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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鹿晨曦翻了个好久没有翻过的白眼，&ldo;是我的……&rdo;

&ldo;你的？&rdo;方奕不可思议地看着鹿晨曦身后擦得发亮的奥迪黑色小跑车。

&ldo;我很少开车。&rdo;坐公车上班的鹿晨曦不用开车，一辆跑车也只是放着看。

&ldo;真的不能少看你喔。&rdo;跑车喔，方奕在想鹿晨曦一个上班族怎样买这种跑车，不会是陈净买的吧？虽然她是这样想，但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副驾驶座旁边。等到鹿晨曦坐上驾驶席才确信是她的车。

由于鹿晨曦真的很久没开车，慢悠悠的在路上跑，让方奕想睡了。

&ldo;方总监，我开太慢嘛？还要半个小时车程，要不你可以先眯一下。&rdo;鹿晨曦有点不太好意思把跑车开得像三轮车。

车内播放着流行爵士乐，比较轻快，没有传统爵士乐的沉郁。但跟鹿晨曦一样，透着淡淡的疏离与孤单。

&ldo;不用，听一下音乐好了。想不到你也是听这种爵士乐的。&rdo;方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感觉这个鹿晨曦也蛮对味儿的。

&ldo;没有，随便听一下，但方总监应该挺喜欢的，你的办公室有这张唱片。&rdo;双手轻轻握住方向盘，鹿晨曦开得很稳。

方奕惊讶地说：&ldo;你记得我的唱片？&rdo;

&ldo;哈。其实我照着你办公室里的唱片都买下来。&rdo;鹿晨曦狡黠地笑一笑，&ldo;为了讨好总监，这些是必须的。&rdo;

方奕瞪大眼睛看着旁边平时一脸无害的鹿晨曦，居然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下班就换了个脸？

&ldo;嗯，开玩笑的……&rdo;被盯得满脸通红的鹿晨曦只好承认是瞎扯，她一直都听这唱片，刚好方奕也有。

方奕伸手去按着播放机去找歌，&ldo;那么巧，听听别的，会不会也跟我的差不多。&rdo;

趁着拐弯的时候，鹿晨曦看了方奕一眼，直挺小巧的鼻子，依然是大偏分的齐肩短发，发质很柔顺，应该平常没少打理吧。自己以前留的长发也蛮耗时间的。现在就是短发多轻松，随手一捋就好。

&ldo;欸，就有吧。&rdo;果然给方奕找到了，是周董跟阿妹的合唱歌，不该。

&ldo;总监从外国回来也是听周杰伦的？&rdo;鹿晨曦觉得方奕挺有趣的，平常工作的时候真的一副高管的臭脸，听到音乐就整个人松懈下来。

音乐是良药。随着音乐响起，方奕手指轻轻敲着。

（假装我们还在一块我真的演不出来）

（还是不习惯你不在这身份转变太快）

到阿妹的词的时候，方奕居然还跟着唱，歌声还不错，没有阿妹的高亢，比较温婉，音准挺稳的。

（画面里不需要旁白却谁都看得出来）

（是我情绪涌了上来想哭却一片空白）

（雪地里相爱他们说零下已结晶的誓言不会坏）

鹿晨曦决定要跟方奕玩一下。

（但爱的状态却不会永远都冰封而透明的存在）

（轻轻飘落下来许下的梦融化得太快）

（或许我们都不该醒来）

她突然加入和唱。

一开口就把方奕吓一跳，鹿晨曦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唱出完美的合音。方奕顿时觉得自己不可输掉，稳住气息，听着音乐唱。

（你还是住在我的回忆里不出来）

（让我们微笑离开让故事留下来）

（放手后爱依然在）

（雪融了就应该花开）

（缘若尽了就不该再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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