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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桐州。”
“什么?”众人无不惊讶,自然也包括图兰冰穆。
“王爷,如今我军的境况您自然是清楚的,与大渊士兵相比,我们的优势是骑兵,是奔袭,而如今冉明栗稳扎稳打,我们的这些优势早就已经无法发挥,加之在桐州耗损数月,将士们甚是疲惫,心气已然比不了先前,不如先退回北境,休养生息,来年再战。”
“可是我们损兵折将好不容易拿下半个桐州,如此言弃,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更如何向死去的将士们交代?”图兰博秀向来尊重邱心志,但这一次也是万分不解。
“博秀兄弟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邱心志先安慰了图兰博秀几句,接着说道“其一,我们退自然不是什么都放任不管,这桐州将来必定还是要来的,此番撤退,我们要在边镇留下后手,以待下回再来无需如此兴师动众,至于什么后手,老朽下来自然会向王爷禀明;其二,长宁王遇刺,渤州陆家说是秦庸和太子所为,但朝廷却说是有人栽赃,至于是谁嘛,那就要看谁从长宁王遇刺这件事得到的好处最大,眼下看来,自然是陆家,长宁王遇刺身亡,陆家却牢牢的控制了滁州,稍稍动动心思,朝廷就一定会将这件事推到陆家,如此一来,朝廷必然和渤州陆家刀兵相向,从此滁、佑边境不会再有安宁,他们也就腾不出手来对付我等;其三,诸位也见识了冉明栗的手段,自他来到桐州,将士们便与之陷入了苦战,且伤亡甚众,大渊虽说四处烽火,但毕竟根基犹在,兵器粮草自是十分丰足,可我们不一样,在桐州数月,我们的粮草已然捉襟见肘,再耗下去,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相反,如果我们此刻退去,一方面可以养精蓄锐,另一方面,冉明栗必然调转枪头去对付卫戎,大家可别忘了,卫戎如今可是占着整个靖州和大半个安州呢,他们明明势不可挡,却为何在冉明栗到了桐州之后突然不再进兵呢,道理很简单,他们不想激怒冉明栗,而是要留着他来对付我们,既是如此,我们怎可让他人享了这渔翁之利呢?我等一旦撤回北境,冉明栗必然会去对付卫戎,由此,这渔翁之利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听邱心志一番分析,众人恍然大悟,其实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自冉明栗来了桐州,北弃人的优势早就荡然无存了,如今将士疲乏,粮草短缺,再耗下去,自然是没什么好处的。
“先生高见,这天下当真是不好争的,桐州咱们既然能来一次,自然便可以来二次,那就这么定了,传本王命令,明日子时,三军后撤,图兰博秀,你负责殿后,一切防卫、营帐、旗帜保持不动,切不要让这冉明栗看出什么端倪。”
“卑职领命!”
虽然邱心志费尽口舌说明了撤军的必要,但是总还是有些人不服的,意见最大的自然就是图兰兀考先,他曾被贬为一名小兵,在桐州作战数月,又升成了百户,小兵也好,百户也罢,他毕竟曾是统领三军的将军,所以身边自然少不了几个心腹,这些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抱怨邱心志,若不是碍于图兰冰穆天威,兀考先巴不得立马让这个邱心志滚蛋,可他毕竟戴罪之身,眼下也只能听从军令。
还有一个人也十分不乐意就这么撤军,那便是图兰骨柔。
图兰骨柔对邱心志的安排没什么意见,而且也十分赞成他的说法,只是这些时日以来,无论是在滁州还是后来转战桐州,她最希望的就是北弃大军可以早日灭掉大渊,尔后南下,以便可以再见一见陶臣末,尽管今后再见必然是敌人,可那有能代表什么呢,谁也说不准将来会有什么变故,可如今不仅没有拿下大渊,反倒还要北撤,离她的目的地越来越远,这心里自然是十分难过的。
大军北撤三日之后,图兰兀考先才领着后续的千余人马一路快速跟上,又过了两日,大渊探子才看出异样,等冉明栗反应过来,北弃人马已然安全撤出了大渊境内,当然,正如邱心志所说,他们并没有一退则退,在保证不骚扰百姓的前提下,北弃人收刮走了被占领城池内的所有军资、粮草,更要命的是,他们在墨兰关及附近几个边镇都挖好了出入城防的暗道,为他们将来卷土重来作好了万全的准备。
不久,冉明栗便得到消息,北弃收归的几个部族发生叛乱,图兰冰穆不得不得撤军自保,当然,叛乱也确实有的,只不过没有掀起什么风浪而已。邱心志很好的利用了这个由头,打消了冉明栗心中的疑虑,北弃人退去没多久,冉明栗便接收了被其占领的所有城镇,桐州全境再归大渊。
这一消息对秦庸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利好,北弃人被赶出大渊,朝廷北方的威胁被解除,他便可以放开手来对付栽赃他的人了,一个月期限很短,但是他自由办法。
北弃人突然撤兵,戚凝玉与安影栋却坐不住了,这可不再他们的计划之内,两人一商量,决定让安影栋再去怂恿秦庸将冉明栗调回,去佑州对付陆文昭,以便查明长宁王遇刺的真相。
可是这一次,秦庸突然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明,他并没有听安影栋的意见,而是决定亲赴佑州,安抚军心,并为一个月之后面见圣上做好准备,另一方面,急令冉明栗调兵西进,以期将卫戎人也一起赶出大渊。
这样一来,戚凝玉等人便更坐不住了,立马传信安州,让聂无相小心提防,另一方面,急令滁州和渝州方向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为为朝廷再制造些麻烦。
滁州倒是好说,陆文昭已经彻彻底底的将焦连宋当作了心腹,焦连宋接到命令之后,立马向陆文昭出主意,说如今太子背上了刺杀长宁王的罪名,必然在佑州坐不住,只要他发兵攻打,这太子必然会逃窜,陆文昭深以为然,即刻点兵十万猛攻佑州门户虎门关,双方大战数日,皆损失惨重,只可惜,到最后,虎门关还是被朝廷控制了下来。
焦连宋见好就收,假意让陆文昭先做休整,尔后再寻机攻打,他并不是真的心疼白白牺牲的上万将士,而是害怕一味劝进引起其他将士不满,从而弄巧成拙,只待再寻时机,让陆文昭继续攻打佑州。
而渝州方向则没那么好操控,程锦尚不是陆文昭,他自幼便在军中,对用兵一事那是驾轻就熟,尽管他用人不疑也十分善于听取意见,但是所有的决定他都要全方位衡量,并不偏听偏信,不管是陶臣末还是王金易,也不管是边向禽还是瞿红袖,他可以放心的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们去做,但却不会盲目冒进,所以当秦庸去了佑州,中州空虚之时,他并没有急于攻打中州,而是将留在渝州的王立阳、魏文忠、边向禽、丁康阳、瞿红袖等人都召到帐前,合意是否进兵。
但这一次,除了魏文忠没发话,其他人的意见出奇的一致,都建议趁机进攻,这倒让程锦尚十分意外,但事关重大,他还是决定再观望观望,众人散去,不久之后,程锦尚又喊回了魏文忠。
“众人皆建言进军中州,为何独独你不发言?”程锦尚笑着问道。
魏文忠有些嗫嚅。
“无妨,你只管说来听听。”
“卑职只是觉得既然大家都建议进兵,那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卑职便没有说什么。”
“可是你还是有不同意见对吗?”
“是,”魏文忠鼓足勇气说道,“我们之所以能从朝廷手中夺取万宁等地,全是因为黄成啸冒失出城,可是中州乃帝京所在之地,自然不比其他州郡,秦庸敢放下朝政赶赴佑州,必然是有了万全准备,中州乃天下枢纽,自然是要夺的,可是饭得一口一口吃,眼下尹州战事吃紧,牵制了渝州大半兵力,渝州剩余守军也才刚经历大战不久,此刻冒然进军佑州,卑职以为有些不妥,但具体有何不妥,卑职一时也说不上来。所以适才议事,卑职才没有说话。”
程锦尚点点头,说道:“无妨,本王知道你的意思,没有具体缘由,但是直觉告诉你此刻不宜进攻中州,如今北弃突然撤兵,天下局势发生了扭转,我们这盘棋已经布局了很久,此刻不宜乱动棋子,很好,文忠啊,以后议事有什么话便直说,哪怕是直觉也无所谓,打仗用兵,没有谁能百分百的全盘把握,有时候直觉也是很重要的,不过,本王倒是有个想法,你不妨听听。”
“请王爷示下。”
“中州还是要打的,毕竟早晚都要去,不试试怎么知道这块骨头好不好啃呢,不过咱们不用拼命,这一次,只是试探,本王决定由你领兵北上,先去试试承平,攻不下不必强攻,也不必恋战,只要无法攻下便即刻撤回万宁,本王在王宁接应你,你觉得怎么样?”程锦尚微微笑着问道。
“王爷说得不错,反正这泰安早晚是要去的,但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咱们试他一试又何妨。”魏文忠也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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