声说：“要脱光的。”

小玉咬了咬牙，脱下余下的胸围及内裤；她感觉很不自然，用手遮掩着身体。

“这样不行，”何sir何明华说：“当模特儿要给大家看清楚身体，这样才不失裸体写生的意义。来，跟这个姿势做。”说着他把一本艺术杂志放了在小玉面前。

杂志封面上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双脚不是合拢的，左右膝盖分开约六十度角；屁股坐在自己脚跟上，上身挺直，抬高胸膛，双手向外伸出，斜斜向上，手掌张开；头部略为抬高，双眼望天，嘴巴张开，有点像一个女歌唱家向天高歌的样子。

何明华说：“这图叫‘无语问天’，你照着做吧。”

于是小玉仿效图中女孩的姿势，同样的裸体跪着；只是小玉的34B胸部挺起来更有看头，引得一众美术社男生口水直流。

如是者，写生开始。大约十分钟后，何明华向其中一名男社员，中六的健强说：“沈健强，你把手伸入裤子内做什么？”

健强大声回答：“何sir，刘同学的身材太好了，我忍不住在打飞机！”

“是吗？那你打快一点，别停了画画！”

“是的！”这样又过了十分钟，健强旁边，惟一的女同学美雅说：“何sir，健强他不住打飞机，气来气喘的，吵着我作画呢。”

何明莘问健强：“你还未打完吗？”

“何sir，我没有法子，平日我打飞机，往往可以打一个小时的。”

“沈健强，我现在要你速战速决，你给我一个方案来！”

“何sir，如果我可以站近一点，看清楚一点，应该可以快一点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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