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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龙门诡影(二)
防水手电筒的光柱刺破幽暗的湖水。信号塔的钢筋骨架像只巨大的蜘蛛,锈迹斑斑的网格里缠着水草和塑料袋。我顺着悬梯往下爬,靴底踩到某种滑腻的东西,手电筒照去,是半具腐烂的潜水服,骨头从破口处戳出来,指骨上还套着枚银戒指——和小张的那枚一模一样。
塔内弥漫着浓烈的硫化氢气味。旋转楼梯的铁板早已锈蚀,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墙壁上布满弹孔,老王说这是抗战时日军留下的,他们曾想把这里改造成水下军火库,结果派下去的士兵再也没上来。
三楼的平台上堆着木箱,上面的日文标识已经模糊。我撬开其中一个,里面装着泛黄的军用水壶和一本日记。日记的纸页被水泡得发胀,字迹却异常清晰:“昭和十五年七月十三日,血月。水下出现石门,士兵们一个接一个跳进去,他们的影子留在门外,像被钉在墙上……”
手电筒突然照到楼梯转角处的人影。我猛地后退,撞到身后的木箱,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滚出来——全是人的牙齿,整齐地排列在托盘里,每颗牙上都刻着细小的符号。
人影慢慢转过身,穿着日军军服,头盔下的脸被水草覆盖。他举起右手,手里攥着半截铁链,链环上挂着块身份牌,上面写着“杨”字。
“杨汝兰?”我脱口而出。地方志记载,这位明代工匠在龙门竣工后神秘失踪,有人说他被沉入滇池祭祀水神。
人影没有回答,只是用铁链指向楼梯下方。我注意到他的脚边有串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延伸到黑暗里,而那些脚印在水面上留下的不是水渍,而是暗红色的血痕。
继续往下走时,楼梯两侧的墙壁开始出现壁画。不是日军画的,而是明代风格的工笔重彩:一群工匠在开凿石窟,其中一个戴着玉佩的中年男人正在指挥,他的脸和我在铜镜里看到的女人有七分相似。壁画的最后一幕是灾难——滇池的水倒灌进石窟,工匠们被铁链锁在岩壁上,一个女人站在水中,举起铜镜照向他们,镜光所及之处,人影一个个消失,只剩下锁链空荡荡地垂着。
五楼的铁门被焊死了,但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红光。我用撬棍撬开缝隙,一股混合着血腥味的冷风涌出来。门后的景象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数百具骨架被铁链吊在天花板上,摆出跪拜的姿势,每具骨架的胸腔里都嵌着面小铜镜,镜面反射着不知从何处来的红光。
正中央的高台上,躺着具完整的棺椁,棺木上刻着锁魂符,四角各压着块玉佩,和我手里的这块一模一样。棺盖虚掩着,里面透出的红光在水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是有人在里面招手。
当我推开棺盖时,手腕上的印记突然剧痛。棺里没有尸体,只有面巨大的铜镜,镜面光滑如镜,却照不出我的身影——镜中是血月照耀下的龙门石窟,小张正站在魁星像前,背对着我,肩膀上搭着只苍白的手。
“陈老师,快来啊。”小张转过身,他的脸变成了那个女人的模样,腐烂的皮肤下露出森白的牙齿,“我们都在等你呢。”
铜镜突然泛起涟漪,从里面伸出无数只手,抓住我的脚踝往镜里拖。我死死抓住棺椁边缘,手指抠进棺木的缝隙,摸到里面刻着的字:“以血为引,以影为匙,三代人,三生还。”
手腕上的血字突然渗出血珠,滴落在铜镜上。镜面剧烈震动起来,那些壁画上的工匠影子一个个活过来,顺着铁链爬向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突然明白过来——杨汝兰不是被祭祀,他是在用自己的血脉封印镜中门,而我,很可能是他的后代。
就在这时,整座信号塔剧烈摇晃起来。老王在对讲机里大喊:“快上来!湖底在冒血泡!”
铜镜里的景象开始扭曲,小张的脸变成无数张重叠的面孔,最后定格成杨汝兰的模样。他的嘴唇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我看懂了那口型——“毁掉玉佩”。
我掏出玉佩,它已经烫得像块烙铁。当玉佩接触到铜镜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所有的影子都停在原地,那些伸出的手化作青烟,铁链噼里啪啦地断裂,骨架坠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信号塔开始坍塌,钢筋断裂的声音像死神的狞笑。我拼命往上爬,身后的铜镜发出刺眼的红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镜而出。当我终于钻进潜水钟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铜镜里映出的血月,比天空中的更加巨大,更加诡异,月轮中央裂开一道缝,露出一只没有瞳孔的眼睛。
回到甲板上,老王指着湖面说不出话。滇池的水正在变成暗红色,像一锅沸腾的血液,信号塔沉没的位置浮起无数白色的泡沫,每个泡沫里都包裹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它们在泡沫破灭前拼命挥手,像是在求救。
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听筒里传来小张清晰的声音:“陈老师,我在龙门等你,它说……还差最后一个。”
抬头望去,西山的轮廓在血月下扭曲变形,整座山像是一头正在苏醒的巨兽,龙门石窟恰好是它张开的嘴。而我的手腕上,那个锁魂符印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整的“影”字。
凌晨三点的龙门石窟,石阶上凝结着暗红色的露水。我踩着自己的影子往上走,每一步都陷进湿漉漉的石缝里,像是踩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上。小张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不是来自手机,而是从岩壁深处传出来的,带着空洞的回响。
魁星像前站着个人影,背对着我。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悬崖边,与滇池里的血月倒影连在一起。“你终于来了。”人影转过身,是小张,但他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暗红,“三百年了,这轮血月终于等齐了三个人。”
“另外两个是谁?”我的手按在腰间的工兵铲上——那是从信号塔带出来的,铲刃上还沾着铜镜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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