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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一声低沉得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闷响传来。那扇巨大的铁门,如同沉睡的洪荒巨兽苏醒,开始沉重而缓慢地向内滑开。一股比外面浓烈十倍、百倍的混合气味——刺鼻的药水味、浓重的血腥气,还有那种甜腻得发齁的腐败气息——如同实质的恶浪,猛地从门缝里汹涌扑出!
熊淍站在队伍后面,被这股恶臭熏得眼前一黑!胃里翻江倒海!他死死咬住后槽牙,舌尖顶住上颚,才勉强压下呕吐的欲望。他强迫自己抬起低垂的眼帘,视线投向那缓缓洞开的、地狱般的入口。
门后,是一条更加宽阔、更加幽深的主通道。通道两侧,不再是光秃秃的石壁,而是一个个被粗大铁栏封死的石室!壁灯的光芒昏黄摇曳,如同鬼火,勉强照亮门内那令人头皮炸裂的景象!
就在他们经过的第一个石室铁栏后,一个枯槁如骷髅般的人被死死固定在冰冷的铁床上!手腕脚踝都被厚重的铁环锁住,深深勒进皮肉里,渗出暗黑的污血。更恐怖的是,那人赤裸的胸膛和四肢上,密密麻麻插满了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有些管子连接着上方悬挂的、颜色诡异的玻璃瓶,里面浑浊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缓慢而冷酷地注入那具残破的身体。另一些管子则从身体里引出深褐色的黏稠液体,滴滴答答,落进床下一个污秽不堪的木桶里。那人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动着插满管子的身体剧烈抽搐一下,浑浊的眼珠在深陷的眼窝里茫然地转动着,里面早已没有了任何属于人类的光彩,只剩下濒死野兽的痛苦和麻木。那凄厉的、非人的哀鸣,仿佛不是从喉咙里发出,而是从每一根被强行扭曲的骨头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微弱却无比清晰地穿透铁栏,狠狠扎进每一个经过者的耳膜!
熊淍的呼吸骤然停止!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胃里翻腾的恶心感被更强烈的恐惧和愤怒取代!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指甲却已深深抠进掌心,刺痛感传来,才勉强维持住脸上那麻木的、奴隶特有的空洞表情。他不敢再看,却又无法不看!
紧接着的第二个石室……第三个石室……
景象更加骇人!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四肢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角度扭曲着,像被顽童恶意掰断又随手丢弃的破烂木偶。他的头颅怪异地向上昂着,脖子拉得极长,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紫色,嘴巴无声地一张一合,如同一条离水窒息的鱼。另一个稍大些的石室里,几个穿着同样污秽破烂麻布片的人形生物,像牲畜一样被粗大的铁链拴在冰冷的石壁上。他们目光呆滞,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口水混合着污物顺着肮脏的下巴流淌。其中一个的右臂异常地肿胀发亮,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状,隐隐能看到里面暗绿色的、缓慢流动的液体!那手臂鼓胀得如同熟透即将爆裂的脓包!还有一个,半边脸上布满了细密的、如同鱼鳞般的角质硬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
“呕……”队伍里一个年轻奴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弯腰干呕起来。
“妈的!废物!”横肉守卫咒骂一声,抬腿狠狠踹在那奴隶腰上,将他踹倒在地,“再敢弄脏了贵人要的路,老子把你扔进去当耗材!”他的声音在空旷阴森的通道里回荡,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熊淍低着头,身体随着队伍机械地移动,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这些扭曲的、非人的景象,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记忆深处!他看到了九道山庄矿坑最深处,那些被王屠手下拖走的、再也没能回来的奴隶!他看到了岚!那个在冰冷地牢里,被强行灌下黑色药汤后痛苦蜷缩、浑身滚烫、皮肤下青筋如毒蛇般扭曲暴起的岚!那绝望的眼神,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原来……原来他们遭遇的尽头,就是这样的地方!就是这样的“丹房”!那些管子,那些扭曲的肢体,那些非人的哀号……岚是不是也曾经……被这样……
一股狂暴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怒火,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在他心底轰然爆发!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烧得他眼前发黑!烧得他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咆哮!杀了他们!现在就杀了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一个不留!
他藏在破烂袖筒里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掌心!剧痛!尖锐的剧痛!像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压住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毁灭烈焰!不能!他不能!岚还在等着他!师父的血仇还未报!他这条命,还不能在这里白白葬送!
他强行将那股几乎将他撕裂的仇恨压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用意志的寒冰将它层层封冻。脸上的表情更加麻木,眼神空洞地落在前方守卫沾满泥污的靴跟上,唯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着内心那惊涛骇浪般的风暴。
通道似乎没有尽头。越往深处,那种混合着药味、血腥和腐败的甜腻气息就越发浓烈刺鼻,几乎凝结成黏稠的液体,堵塞着口鼻。两侧石室里的“景象”也更加密集、更加触目惊心。终于,他们在一个相对开阔的石厅入口处停了下来。这石厅比之前的通道和石室都要高大宽敞,几盏粗大的牛油灯在墙壁的灯台上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声响,跳动的火焰将巨大的、扭曲的人影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如同群魔乱舞。
横肉守卫再次掏出那块黑沉的令牌,按在石厅入口旁一个更加复杂的符文凹槽上。暗红的微光再次一闪。
“轰隆……”沉重的石门向两侧滑开。
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阴冷气息,混杂着更加浓烈的血腥和一种奇异焦煳味,扑面而来!
熊淍的目光,在石门洞开的瞬间,就被石厅中央的景象死死攫住,再也无法移开!
石厅中央,立着一个由暗红色金属铸造的、布满诡异符文的刑架!一个赤膊的男人被粗大的锁链呈“大”字形捆缚在刑架上,头颅无力地低垂着,乱发遮住了面容,只能看到他枯槁如柴、肋骨根根凸起的胸膛,皮肤上布满了新旧叠加的可怕伤痕。他的生命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刑架前,站着一个身穿暗紫色绸袍的男人。那人背对着入口,身形干瘦,一头灰白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他微微佝偻着背,双手正缓缓抬起,掌心对准了刑架上的囚徒。一股令人心悸的、带着浓郁血腥味的无形气流,开始在那紫袍人周身涌动,空气中甚至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如同无数冤魂在哭嚎!
紧接着,让熊淍血液彻底冻结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紫袍人双掌猛地向前一按!一股暗红色的、仿佛黏稠血液般的光晕瞬间包裹住刑架上的囚徒!
“呃啊——!”
一声凄厉到无法形容、饱含着无尽痛苦和绝望的惨嚎,猛地从那囚徒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撕裂了石厅的阴冷死寂,尖锐得几乎要刺穿耳膜!
在熊淍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囚徒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他裸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变得灰败干枯,如同被烈日暴晒了数月的树皮!肌肉在皮下疯狂地痉挛、萎缩、塌陷!原本枯瘦的胸膛更加剧烈地凹陷下去,肋骨如同要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他整个人,就像被一只无形的、贪婪的巨口疯狂吸食着血肉精华!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一个原本尚算完整的活人,竟在熊淍眼前活生生地“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具仿佛被风干了千年的皮包骷髅!只有那空洞大张的嘴巴和暴突出眼眶、凝固着极致痛苦的眼球,证明着他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那个行凶的紫袍人,在囚徒彻底干瘪的同时,缓缓收回了双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随着这口气吸入,他原本有些佝偻的背脊似乎挺直了一分,裸露在外的、枯瘦如鸡爪般的手背上,那灰败的皮肤下,竟隐隐泛起一层极其诡异、令人作呕的暗红光泽!那光泽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肤下极其微弱地流动了一下,旋即隐没。
“呼……”紫袍人满足地、长长地吁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
熊淍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巨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血神祭》!师父曾咬牙切齿提起过的、那门需要吸食活人精血练就的、灭绝人性的魔功!王道权!这个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的狗王爷!他不仅是个伪善的奴隶主,他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披着人皮的恶魔!用人命练功!把活生生的人,当成练功的“耗材”!
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杀意如同两条毒龙,在他体内疯狂撕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指甲刺破掌心的皮肉,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渗出,浸湿了破烂的袖口,那细微的腥甜气味,此刻却像是一剂强效的清醒剂,死死拉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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