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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相公的话，我微微一僵。

的确，我记得的，和大伯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没有忽略我眼底一闪而过的郁闷与悔涩，相公脸上的不悦变得更深更沉，朦胧的阴影，温柔的吻，随即密密的印在我的唇上。

毫无预警的缠绵，让我想到了自己跟大伯在床上欢好时的画面，想到自己竟然同时跟两个男人有身体的亲密接触，强烈的羞耻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脏，真的很坏。

“相公，我不干净了。”

是我对不起他，跟大伯有了关系。

“小笨蛋，你没错，错的是我和大哥，谁都不想放开你。”

暗哑的呢哝着，手臂拥紧了我，相公不让我退缩的机会，在我即将透不过气的前一刻，相公才放开对我的禁锢，看着我酡红的脸庞和迷离的双眼，薄唇边，半勾着餍足的笑意。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跟我同床共枕十几日。”

让人沉醉的目光，我汗水淋漓的瘫软在相公的身下，见我羞赧的要别过头，相公温柔的固定着我的脸庞，让我只能直直的对他四目对望。

俯子，薄唇贴上我的嘴角，轻轻的摩挲着。

“我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相公……我很坏……”

“我的小笨蛋最乖了，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一点都不坏……”

“可是……大伯和我……我们真的……”

“我不介意……”

“可是……”

“没有可是……我只要你……有你在我身边就行……”

“大伯不会同意的……”

“只要你愿意就行，我们可以一起爱你……”

“不……”

这怎么可以！

太惊世骇俗了，一妻二夫，不可能的！

感觉到我越加绷紧的身子，温热的感觉，加深的在我唇上辗压着，不愿离开。

“凤家的事……谁个敢嚼舌呢……难道说，你真的忍心我一辈子孤家寡人，让我老死在霜雪谷么……”

想到相公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树下的可怜样子，我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忍心，我当然不忍心！

“小笨蛋，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你又放不下大哥，为什么不试试同时接受我们两兄弟呢？”

月色之下，相公诉说着对我的刻骨思念与不舍，越来越嘶哑的声音，我觉得心底的高墙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相公的好，我是知道的，如果辜负了他，只怕我一辈子于心难安。

可是大伯那样强势的男人，如果我敢对他说个不字，只怕他真会把霜雪谷移为平地。

更何况，我的心告诉我，我喜欢大伯，很喜欢！

一个是相公，一个是大伯，两个男人，我都放不下。

是我太贪心了么，又或许我真的是个坏女人，要不然，为什么我就是犹豫不决，无法拒绝他们的任何一方！

锁紧我慌乱的眼神，相公把我圈入他的怀抱里轻拥着，承受不住他的温柔和散发的幽怨气息，我慢慢的伸出手，揽到他的后颈上。

“小笨蛋，我不想逼你，只是一辈子那么长，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活下去。”

如水般轻柔的嗓音，浓密的眼睫轻轻的扫着我的脸额，紧贴的身体，我可以听到彼此砰砰跳动的心脏声。

想起了大伯说的那些话，我咬紧下唇，幽幽的看着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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