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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截然不同的二人（第2页）
“回来了吗？”
姜姿蝉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但顾灿能够从中察觉到欣喜。
这应该是独属于他的本领。
在这么多次的模拟之中，尽管大部分的记忆都已经被消磨，但是顾灿还是能够听出姜姿蝉冰冷的语气之中到底包含着什么。
“我回来了。”
琴房空旷，除了钢琴之外，并没有过多的装饰，这里只有一张凳子，没有多余的家具。
“不必紧张，不必害怕，我又不是怪物，不会将你吃掉的。”
姜姿蝉冰冷的声音说着，如果不看着姜姿蝉的面容，只是听着姜姿蝉说的话，那么恐怕这份话之中恐吓意味更足吧。
顾灿望向身旁的苏凡梦，发现她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怎么可能不会感到恐惧。
只是看到她一眼，就几乎将她内心之中所有隐藏的东西都揪出来。
她就像是一个一直在伪装，一直在逃脱着的罪犯，而姜姿蝉则是世界上侦查能力最强的侦探，她在姜姿蝉面前完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苏凡梦完全不清楚顾灿到底是怎样和姜姿蝉建立起联系。
不过这样一想，倒也合理。
如果没有任何伪装，表里如一，没有任何不轨的意图，那么在姜姿蝉面前也不必有什么畏惧。
但她恰好就是伪装最深的，是最无法面对姜姿蝉的这种人。
深吸一口气，苏凡梦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她对于这种动作十分熟练。
十多年，苏凡梦能够很好的控制她在外界展现的情绪。
“进客厅里面坐一下吧。”
姜姿蝉缓缓说着，起身离开这间房，带他们前往中间的房间之中。
这个客厅很少使用，但由于宋兰一直在清洁，这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
客厅之中有一个木质茶桌，附近一共有三张凳子。
他们坐在凳子之上，围着茶桌，由于只有三张凳子，所以她们的旁边都有着顾灿。
“你也喜欢顾灿，对吧。”
姜姿蝉只是在陈述着事实。
苏凡梦点了点头，确定了姜姿蝉的说法。
在姜姿蝉面前，就会被看穿，无论心中藏着什么东西，都会被姜姿蝉发现。
“因为他能够接纳真正的你，所以也这次没有那样剧烈的情绪波动。”
她继续分析着。
“说实话，和你相处真的感觉很累，什么都能看穿，在学校之中，会有人和你主动交流吗？”
苏凡梦叹气，缓缓说着。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和姜姿蝉相处。
顾灿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并没有和苏凡梦相同的感觉。
相反，他和姜姿蝉相处十分轻松惬意。
“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嗯，如果说人际关系的话，我目前在学校之中一直有着沟通的人，只有顾灿。”
她们之间的观念完全不同。
姜姿蝉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但是苏凡梦却一直在扮演着，尽量维持着在他人之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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