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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再想!
林晚猛地低下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到屏幕上冰冷的模板。她点开内部数据系统,再次进入那个如同深渊入口的幽蓝拓扑图界面。这一次,她死死控制着视线,只聚焦在左侧的数据树状结构上,像一个瞎子摸象般,凭着文件夹里的目录索引,艰难地寻找陈婧要求梳理的“架构图”和“原始信号流”子文件夹。
找到,选中,拖拽。将一份庞大的原始信号流压缩包拖入模板指定的分析区域。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向前爬行。屏幕上幽蓝色的光芒在数据加载的背景下无声地流淌、搏动。
时间在死寂的恐惧和键盘鼠标僵硬的敲击声中一点点流逝。林晚像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重复着查找、拖拽、等待的过程。额头的冷汗干了又冒出来,后背的衬衫湿了又干,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黏腻。
周围的世界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同事们的交谈声、电话铃声、敲击键盘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屏幕上那幽蓝搏动的光芒和自己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清晰得如同擂鼓,震得她耳膜发疼。
偶尔有同事从她身后走过,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每一次,林晚的脊背都会瞬间绷紧,如同惊弓之鸟,直到脚步声远去才敢稍稍放松。她不敢喝水,不敢去洗手间,甚至不敢大幅度地转动头部,生怕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审视的目光,或者让那屏幕上搏动的节点察觉到她更多的恐惧。
陈婧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开了又关。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沉闷声响每一次靠近,都让林晚的心脏提到嗓子眼。所幸,陈婧只是出来快速交代赵磊某个接口参数的问题,或者拿走另一份文件,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整个办公区,在她那张依旧只有电脑和蓝色文件夹、进度缓慢的桌面上停留片刻,眉头微蹙,但终究没有停下质问。
午饭时间到了。
办公室里的氛围明显松弛下来。椅子拖动的声音,说笑声,食物的香气开始弥漫。有人招呼着去食堂,有人拿出饭盒走向茶水间。
“喂,新来的,一起去吃饭?”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看起来颇为爽朗的女同事端着水杯,路过林晚的工位时随口问道。
林晚猛地抬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僵硬的笑容,嘴唇哆嗦了一下:“不…不用了,谢谢。我…我带了点,等下随便吃点。”她指了指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下方,那里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女同事的目光在她空荡荡的桌下和毫无血色的脸上转了一圈,又瞥了一眼她屏幕上那幽蓝复杂的拓扑图和缓慢爬行的进度条,露出一丝了然和同情:“哦,赶陈姐的急活啊?那行,你加油。不过饭还是要吃的,楼下‘轻食主义’打包挺快的。”她说完,便和另一个同事说笑着走开了。
林晚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下一点,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攫住。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哪怕只是片刻!那搏动的节点,那无处不在的窥视感,这令人窒息的“正常”氛围,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僵硬而显得突兀。椅子腿在地毯上摩擦出轻微的噪音。她抓起桌上那张崭新的工牌,像抓着护身符一样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金属边框硌着皮肤。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脚步虚浮地朝着茶水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茶水间里飘散着微波炉加热食物的混合气味。两个女员工正站在咖啡机旁低声谈笑,看到林晚进来,目光在她过于苍白的脸和崭新的、与状态格格不入的工装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转开,继续她们的闲聊。
林晚径直走到最角落的饮水机旁,拿起一个一次性纸杯。她的手抖得厉害,接水时水花溅出,打湿了袖口。她浑然不觉,将冰水一股脑灌进喉咙。冰冷的水流划过食道,短暂地压下了胃部的翻搅和喉咙的灼烧感,却让那股浸透骨髓的寒意更加清晰。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试图平复那失控的心跳。龙胆草最后决绝的眼神,九里香手腕上熄灭的红点,屏幕上那冰冷的“信号丢失”和“荆棘(未解除)”……无数恐怖的碎片在她脑海中疯狂冲撞。
“荆棘未解除”……那意味着什么?龙胆草…他……
“林晚?”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突然在茶水间门口响起。
林晚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沉到谷底。
组长陈婧站在那里,深蓝色的套装一丝不苟,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正冷冷地看着她。她的视线扫过林晚手中捏扁的纸杯、溅湿的袖口,以及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惶。
“上班时间,不在工位处理‘星核’数据,躲在这里发呆?”陈婧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沉重的压力,瞬间让茶水间里另外两个女同事噤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你的报告进度,我刚刚远程看了一下。”她向前一步,高跟鞋踩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三个小时,只导入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原始信号流,异常标注一个都没开始。这就是你的‘效率’?”
林晚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远程查看?她的一举一动,那缓慢的进度,都在陈婧的监控之下!
“我…我……”她喉咙干涩,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
“我不想听任何借口。”陈婧打断她,语气冷硬如铁,“项目助理的职责,就是高效、准确地完成分配的数据支持工作。‘星核’是公司的核心项目,容不得半点拖延和差错。”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林晚,“你的前任,就是因为无法胜任这种高压节奏下的数据处理,出现了重大疏漏,才被调离的。调离,”她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你明白后果吗?”
林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调离?像龙胆草那样“信号丢失”?还是像安全屋的周景明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下午三点前,”陈婧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块精致的手表,下达了最后通牒,“我要看到初步梳理好的架构关联图和至少前五个异常波动点的分析标注。如果做不到……”她没说完,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再看摇摇欲坠的林晚,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丧钟,一步步远去。
茶水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脱力,冷汗浸透了后背。下午三点……屏幕上那庞大如迷宫的数据,那如同活物般搏动、与她心跳诡异同步的神经节点……还有陈婧那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这痛楚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没有退路了。
她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回那个靠窗的、如同孤岛般的工位。幽蓝色的拓扑图依旧在屏幕上无声地搏动,像一颗冰冷窥伺的巨眼。她坐下,冰凉的椅面让她打了个寒颤。
目光扫过屏幕上那缓慢爬行的进度条,又落在那本蓝色的“星核”文件夹上。她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消毒水和咖啡混合的气味冲入肺腑。这一次,她没有再逃避屏幕中央那搏动的节点。
她强迫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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