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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翼的白光依旧刺眼,但安比冈斯感觉比昨天清醒了些。后背的钝痛减轻了,手臂的擦伤在药膏作用下只剩下微微的麻痒。最让她心头发沉的是魔力核心的空虚感,像被掏空了一部分,运转起来滞涩缓慢。庞弗雷夫人板着脸送来早餐和一大瓶难闻的魔力滋补剂,絮叨着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糟蹋身体。安比冈斯默默喝着粥,味同嚼蜡。
阿斯托利亚早早就来了,带着干净的衣服和一摞课堂笔记。她没多问安比冈斯的状况,只是将笔记放在床头,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安比冈斯依旧苍白的脸。“魔咒课和变形课的重点都在这里。草药学今天讲泡泡豆荚,弗立维教授说等你回去再补缴缩小咒的论文。”
“谢谢,利亚。”安比冈斯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她看着那摞整齐的笔记,心头涌上感激,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无力感。无限期禁闭像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着她。她甚至不知道,等她能离开医疗翼,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直接押解回地窖,面对斯内普更冰冷的怒火和堆积如山的恶心材料,还是……更糟的?
门又被推开了。这次是德拉科·马尔福。他换了一身崭新的墨绿色队袍,头发用发蜡打理得一丝不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气。他踱步进来,灰蓝色的眼睛在安比冈斯身上扫了一圈,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啧,气色还是这么差,理查德。”他拖长了腔调,“看来斯内普教授的‘特别关照’效果显著?听说你昨晚做噩梦尖叫了?真够丢人的。”他故意提高了音量,仿佛想让整个医疗翼都听见。
安比冈斯抿紧嘴唇,把脸转向另一边。她现在实在没力气跟他斗嘴。
“马尔福,”阿斯托利亚站起身,声音不高,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请离开。安比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随时会来检查。”
德拉科对阿斯托利亚的逐客令似乎有些不满,但他没像往常那样立刻反击。他的目光在安比冈斯别过去的侧脸和裹着纱布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那丝惯常的讥诮淡了些,换上了一点安比冈斯看不懂的探究。他哼了一声,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安比冈斯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觉得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最近……有点怪。”阿斯托利亚看着德拉科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轻声说。
安比冈斯没接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个清晰得可怕的梦。斯内普燃烧着怒火的眼眸,濒临消散的银色田鼠,以及最后……那只巨大牝鹿虚影穿透梦境的凝视。那凝视中没有白天的冰冷怒火,只有一种深沉的、复杂的审视,甚至……一丝她不敢确认的……确认?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梦。她的守护神和他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能产生共鸣?这联系到底意味着什么?
庞弗雷夫人中午又来检查了一次,宣布她的骨裂基本愈合,魔力恢复速度尚可,但至少还需要两天静养才能考虑下床。无限期禁闭的阴影似乎也因此稍稍推迟了一点降临的时间。下午,安比冈斯强迫自己翻看阿斯托利亚带来的笔记,试图用知识转移注意力。但那些熟悉的魔咒公式和变形原理,此刻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难以进入她的脑海。
傍晚时分,医疗翼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身影让安比冈斯和阿斯托利亚都愣了一下。
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如同裹挟着地窖寒意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他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袍下摆拂过光洁的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径直走到安比冈斯的病床前,冰冷的琥珀色眼睛如同探针般扫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裹着纱布的手臂上,停留了足有几秒钟。
整个医疗翼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庞弗雷夫人在远处的药柜前停下了动作。阿斯托利亚站起身,微微颔首:“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没有回应阿斯托利亚的问候,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安比冈斯身上,那眼神冰冷依旧,但安比冈斯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与昨夜梦中那牝鹿凝视相似的审视?没有怒火,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看透的评估。这比直接的愤怒更让她心头发毛。
“看来,庞弗雷夫人认为你还死不了,理查德小姐。”斯内普的声音低沉丝滑,如同冰冷的丝绸滑过空气。
安比冈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她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关于时间转换器,关于爆炸,关于愚蠢的斥责。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只是从黑袍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卷羊皮纸和一个装着几株颜色诡异、散发着泥土和腐烂气息的干瘪植物的布包,丢在安比冈斯床边的矮柜上。
“既然你还有力气胡思乱想,”斯内普冰冷的视线扫过她摊开在膝头的魔咒笔记,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这些是鳃囊草,处理它们不需要用到坩埚,只需要用到你那点可怜的、尚未完全报废的脑子和手指。”他指了指羊皮纸,“步骤和要求在上面。在庞弗雷夫人允许你离开这张病床之前,把它们处理好。标准是剔除所有根须腐坏部分,保留完整主茎,研磨成均匀粉末。我不接受任何借口,也不接受任何……低于标准的成品。”
安比冈斯呆呆地看着矮柜上的东西。鳃囊草?一种水下呼吸药剂的基础材料,处理起来确实不算复杂,但气味极其难闻,而且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致。他……没有立刻把她拖回地窖?反而给了她一个在医疗翼就能完成的……任务?
“教授……我……”安比冈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闭嘴,照做。”斯内普打断她,声音毫无起伏。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仿佛在确认什么,又仿佛只是评估一件工具是否还能使用。随即,他不再停留,黑袍翻滚,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留下病房里一片死寂和更加浓重的冰冷气息,以及那令人作呕的鳃囊草气味。
安比冈斯和阿斯托利亚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他……没提禁闭?”安比冈斯的声音轻飘飘的。
“他给了你……任务。”阿斯托利亚拿起那卷羊皮纸展开,上面是斯内普特有的、凌厉而精确的字迹,详细列出了鳃囊草的处理步骤和研磨细度的苛刻要求。“很……斯内普式的处理方式。”她评价道,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思,“或许,他认为让你躺着胡思乱想,不如用工作塞满你的脑子。而且,”她顿了顿,“这似乎……也是一种观察。”
安比冈斯拿起那包散发着恶臭的鳃囊草,又看看羊皮纸上严苛的要求。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奇怪的、带着点委屈的倔强。他以为用这种恶心的东西就能难倒她?就能让她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那刺鼻的腐烂气味让她皱了皱眉,却奇异地驱散了心头的茫然和恐惧。她拿起旁边的小银刀和研钵,按照羊皮纸上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开始剔除鳃囊草根须上那些发黑腐烂的部分。动作笨拙而缓慢,因为手臂的酸软无力,好几次差点切到手指。但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忽略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只专注于眼前这株丑陋植物的根须纹理。
阿斯托利亚安静地坐在一旁,拿出自己的书本,偶尔抬头看看安比冈斯专注的侧脸。病房里只剩下银刀刮擦植物根茎的细微声响,以及研磨时发出的沙沙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安比冈斯处理得很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臂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但她没有停下。斯内普那双冰冷的、审视的眼睛仿佛就在眼前,无声地鞭策着她。她不能出错。她必须做到他要求的标准。
渐渐地,一种奇异的平静取代了心头的杂念。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专注于剔除每一丝腐坏,专注于研磨出均匀的粉末……这机械而枯燥的过程,竟像一种另类的冥想,暂时抚平了爆炸带来的惊恐和禁闭的阴霾。当她终于研磨完最后一株鳃囊草,看着研钵里那堆虽然不多但颜色均匀、质地细腻的浅褐色粉末时,一种微弱的、久违的成就感悄然滋生。
她小心翼翼地将粉末装进斯内普留下的一个小水晶瓶里,用软木塞塞好。做完这一切,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但心里却踏实了一点。她抬起头,发现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阿斯托利亚合上书,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做得很好,安比。”
安比冈斯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将水晶瓶放在矮柜上斯内普留下的布包旁边。那瓶粉末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微弱的光泽,像一颗在污泥里被仔细打磨出来的、不起眼的石子。
地窖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关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一片昏暗的光线中,宽大的黑袍仿佛融入阴影。他手中紧握着那枚银沙漏纹路的时间转换器,冰凉的金属外壳已被掌心的温度焐热。
安比冈斯·理查德那张苍白而专注的脸,她笨拙却异常执着地剔除鳃囊草腐根的画面,以及她最后研磨出的、意外地符合他严苛标准的粉末……这些影像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烦躁地松开紧握时间转换器的手指,金属的冰凉感再次传来。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装着剪报灰烬的小袋。指尖捻起一点灰烬,细腻而冰冷。卢修斯·马尔福虚伪的面容早已化为乌有。
他猛地攥紧小袋,灰烬从指缝间漏下些许。休止符?不。这只是一个强制性的暂停。那个莽撞的女孩正用她特有的、令人恼火的顽强,试图在休止符下挣扎出一点微光。而那该死的、无法解释的守护神联系,如同幽灵般缠绕不去。
医疗翼的灯光下,那瓶鳃囊草粉末静静地躺着,像一颗在黑暗中固执闪烁的微小火种。而地窖深处的阴影里,斯内普无声地伫立着,冰冷的琥珀色眼眸深处,翻涌着比夜色更深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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