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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我眼前的朱叔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眼睛半开半合。我扶着他说：&ldo;坚持住！告诉我，那些鸟，是从哪儿来的？它们为什么会听你的？&rdo;

朱叔昀睁了睁眼，气若游丝：&ldo;鸟……鸟是有人给我的。&rdo;

&ldo;谁给你的？&rdo;

&ldo;不……不能说。&rdo;他就真的闭嘴了。

我又问：&ldo;给谭皎的纸条，是不是你留的？&rdo;

他答：&ldo;不……不知道，什么……纸条，谭、谭……是谁？&rdo;

他双眼一翻，晕死过去。我试了一下，只余非常微弱的鼻息。身后不远处已响起阵阵脚步声，是警察上来了。我回头看着谭皎，刚才的对话她也听到了。摇曳的火光映进她漆黑的瞳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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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警察局里呆了一整个晚上，加一个白天。

天重新黑下来时，我被放了出来。我知道有朱家众人在，整件事来龙去脉清晰如水，警方不会为难我。

而这连环案件，也算是破了。

被放时，我问一个警察：&ldo;跟我一起来的女孩呢？&rdo;他答：&ldo;哦，她还没完事，估计快了。&rdo;

我站在警局门口，想起谭皎的车也被他们开了回来。要调查取证，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还。

我打电话给店里的小华，让他把我的摩托车给开过来，带两个头盔。

谭作家一直是奥迪进出，今天让她坐一次旧摩托车，估计以她的xg子，也不会挑剔，反觉得新鲜。

小华很快把车开来了，我把他打发走，将车停在警局门口的路边。点一根烟，等我的姑娘。

刚才听说，朱叔昀送医院不久就死了。这案子就这么嘎然而止，连带我和谭皎追查的神秘线索，也一并中断。我总觉得，这案子还疑点重重。光凭朱叔昀一人，就办到这些事，说服力不是很qiáng。还有那些鸟，朱叔昀重伤将死时，它们全部飞走。还会再出现吗？

正凝神间，身后有两个年轻警察经过。一个说：&ldo;靠，没想到吧，刚才听到沈时雁跟队长汇报jiāo代，说那姑娘以前跟他处过，前女友啊这是！&rdo;

第49章邬遇七（4）

另一个说：&ldo;难怪大雁查这个案子这么拼，昨天晚上还硬是给她腾了张chuáng铺出来休息，今天还买了早饭。这是要旧qg复燃。&rdo;

&ldo;我刚听队长jiāo代，让沈时雁送那姑娘回家。队长这是要做红娘。&rdo;

他俩走远了，我抽着烟，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脑海中闪过谭皎的脸，还有她和沈时雁在一起时，两人始终尴尬的气氛。

原来如此。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到谭皎从对面的大门走了出来，身边就是一身警服的沈时雁。她的t恤早就被鸟啄烂了，身上套了件军绿色警用t恤，下摆扎进裙子里。这么随意打扮，依然很好看。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谭皎笑了，是那种很明媚又带着点得意的笑，一双盈盈的眼看着他。沈时雁也笑了，与办案时的严肃完全不同，他看她的目光是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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