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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虽然还没听过这个消息,但是显然她这边拒了姑娘,那边回去就要升了。她略一想,就明白了。姑娘真是对她太好了,连退路都帮她安排好了。
但是,她从第一见到姑娘起,就知道自己想要永远追随她。
“不可惜。姑娘不爱听谷雨这些都是姑娘给的,那谷雨就不。”谷雨的脸上带着光芒,她吟吟浅笑道,“谷雨只,谷雨就是想跟着姑娘。跟在姑娘身边,想想就让谷雨觉得快活。”
“那你以后不快活了,可不能怪姑娘我。”柳臻笑着逗她。
谷雨欣喜地摇头,她以后就是姑娘的人了。
“杜鹃已经搬出去了,你可以住她之前的屋子,也可以再另外收拾一间出来。”柳臻起身道,“这些你看着自己做主就行,我回屋了。”
看见桌上还没被碰过的茶水,柳臻端起来,笑道:“这个我端走了,你收拾好后自己在院子里随便走随便看,不用进来伺候我了。”
柳臻离去后,谷雨也去了院子里,她来过柳臻的院子,但是都没多待。每次过来,不过是略两句话就匆忙走了。她这时便有些新奇地看了起来,看完了才去住的地方。
每个屋子大都差不多,前后都有扇窗子,唯一的差别就是窗外的风景了。
离柳臻屋子最近的就是杜鹃住过的了,谷雨一推开就看出来了。比之其他的屋子,这间更加干净,更有生活过的气息。
最重要的是,去柳臻的屋子很方便,杜鹃对姑娘自来没有一丝疏忽。就算后来管了府里的事,也时时来看看。
这次就是柳臻怜惜她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往她这里来,才特意跟夫人提了让谷雨来伺候的。至于杜鹃,以后专心统管柳府之事即可。
是歇晌的柳臻,此时却并没有躺着,而是靠在床柱上沉思。
以她对萧秦的了解,这次院试是一定能过的,最迟六月底就能公布结果,所以她的贺礼要快点准备起来了。
原本是想让柴雷帮她定做一个什么充作贺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踏上归乡之路,归期未定,自然不能找他帮忙了。
还是得想个其他的法子。
还能送他什么呢?
他倒是有过让她再给他绣些什么东西的意思,但是柳臻不想绣。时候他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她可还一一记得呢。
绣品是不用考虑了,那她还能送什么呢?
“不能光在这里想了,还是要出去转转看看才校”打定主意柳臻就翻身准备睡一会了,早上本就起得早,后来又跑了那么多地方,她早累了。
翌日清早,六月初六。
今原本该是萧秦进考舍的时辰,此刻他却在府城。
与许多取消本次院试的州县相比,萧秦已经很幸运了。
“唉?”柳臻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用早饭的时候她就对柳老爷和柳夫人出来了,“今次许多地方应对不及时,导致取消今年的院试。那萧秦不就可以轻易出彩了?不定能得头名呢。”
柳老爷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后来就可惜柳致行这次不能应试了:“若是行儿在的话,过的希望倒是挺大的,可惜了。”
想到儿子,柳夫人也有些难过:“本来是为他好,才送到徐先生家的,没想到学问没长,竟是去受罪的。”
“夫人莫要自责,这事若不对,还是为夫的不是。只知其人知识渊博,却不知其不善为师。”柳老爷立即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不愿柳夫人怨自己。
“我倒觉得是哥哥与那位徐先生生不对盘,知县家的魏涵就跟着他学得很好。孔夫子因材施教,学子挑先生应当也如此。”柳臻总结道,“反正三哥现在有徐院长了,还有大哥二哥在旁看顾着,爹娘就不要担心了。”
这个话题算是了了,柳臻问柳夫人有没有帮她找到合适的人放到逍遥居守门。
“我当你自己已经有主意了。”柳夫拳淡道。
柳臻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慎重道:“阿娘怎么这么?”
“逍遥居你爹做主给你了,里面什么事你自己做主就好。”柳夫人微微含笑,神色并无异常。
自己做主?
柳臻更心了,她连忙把这几的事都在心里过了一遍,那她提起要阿娘帮她留意人选的时候,阿娘还没这些,今突然这样了,一定是这两的事让她不高兴了。
今才开始呢,那就是前两有什么事让她娘不快了。
前两的话,与柴雷立契的事,那姨母在点妆阁里,翠大娘肯定请示过了。
至于她把周泽带到梨院的事……
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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