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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扶摇掩唇咳嗽了两声，掩去了些微的不自在，她仔细看着少年，后知后觉地发现，想要区分这两个顾若善，其实很简单。

她第一次遇见的，就是那个变态善，第二次遇见的就是这个柔弱善。

在书院里面，放箭she杀沈悦言的是变态善，与顾凤栖对抗，非要她带着那块玉令的，也是他，而早前，换走她的太祖灵玉的还是他，到最后与她圆房的，都是他。

少年伸手拉过她的手就按在自己的心口处：&ldo;你只道他这样凶残，可我知道他和我一样一见你就欢喜，眼里也只有你。&rdo;

这样直白的话，除了沈悦言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

扶摇定定看着他，心乱如麻。

她相信他说的话，是发自于真心。

可是……

荭歌一言不发，只管在旁站着。

她都答应了姚舜华要带他出去见她，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刚好逃开。

少女一本正经地看着顾若善：&ldo;你先就在这养病吧，过两日身子好些了就回顾家去，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rdo;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脚步飞快。

顾若善眼看着她去到了门口，还回头对荭歌皱着眉头，叫他快走。

两个人的背影就逐渐消失在了眼中，他呆呆看着帐顶，只觉得酸涩无比，不由得喃喃自语，一个人就发起呆来。

&ldo;大哥，二哥，你们说我怎么办……&rdo;

……

扶摇和姚舜华约在戏院，还是二楼上面的包间，她带着荭歌走进，引来侧目无数。

姚舜华自然是盛情款待，殷勤不已。

她们让荭歌坐下，他也坐了，说起这场灾祸，也是无妄之灾，只没有说破。

扶摇只在旁抿着茶水，很少说话。

荭歌坐了她的旁边，也是表情淡漠，只有姚舜华话最多，从不冷场。

高台上面名角唱着名戏，都是以前玉玲珑带着她看过的，扶摇只觉闷趣，站了高栏前面，俯身看着下面形形j□j的百姓。

说也巧，真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沈悦言。

他也看见她了，于是，目光就纠缠在了一起，他不舍得分开，手里也不知提着什么东西，就傻傻站在了楼下。

扶摇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她手腕上面的布条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少年站了片刻突然上了楼来。

姚舜华还在和荭歌讲着那些并没有太多意义的话，扶摇没有兴趣偷听，也就站了未动，不多一会儿，沈悦言就提着纸包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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