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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成皇牵着她的手出去,门关上的一瞬,他就将人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舌头熟稔地卷进口腔里,浅斟浅酌地品尝。一路蜿蜒到秀巧的颌下,随着气息,牙齿灵活地咬开她裙子高领的第一个颗扣子。
落在柔软的肌肤轻咬着吸吮,留下紫红的暧昧痕迹。陈朱喜欢他的力道,被伺候得很舒服,只觉得痒痒的酥麻,一点都不疼,爽到全身发软。
五楼很隐蔽,基本没什么人往来。但陈朱还是不习惯,扭首时艰难地躲开他逐渐深入的吻。
“mary找你。”
“让她再等等。”他头也不抬,开始专注于她后颈处白皙的肌肤,这里最敏感,唇色抿过,没怎么用力就会红了一片。
落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勒断。
直到中场休息,额头抵着陈朱的额头,嘴唇扫过她的脸颊,觑着她的脸色淡声问道:“真的不想?”
陈朱闭上眼睛,小小声地喘息摇着头说不想。
她不想在这里变成跟玻璃墙外一样扭曲的脸。
金主还是那个金主,霸道,还总是耍流氓,但尊重她的意见。为她整理些许的凌乱,再重新扣好颈上高领的扣子。
景成皇放在腰间的手依然箍得紧紧的,低头时上瘾般轻嗅颈间与秀发的气,仿佛吞咽欲望。意味深长的一声慨叹:“你的味道好香……”
觊觎了这么久,才不要跟人分享。
金主坐在房间里听着mary汇报。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斜倚着身子,手肘支在沙发靠背上,散漫地撑着脑袋。目光幽深没有波澜。
文件只起初瞄了一眼,就放矮脚长桌上看都不看,反而对陈朱的手指很感兴趣。
指腹从她光滑的手背开始游离摩挲,沿着指根落在那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盖上,圆润剔透映着淡淡的粉色,小巧得可爱。
陈朱以为他没在听,没想到临末,对mary发表意见。如果不是训人的语气太过凌厉冰冷,说起话来还挺幽默:
“这方案写保守了,全澳洲的银行都是我开的,只要我在这儿玩意上签了字,钱会自动送上门的好不好?!mba出来的就这水平?要他有何用!我们是搞投资的,不是搞印钞。国际条例怎么写的?他拿着我的钱犯法了知道吗?!”
言下之意,分清楚地上地下的规则。别给人洗钱洗high了,把自己给洗进去了。
mary认命地接受老板的驳回,并且默默对提案的那位仁兄点了个蜡。
景成皇对自己要求很高,他在国内有自己一套游戏规则。在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他这么变态,可以一手抓钱,一手钻法律空子,还能钻得这么精准。
仁兄新来的,并不十分清楚把黑市的钱洗白流通的基准在哪里。但一个读工商管理的,要求这么生涩的法律条款都熟读精通,属实有点强人所难,抢法政部饭碗了。
陈朱已经自动开启屏蔽信息功能,两眼放空,没在听。
电视剧里好人临死前被告知“你知道得太多了”不是毫无道理。
所以表面上看着很乖顺,其实心里想的是明天早上吃什么。
景成皇从刚才就是揽着她的姿势。直到结束时,才终于舍得动了动。
脑袋挨在她的肩颈里,亲昵地蹭蹭那嫩生的脸颊,竟然在小小声地抱怨。
“看到了吧?他们都在欺负你哥哥没文化。”
mary:“……”
玛德,老板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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