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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钱威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ldo;那时他才几岁……？&rdo;

张仲春说：&ldo;六岁。&rdo;

蒋安：&ldo;……&rdo;

钱威和：&ldo;……&rdo;

这还让不让人活！

第15章首都一高（下）

莫凡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在小范围内被掀了，他正开心地跟大黑叙旧。霍劲为了防止他反悔不来首都，直接把大黑带走当&ldo;人质&rdo;。

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自己的爱犬，莫凡一见面就扑上去猛蹭：&ldo;想死我了。&rdo;在那个&ldo;未来&rdo;里莫凡见到大黑时它已经很老了，带它出次门都很困难，这是莫凡心里的遗憾。所以莫凡跟&ldo;年轻&rdo;了很多大黑特别好，到哪都带着它。这段时间没见着大黑，莫凡也真有些不习惯。

霍劲虽然不想承认他在和自己的狗较劲，但看到莫凡跟大黑那么亲密他确实有些吃味。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家伙养熟？这样子很难下口啊……

霍劲摸了摸下巴，笑着说：&ldo;我们去看看郑老吧。&rdo;

他们和郑老的缘分起源于时代思cháo上那场学术辩论。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傻乎乎地被人当枪使，如果不是霍劲和莫凡从&ldo;未来&rdo;带来的观点确实有启发性和前瞻性，也不会引发大范围的讨论。可以说霍劲和莫凡要借用他们的名声，他们也要借用霍劲和莫凡的观点，等于是双向利用。

郑老作为改革派的中流砥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契机。很快地，他就注意到了在背后推波助澜的霍劲和莫凡，并特意跟他们聊了几次。一来二去，一老两小的关系就拉近了不少。

莫凡对郑老的尊敬由来已久，自然不会反对霍劲的建议。两个人带着大黑直接去了郑家。

郑老已经年过八十，精神不大好。对于这位见证了华国建国到改革开放这段艰辛历程的老人，随意并没有特别宽容。他依然两鬓花白、皱纹满脸，日渐老去。

霍劲和莫凡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心酸。生老病死这东西，从来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也许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把握好眼前的光阴。

郑老从来不为自己的衰老而伤怀，可见到两个后辈的目光心里却一阵温暖。从第一次会面开始他就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是一般的小孩，他们的目光似乎比成年人看得更远。原本那种岁月淬练出来的成熟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年纪的人身上，可多聊了一会儿，又会觉得他们表现出来的成熟跟他们真正的思想一对比，竟然显得有些不够了。

可惜不能看到他们彻底成长的那天……郑老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笑着说：&ldo;莫凡终于肯安心念书了？首都一高是个好学校，你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校园生活。&rdo;

莫凡当然点头应是。

郑老只是顺嘴一提而已，莫凡真正的心思在哪里，彼此心知肚明。他说道：&ldo;跟我说说你家华夏美食在海外的情况。&rdo;

跟当初海尔公司走出国门的轰动不一样，华夏美食悄无声息地在国外铺开了市场，平时是以&ldo;方便、干净、营养&rdo;作为卖点经营即时餐点，每逢节日则会搞一些特别的节目吸引客人。

海外发展的方针是莫凡定下的，霍劲则帮忙物色负责海外经营的人选，期间跟他们熟识的老教授们、甚至是郑老也有帮上忙。华夏美食这些动作很低调，等有人发现时，它的店面已经像雪花一样飘散在世界各地。不少收集爱好者都以集齐具有华国特色的陶娃娃、九连环等小小纪念品套装为乐趣，顺道也把一些传统文化和传统技艺传扬到海外。

霍劲戏称为&ldo;美食侵略计划&rdo;。

郑老算是最清楚霍劲和莫凡到底在这上面投入了多少的人，虽然目前已经开始盈利，可当初他们的付出是难以用估算的。他们是真正以&ldo;打出国门&rdo;为目的，这些行动所带来的目的只是附带的而已。

有时候郑老都觉得这两个孩子是老天赐给华国的礼物，否则他们所站的角度，怎么远远高于其他人？

郑老一开始劝莫凡享受校园生活也是真心的，霍劲从小就是那德性，劝也没用；莫凡不同，他偶尔也会展露出属于他那个年纪的笑容。郑老是真的心疼这两个相当于自己孙子的后辈了，哪怕他们之中的一个能过得轻松一点儿，他都觉得宽慰些。

莫凡也能感受到郑老的关心，他挑些比较好的事情说了出来：&ldo;张习远的远东娱乐发展得不错，这两年一些节目慢慢成熟了，我要了点翻译成海外版，直接在华夏美食的连锁店里投放，反响还不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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