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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我早就知道自己笨，&rdo;她说：&ldo;可是一直看不出为什么。因为我被烟幕骗住了。&rdo;

她用手朝在深秋阳光中空荡而平静的酒店旧址摇摇手。

&ldo;那儿从来就不曾有过邪恶，只有一些为了钱而不顾人命的小花样。这才是它邪恶的地方，没有伟大。了不起的事，有的只是渺孝令人轻视的事。&rdo;

&ldo;你和李俊巡官的看法倒是一样。&rdo;

&ldo;我喜欢那个人，&rdo;凯索普太太说：&ldo;我们进去找金乔。&rdo;

&ldo;她在里面做什么？&rdo;

&ldo;整理一点东西。&rdo;

我们穿过低矮的门口，有一股强烈的松节油味道，金乔拿着破布和瓶子在忙。我们走进去时，她抬头看看我们。她仍然非常苍白瘦弱，头上围着一条头巾，因为头发还没完全长好。和以前的她比起来真是像幽灵一样。

&ldo;她没事。&rdo;凯索普太太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

&ldo;看！&rdo;金乔胜利地说。

她指指正在处理的那个旧酒店招牌。

岁月所带来的污迹已经除掉了，马上骑士的身影可以清楚地看出，是个露齿而笑的骨架，骨骼闪闪发光。

凯索普太太用低沉宏亮的声音在我背后念道：&ldo;启示录第六章第八节：我凝视着，看见一匹马，坐在马上的，即是死神，地狱就跟在他身后……&rdo;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凯索普太太说：&ldo;就是这么回事了。&rdo;

语气就像把什么东西扔进拉圾桶一样。

&ldo;我该走了，&rdo;她说：&ldo;有个母亲聚会。&rdo;

她走到门口，对金乔点点头，出人意外地说：&ldo;你将来会是个好母亲。&rdo;

金乔羞红了脸。

&ldo;金乔，&rdo;我说：&ldo;你愿意吗？&rdo;

&ldo;愿意什么？做个好母亲？&rdo;

&ldo;你知道我的意思。&rdo;

&ldo;也许……不过我希望有更肯定的许诺。&rdo;

我给了她非常肯定的许诺。

过了一会儿，金乔问：&ldo;你确定你不想娶那个叫贺米亚的人吗？&rdo;

&ldo;老天！&rdo;我说：&ldo;我差点忘了。&rdo;

我从口袋拿出一封信。

&ldo;这是三天前收到的，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到旧维多利亚剧院去看&lso;爱是劳力的损失&rso;。&rdo;

金乔接过信，把它撕成两半。

&ldo;以后你如果想去旧维多利亚剧院，就跟我去。&rdo;她坚定地说。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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