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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移走丝的主要触手,明一感到放松,就把泠的主要触手给含得有些深。这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明想。所以泠现在几乎是直接对她的喉头、气管射精。所幸她在舌头感觉到主要触手迅速颤抖时,就屏住呼吸,不然一定会呛到。即使精液从鼻孔里跑出来,对明来说也不算什么,重点是别让哪颗牙齿伤到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精液又使她的脸颊股起,而她不但没有张大嘴巴,还以嘴唇紧贴触手颈部,又一个反射性的动作。不要两秒,明的双颊就鼓起到极限,简直快像是塞了两颗拳头在嘴巴里。泠射精时的冲刷力道比丝要强一些,一次喷出来的量也比丝或泥都要多。
即使不照镜子,明也晓得自己现在是变得更不好看,甚至些好笑。但果然,就是要这样才最过瘾,明想。若是无需顾虑胃部空间,和会把喉咙弄痛等问题,她会试着把两人的精液都分三到五口吞下。她以前为泥口交的时候,就曾做过类似的挑战。等下要吃饭,又要复习功课,明想,还是别把自己弄得太不舒服。她的口腔早就觉得酸,而她又多撑一秒,才张开嘴巴。
大量的精液瞬间涌出,比精液囊爆开还要猛烈,声响听来也极为失控,简直和水管坏了一样。明若只是旁观,大概会觉得这景象非常恐怖。虽实际参与,又是非常好玩,她想,也发现自好像已经对这种充满激烈动态的过程上瘾。
泠的精液不只盖过明的下唇和下巴,也淹没她的乳沟,把她的大半乳房都给裹住。而她为了让构图更复杂一些,刻意以双臂把乳房往中间挤。精液没法通过乳沟,只好往旁边流,接着不到三秒,她连两边腋下与肘关节也被覆盖大量精液。大半身体都被染白的明,简直像是刚从深度足以灭顶的精液池里爬出来。
丝早已射完,而泠才射不到一半。明舔一下右边嘴角,把头往右转。左眼眯起的她,让泠的主要触手对准她左半边的头发射。精液渗入她最深层的发丝,甚至把她的耳壳都给冲到稍微翻起。明曾打算像以前对丝和泥时那样,假装挣扎,试图用手挡住精液柱,然后再被冲开,像是外行人面对坏掉的水龙头般。而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她,比起制造情境,更想让身体的更多处都彻底感受到精液冲刷。
感觉头发已经冲得差不多后,明改对准自己的左边腋下,接着是胸口、颈子和下巴;闭紧左眼的她,也让泠的精液直接冲刷她的眼皮、睫毛、额头和左脸颊。她未闭起的右眼当然会受到波击,所幸都被眉毛挡着,没有精液进到眼球里。每次她这么玩的时候,都有会导致眼睛红肿的心理准备。而故意制造风险,看似会努力闪避,却又积极的以弱点迎击,对明来说,这是被她们精液冲刷时的乐趣之一。
隔着眼皮,她的眼球、眼头和眼尾都被精液柱连续挤压。而不到五秒,明又把泠的主要触手往下移,让精液柱冲刷她的两边脸颊。她的嘴唇、口腔内壁都略为凹陷,贴着牙齿,把齿面、齿缝里的精液都给挤开;这几下按摩,也把明嘴边嚼肌的酸麻感给舒缓不少。她又有用嘴巴来迎接大量精液的想法,但在思考约两秒后,她舔一下位於左边嘴角的精液,改变主意。
低下头的明,让泠的精液直接冲刷她的头皮。当主要触手远离鼻子时,她会先呼一大口气,再吸一大口气。而在停止屏住呼吸后,她还是咳了一下。仍然有一些精液跑到鼻腔,甚至气管里。和丝相比,泠的精液味道虽淡,但量明显较多。所以最后有超过八成的精液气味,都是属於他的,明想,用舌头扫下两边臼齿内侧的精液。
又过约五秒后,泠的最后一点精液射出来。他眼中的光芒几乎全散开了,好像快要昏过去。
泠和丝的高潮时间差不到三十秒。而因为心跳加速,三人都感觉时间很长,但从开始到结束,实际上应该不到十分钟。浴室里当然不会摆时钟,明想。不管实际时间是如何,她认为自己应该有达到目标。要做最后收尾,她想说句话,像是「这是为你们做的」或「我也是属於你们的」。而这两句显然不够好,说「你们都是我的」也不合她的胃口。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语不发的,把他们的触手末端都给亲出声响,也把位在触手里头一点剩余的精液都给吸光。
丝尖叫,腰下一震。没叫出来的泠,腰也几乎没动,但主要触手却一下伸到明的喉头,让明赶紧把头往后拉。若她先前未高潮两次,说不定会想接着和他们进展到抽插的段落。触手生物,是会让人想得寸进尺的生物,明想。那样既会把晚餐时间延后,还可能导致他们两人都融化。
最后的清洁,虽然也可以让蜜或泥来做,而明看得出,丝和泠都不想把机会让出去。除非融化,否则福利当然属於现场高潮的人。
重新坐直的丝和泠,能清楚看到明的全身。头两秒,丝和泠都认为自己会猛吞口水。而再过几秒,他们却是忘记吞口水。即使泠比丝要重视形象非常多,还是任凭口水从嘴边滴落、流下。如此不顾自身的诸多细节,全是因为两人想把眼前的景象给深深烙印在脑海中。也没人去管还在持续喷水的莲蓬头,就任凭它继续打湿肉室地面。泠想,往上慢慢升起的温热水气,能让明看来更加性感。
明现在虽然很狼狈,却也很迷人。她和丝都觉得像是穿着新娘装,而从另一些角度来看的泠,则觉得像是古代雕像;既强调柔美,也夸赞生育力。他没说出来,因为觉得那样表达实在有些微妙。
明抹去从额头上垂下的大量精液,把大部分的头发都拨往身后。像是把兜帽往后拉似的,但速度无法多快;她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沾满精液后,就变得沉重许多。如漆器一般的黑,被半透明的浓厚、流动的白浸透;全披在身上,紧贴肌肤,黏在四肢、颈子、耳背等处;这画面明明极为淫秽,味道也浓到让三人都有些头晕,但在同时,也有一种圣洁感,从明的身上自然散发出来。
淫秽和圣洁,两种风格本该是彻底冲突的,丝想,却不太惊讶。泠认为,是高潮后的沉淀情绪,和明动作的立刻收敛、脸上的温暖微笑,让这两种风格的融合成为可能。明的热情、善意及优美仪态──至少是在事后──,让丝和泠的心中都涌出一种即使以崇拜来形容,也不算太为夸张的强烈情绪。而两人都不想以多大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在此时得到的欢愉与感动。他们只是静静的看,慢慢的吸气、吐气;眼前除明以外的景象都彻底模糊,好像时间停了。
丝和泠都觉得心跳声都变得既长又缓慢,只有莲蓬头的水声,和明的一些动作,能把他们的意识稍微拉回来一些。抬起双手的明,稍微拨开眼脸上的精液,而她的睫毛上还是挂着不少精液珠。在她稍微睁开眼睛时,那几颗精液珠被她上下几根睫毛拉长,成为弯曲的精液丝线,好像随时都会碰到眼球。吹也吹不开的她,选择先眯起眼睛。
接着,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低头,让包裹她发根、停留在头皮上的大量精液流下不少。感觉精液再次垂过眉毛,直至眼脸,她只好再次闭紧双眼。那几团依然温热的精液,正慢慢迅速流过她的鼻翼和嘴角。她笑出来,想起以前也遇过几次这种情形。而和前几次情形一样的是,她现在从手掌、手腕到肩头,也都有不少精液。她已经证明过,光靠自己实在很难擦掉。
明抬起头,柔声说:「眼睛、睫毛。」
描述得非常简单,而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她的丝和泠,马上伸舌头。泠可以负责所有的清洁,但只舔明的左半边。触手生物的清洁效率无庸置疑,所以她们真正追求的,是能否在这过程中也充分享乐。泠这方面技术绝对是无可挑剔,而他绝不会仗着自己有能耐,就连其他人能享有的份也抢走。丝除对他微笑外,还偷亲一下他的鼻子。明看到这景象,也立刻笑出来。在欣赏泠的无私时,明难免会想到,泥昨天抢着对丝体内射精的行为;对於那件事,至今明仍是没一点责怪的意思;事实上,对於泥的那次行为,明内心欣赏的成分甚至居多。对这看法可能永不改变,明想,还对自己挖出泥内心对丝的占有情绪偷偷感到骄傲不已。
两人故意只清洁明的脸部,这样才好再花不只两分钟时间,欣赏明的胸部、肚子、阴唇、四肢与背部。射精结束前,明有感觉到几处肌肤的被精液膜拉。精液乾燥的速度非常快,而泠也赶在射精结束的时候,就施展维持精液鲜度的法术,让乾掉的部分又化为液态。他的主动和细腻,明和丝都很喜欢。觉得该有更多表示的丝,还用右手肘顶了顶泠的左腰侧,露出又把他吓一跳的猥琐笑容:眉毛压低到极限,嘴角则抬高到快与眼尾碰在一起,脸部皱急速纹暴增;如此介於核桃与柿子乾之间的表情,好像她的下一句台词会是:「干得好啊老兄!」
明咳一声,右手五指伸直,朝丝的额头轻劈了一下;速度不比过去快,但力道比以往稍大一点。明得狠下心,才能让丝从像是出没在哪间廉价酒馆的痞子,恢复成人见人爱的纯真孩童。而实际上,她也只是不让丝觉得痒而已。就期待被这么吐槽的丝,笑容果然如明希望的瞬间变化完成,让明联想到纸牌魔术。所以丝那张猥琐的鬼脸是为了讨打才故意露出来的,那才是面具,她本质上仍是个小孩,明想,不断安慰自己,几乎快到自我欺骗的地步。明也晓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泥要来得多。
丝还是个爱看书的知性派少女呢,明想。而即使亲眼看过丝买书,也亲耳听过她描述书中的内容,有关她在这方面的形象,明还是常过不到一天就淡忘。谁叫她多数时一点也不像!明想。在脑中浮出丝沉浸於书香中的画面,还为此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明也开始检讨自己。很显然的,她受丝的影响很深,但她个性中几个不算挺正面的部分,似乎也大大影响了丝。丝会变成这样,明认为自己要负的责任远比泥要来得多。对此,明虽感到抱歉,却也知道这些反省都只是稍微自己的安抚良心,本质上有不只一点假惺惺的成分;事实上,要她减少对泥裸体围裙的关注,或是减少与他们亲热的次数,她还宁可去挑战把英文考到满分!
不可强求丝只维持最讨人喜欢的那一边,明想,这结论够简单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比泥还要快习惯丝的两面性,而自己习惯使用不只两只次要触手,则会远比心里建设要来得快。
丝或泠只要稍微调整肉室地面,就能够让明在姿势不变的情形下,转超过半圈。这对丝和泠而言,或许是最理想的;无须起身,就能看到明的美背:覆盖大量精液,连象牙或陶瓷都比不上的晶莹、澄透质感。简直不像是后来才喷上去的,而比较像是从明细滑、柔嫩的肌肤中自然生出,丝想;明在子宫和胃里都装有不少精液时,而使得精液通过汗腺,从毛细孔中大量溢出的情景;这实在太夸张、太不合理,还有点残酷;意识到这几点的丝,很快因为胸腹的一阵紧缩,选择把脑中的画面给抹掉。她和泠都绝不会否认的是,浓厚的大量精液,与明怀着露的身体线条有着完美的搭配。丝和泠不仅忘记吞口水或擦嘴巴;有超过一分钟,他们还真的忘记呼吸。
在又考虑一分钟后,他们还是没有调整肉室地面。那种旋转式的展示台座,感觉对明不太尊敬,也不够有感觉,丝想,立刻起身,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明绕圈。泠在犹豫几秒后,也跟着做一样的动作。尽管会使自己看来像是鬣狗或犲犬,这些带有野性的动作,却也能让他们体内的高潮余韵随翻腾得更厉害。看到眼前的两人不顾形象,像是正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明不仅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很有趣。决定晚点再吐槽的她,既不遮掩,也不把遮住乳头或阴唇的精液拨开,最多只会为了试着看清其中一人的动作,而缓缓转头。因此,明的乳房没有任何显眼的摇晃,色情度一下减少许多。她觉得这样应该更有美感,而若再过个三或五分钟,他们一定会忍不住玩些其他花样。事实上,才刚过十秒,明就想到一些足以使丝和泠再次勃起到极限的姿势。
这时,泥回来了。她应该在开家门的瞬间,就闻到从浴室里传来的味道,明想。蜜更是早就闻到了,也听到全部过程。明还猜想他会用某种方式看完全程,无论是尽身为领袖的监督义务,或是真对现场的情形充满兴趣。
泥没有为了看个详细,而打开浴室的门。确定家门有关好后,她很快进到厨房里。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围裙,一脸认真打开瓦斯炉、摆好材料的模样。丝舔一下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说:「姊姊应该有流出淫水。」
丝的两边嘴角上扬,屁股和背上的触手一起左右摇晃。好像晚点又要对泥做些什么,明想,故做严厉的皱一下眉头。注意到明的眼睛,两手放背后的丝,嘟起嘴巴,藉着吹口哨来装傻。丝在压下脑中不良念头的同时,摇晃身体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诱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过了快两分钟后,丝和泠赶快清洁;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绿色液体。和进到囊里时一样,不用花超过半分钟,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冲下来。丝和泠都很满足,胸中的欲火被彻底安抚,最多只剩点点余烬。所以稍晚些,明和丝在饭厅里看泥做饭时,也没像今早那般激动。
这样会不会反而失礼?明和丝都有些担心;而明觉得这种想法,最终成为自己哪天把泥压在餐桌或冰箱门上做的理由。厨房、饭厅,远比房间或肉室都要适合泥,明想。为避免自己真的又发情,明狠咬一下双唇。泥现在穿的围裙,是昨天出现过的红色格纹式样,而明和丝还是盯着她不放;先看过泥的腰、屁股、双腿、阴唇,再往上注意背脊、肋间和乳房侧缘,最后是颈子、耳朵和侧脸;而在泥的脖子以上停了差不多三十秒后,丝和泥的双眼又再次往下移动。的确有「舔遍」的感觉,明想,很佩服第一个用这种动词来形容视线的人。对明和丝而言,即使性欲已经降到以往的一半以下,泥身上的这几个部位仍像是花朵,甚至珠宝那样赏心悦目。不欣赏眼前的美景,难到是要盯着盘子或地板吗?面对自己良心的谴责,明和丝都如此反驳,几乎一点也不感到罪恶。
感觉她们的视线没有过去那般湿热,泥比过去要快速的把料理做好。她也觉得,自己该快点习惯这种被视奸的感觉。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很享受在忙碌时,内心必须一直抗议、挣扎的感觉。她在考虑几秒后,觉得自己以后或许会把这种感觉老实和明分享。丝就免了,泥想,皱一下眉头,把锅子里的料给装到盘子里。
即使一次用上不只八只次要触手,泥的呼吸也完全不乱。明的眼睛只能勉强追上她的动作,而因为她拿着厨具,所以明也多少会有些担忧。而泥当然是在没有对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可能比妈要更保养厨具──的情形下,完成所有的料理。
当泥往右转身的时候,明和丝的双眼会立刻变得如猛禽般锐利;围裙会随着泥的转身动作而微微翻起,在这不到半秒的瞬间,明和丝都有机会看到她的乳头、腹股沟;而泥毕竟两手都端有东西,动作不可能太大,明和丝即使全神贯注,也还是只能看到她的双腿和乳房侧缘。明在心里叹一口气,丝则是直接发出声音来:「哎唉──」
明伸出左手,遮住丝的嘴巴。吐出舌头的丝,偷舔明的手掌心和手腕。明笑出来,也大口舔舐丝的右乳房和右边腋下。丝全身颤抖,呼出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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