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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ldo;一遍又一遍，就连被告自己的话也在证明她有罪。她说她与约翰&iddot;克洛宁友

善相处，他喜欢她并且尊重她。可是你们已经听到证人作证时说他恨佩姬&iddot;泰勒医

生，他管她叫&lso;那条母狗&rso;，叫她那双脏手别碰他。&rdo;

格斯&iddot;维纳布朝被告瞥了一眼。佩姬满脸绝望的神情。他又转脸面对陪审团。

&ldo;一位律师作证，泰勒医生曾就遗赠给她的百万美金说过，&lso;这是不道德的。他是

我的病人。&rso;但她还是霸占了这笔钱。她需要这笔钱。她家里有个抽屉，里面满是

旅游观光的小册子‐‐巴黎、伦敦、里维埃拉。请各位注意，她在弄到这笔钱之后，

并没有去旅行社。噢，不。她早就计划好了这些旅行。她所欠缺的只是钞票和机会，

而现在约翰&iddot;克洛宁提供了这两者。他是她可以控制的孤苦无助行将就木的人。她

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这个人，诚如她自己承认的，正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一种垂

死挣扎苟延残喘的苦难。当你处在这种痛苦中的时候，你可以想象得到，要想头脑

清楚地思考会有多大的困难。我们并不知道泰勒医生是怎样劝说约翰&iddot;克洛宁修改

遗嘱，中止他所热爱的家庭的继承权，而使她自己成为主要受益人的。不过我们确

实知道的是，他在那个不幸的夜晚把她叫到床边。他们谈了些什么？他会为了从痛

苦中解脱出来而送给她一百万美金吗？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可能性。在无论哪种情

况下，这都是残酷的谋杀。&rdo;

&ldo;女士们，先生们，整个庭审中间，你们知道，在所有的证人中谁才是最具毁

灭力的呢？&rdo;他像演戏一般用一根手指指向佩姬。&ldo;就是被告自己！我们已经听到

她进行非法输血和伪造纪录的证词。她并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她说她除了约翰&iddot;克

洛宁而外从未杀死过任何病人。叮是我们却听到证人说，一个受到大家尊敬的医生，

巴克大夫，指责她杀死了他的病人。&rdo;

&ldo;不幸的是，女士们，先生们，劳伦斯&iddot;巴克得了心脏病，今天不能出庭作对

被告不利的证词。可是请让我提醒诸位巴克大夫对被告的看法。这是彼得森医生关

于泰勒开刀病人的证词。&rdo;

他开始读庭审纪录，

&ldo;&lso;巴克大夫在手术过程中走进手术室？&rs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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