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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3页）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ldo;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rdo;

过了很久，他说：&ldo;是，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会了……&rdo;

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坐起来，亲吻他的脸颊，抵住他的额头。

那一刻，他和她的世界整个安静下来。

或者，是他们的心安静下来。

清晨，她醒过来发现他还是离开了，不告而别的人在电话里说：&ldo;早安。不用找我，我现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rdo;

&ldo;你在飞机上打电话？&rdo;常晓春冷冷地说，&ldo;怎么不怕摔死。&rdo;

&ldo;我摔死，你该哭了。&rdo;他笑。

&ldo;别再耍我了，你又想离开我？&rdo;她疲惫地把额头放到膝盖上。

&ldo;之前你说了那么多，现在，让我说吧。&rdo;他望着窗外金灿灿的云海说：&ldo;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怕看见你的眼睛，就走不动了。去哪里，做什么，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做着各种努力，我也想回到你身边。你昨天的一番话说得很对，说得我感觉如果我不听说的，我就是个白痴。但是，我这个白痴还想请你再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做最后一次确定，只要这一次成功了，我就心安了。&rdo;

她心疼地说：&ldo;你已经做了那么多，你还要做什么？&rdo;

他说：&ldo;你知道我做了什么？&rdo;

她笑了一下：&ldo;我当然知道，我爱你这么多年不是白爱的。你一直在做慈善，捐款，捐医疗仪器，你治理了我们的家乡的护城河，那两个浑蛋肯定也是你……处理掉的。何锦如告诉我，你甚至成立了救助癌症儿童的基金会。&rdo;

&ldo;原来你知道。&rdo;他欣慰地笑。赎罪也好，积德也好，他做这些事情，只是希望如果真的有神灵的话，冥冥之中会看在他做这些事的分上保佑常晓春。

&ldo;时光，&rdo;她说，&ldo;你花了近十年做这些事情，还有你没做到的吗？你还要做什么？你现在还要去做什么呢？&rdo;

他说：&ldo;我不能告诉你，但是相信我，今年我肯定会娶你。&rdo;

&ldo;好，我已经等你快十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rdo;她笑着，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她不想在他走的时候哭得太丢脸，无声地擦去眼泪，清了清嗓子装作平常地说：&ldo;那我可以给你发条短信，打打电话什么的吗？&rdo;

他立刻说：&ldo;不行。你不要来动摇我的信念。&rdo;

她不满道：&ldo;你有什么信念啊？&rdo;

他叹道：&ldo;我的信念就是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此生，永远。&rdo;

她仰起脸不让眼泪掉下来：&ldo;你总该告诉我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吧。&rdo;

&ldo;我真的不知道。&rdo;他说。&ldo;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等我。以后，只有我等你。&rdo;

&ldo;嘁，我这个人很守时。&rdo;她眨了眨湿润的眼角。

&ldo;呵呵，&rdo;她听到电话时里传来从未有过的舒畅的笑声，他说，&ldo;常晓春，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仗着你爱我，你会等我。&rdo;

&ldo;常晓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在哪里。&rdo;

&ldo;常晓春，我欠你很多。等我回来，我全部还给你。没还清之前，你千万不要放过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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