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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姚家俊笑了笑，接着说：&ldo;而且有一个人几乎拿遍了所有能拿的奖。&rdo;他对这一点非常佩服。

姬菲迎知道他是在说程释，也笑了：&ldo;对啊。&rdo;

回到公寓，姬菲迎打开房门就瞥见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她连忙换上拖鞋：&ldo;妈妈，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能回来。你今年怎么放假这么早？&rdo;

&ldo;瞧你这丫头说的话。我是你妈妈，特意连夜坐飞机赶回来跟你一起过节还要被你嫌弃？&rdo;妈妈敲了敲她的头。

&ldo;我哪敢？&rdo;姬菲迎解下书包放到沙发上，嬉笑着挽住妈妈的手。

&ldo;我让张阿姨先回去了。赶快收拾东西，一会儿跟妈妈出去吃饭。&rdo;妈妈将她推进洗手间，&ldo;妈妈好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rdo;

母女两人在酒楼一个安静的角落坐好。

点完菜，妈妈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突然问：&ldo;阿迎，你想不想去外国读书？&rdo;

&ldo;想啊！等我读完大学，如果有机会出国留学，我一定会去的。爸爸也说我应该出国长长见识。&rdo;姬菲迎一边说一边夹开胃菜吃。

&ldo;真的？&rdo;妈妈颇为高兴，略有试探性地问：&ldo;那‐‐如果读完高中就可以出国，你想不想去？&rdo;

姬菲迎微怔，停下手上的动作，侧头看着妈妈，确认着：&ldo;直接出国读大学？不在国内上大学？&rdo;

妈妈点头：&ldo;对啊，先读预科，然后直接上大学，怎么样？&rdo;

姬菲迎不可置信地一笑：&ldo;妈妈，哪有那么容易啊？学费那么贵，加上生活费……&rdo;说着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ldo;费用的问题不用你担心。而且如果你想出国，你爸爸肯定第一个赞成的。现在你先告诉妈妈，想不想去？&rdo;妈妈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

姬菲迎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摇摇头：&ldo;听起来很美好，很让人向往，可是我还是想在国内读完大学再出去。&rdo;

妈妈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心中却不由暗暗叹气。

虽然她是女儿的监护人，但是这几年由于工作的关系很少陪在女儿身边，有时遇到女儿的学业问题会征询前夫的意见。前夫虽然热衷于学术研究，离婚之前对女儿的成长问题一向滞后，离婚以后跟女儿相处的时间也是少得可怜，但是一直视女儿为骄傲，这几年对女儿的教育问题颇为关心。这件事只怕难上加难。

刚好服务员过来上菜，话题戛然而止。

等服务员上完菜，姬菲迎问：&ldo;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rdo;

&ldo;哪有什么事，就是随便问问。吃饭吧。&rdo;妈妈拿起筷子，适时地转换话题：&ldo;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考完试有没有想去哪里玩？&rdo;

这句话也宣告之前的话题就此结束。

寒假期间，姬菲迎一边做作业一边看澳网，二十多天的假期一晃而过。

开学后一个月，姬菲迎请了三天的假，跟特意从希腊回国的妈妈一起回故乡参加爷爷的葬礼。

姬家在故乡颇有声望，姬菲迎生下后不久便被爷爷奶奶接回故乡抚养，连名字都是爷爷取的。到了上小学的年龄，父母便将她接回到身边，只有寒假偶尔回故乡探望爷爷和伯父一家人。但是自从父母离婚后，她就很少回故乡。

葬礼前一天晚上，姬菲迎和堂姐姬菲溯坐在大宅的露台上聊天。

溶溶的月色将姬家老宅笼罩在一片辱白色的光辉里。星星在寂静的夜空中泠泠地照着，泛着寒冷的光芒。

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下闲话，姬菲溯将话题一转：&ldo;见你一面也真不容易，我都已经两年没见你回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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