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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始猛烈跳动起来。她就是没有办法把他从自己的心中赶走。路口的信号灯变颜色时

他正开始过马路。佩姬赶到街角时，灯又变成红色。她不顾这些，直冲下车行道，

丝毫没注意到汽车喇叭声大作和摩托车手愤怒的叫骂声。

佩姬赶到街对面，急急忙忙追上他。她一把抓住那人的袖子。&ldo;阿尔弗雷德…

…&rdo;

那人转过身。&ldo;对不起，你喊谁？&rdo;

原来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佩姬和凯特住院医生既然已经干到第四个年头，开刀动手术就变成了经常性的

工作。

凯特在神经外科工作，她总是不断地为人脑壳中那种叫作神经元的，抵得上万

亿台电脑的奇迹惊叹不已。这种工作让人激动万分。

凯特对一道工作的大多数医生非常尊重。他们是聪明过人和技艺高超的医生。

但也有那么几个常让她难受。他们试图要和她约会，而凯特越是拒绝和他们外出，

就越使他们心痒难熬。

她听见有个医生低声说：&ldo;那个裤裆里挂铁锁的女人来啦。&rdo;

她正在协助基布勒大夫做一个脑手术。在头颅骨上刚切了个小口子，凯特正用

一把小牵开器撑着那个切口，基布勒大夫就把一个橡胶插管推进左脑室，左半脑中

央凹处。凯特的注意力全在眼前正在进行的手术上。

基布勒大夫瞥了她一眼，一边干活儿，一边说：&ldo;你们听说过一个酒鬼的故事

吗？这个酒鬼摇摇晃晃地进了一家酒吧。他说，&lso;给我一杯喝的，赶快！&rso;酒吧老

板说，&lso;我不能给你，你已经醉了。&rso;&rdo;

圆头锉子继续往深处打进去。

&ldo;&lso;如果你不给我酒喝，我就自尽。&rso;&rdo;

脑脊液从左脑室的插管中流出来。

&ldo;&lso;我来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办，&rso;酒吧老板说。&lso;我有三件事想办，你替我干

了，我就给你一瓶酒。&rso;&rdo;

他继续讲着，15毫升的空气打进了脑室，10光机在前后和侧面拍摄着图像。

&ldo;&lso;看见坐在角落里的那个橄榄球选手吗？我赶不走他，我要你把他扔出去。

第二件事，我办公室里有一只宠物鳄鱼，坏了一颗牙。它很狡猾，我没法让兽医接

近它。最后一件事，卫生部的一个女医生想把我这儿封掉。你去操了她，这样你就

能得到一瓶酒。&rso;&rdo;

一名助理护士正在用海绵吸血，以减少出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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