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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克拉克上下挥了挥手手，叫醒了露西，露西赶紧用喝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ldo;如果你不信任卢瑟，你可以继续调查下去，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rdo;

克拉克陷入重重思虑之中，过了很久，他才慢吞吞地说：&ldo;事实上，我打算辞职了。换个城市住一阵，比如……哥谭。&rdo;

&ldo;咳……&rdo;

露西打翻了自己的汤碗，呛咳了一声，红菜汤流了满身。

第40章氪星之子的选择

&ldo;你那个扭曲的表情是什么意思？&rdo;

克拉克忍不住对露西露出如此纠结的表情表达出疑问。

露西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汤汁，语焉不详地解释：&ldo;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有点诧异，我觉得它不太适合居住。你怎么会选择这个地方，这个地方遍地都是精神病，简直就是个黑暗一万倍的地狱厨房。&rdo;

克拉克耸了耸眉：&ldo;听起来你好像对那里很熟悉。&rdo;

&ldo;看看那些新闻！&rdo;露西懊丧的吼了一声，怪叫起来，&ldo;小丑，企鹅人，稻糙人，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哥谭是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像万圣节的地方，他们那里的恶棍都不是有目的的在作恶，他们只是……喜欢，享受……大概大多数精神都有问题。&rdo;

&ldo;但是那里有蝙蝠侠。&rdo;克拉克突然低声说。

露西差点又喷出来。

克拉克的表情带有那种有些令人震惊的狂热：&ldo;你能想象吗，在那样一个污垢横流，满地泥泞的地方，有蝙蝠侠那样的英雄，他真是哥谭的一束光。&rdo;

露西一副很想倾吐又很难倾吐的表情：&ldo;……我们在说的是蝙蝠侠？&rdo;

她现在终于知道粉丝滤镜到底是怎么工作的了，但时间，场合，人物都不对，那是蝙蝠侠啊，超人你醒醒，她忍不住想摇晃克拉克的肩膀大叫：&ldo;不要再说下去了！你！已经！ooc了！&rdo;

&ldo;……越是险恶的地方诞生的英雄就越令人敬佩。&rdo;克拉克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朦朦胧胧的在露西耳边回响，&ldo;当你认为这个地方已经无法拯救，就应该烂下去的时候，他的出现会给人以希望。对，希望。&rdo;

……那是你的专有名词知道吗，超人？

&ldo;人们知道自己是可以被拯救的，拿回唤起人们心中的善良，还有英雄情怀。&rdo;

老兄，可是我们在讨论哥谭啊。

&ldo;蝙蝠侠会走进他们的心里，这是最重要的，他重新把正义的标尺放进了人们的心理，人们看到那些不公正的事情，他们会反击，维护正义，而不是麻木的放任一切发生。&rdo;

露西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ldo;我认为你去哥谭是对的，你确实应该感受一下那里淳朴的民风。&rdo;

克拉克：&ldo;……？&rdo;

虽然露西对克拉克对哥谭的向往没有任何意见，但她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克拉克会放弃大都会，他在那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看起来他也很如鱼得水，但是……哦。

露西看着克拉克的老旧毛衣，忽然明白了，一阵伤感袭上她的心头，克拉克不信任她能够保守他身份的秘密，他不信任人类，或者说，他不信任任何人，除了他的家人。

&ldo;你不是真正的想去哥谭，你只是想玩消失，对吗？&rdo;露西终于问出来了，克拉克去拿辣椒酱的手抖了一下，酱料瓶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尴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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