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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卵子,到我这年岁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汤有什么意思,就要看这些虚模假样端着收着的娘们被干的发骚发浪,亲哥亲爹亲老公什么都肯喊出嘴来,让嘬鸡巴嘬鸡巴,让舔屁眼舔屁眼,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喘着粗气说道,“尤其这种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寻死觅活给她硬操成死去活来,那才是得意。看看这婆娘,头两天还一边被日一边哭求咱们说说她男人的情况,这两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摇屁股扭腰吃鸡巴了?”
白夫人听在耳中,虽仍羞愤难平,却只是心中情绪激荡,身上可怎么也拿不出像样的架势,那被操软了的尾巴骨,的的确确正不归她管似的迎着后面那根老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摇得好似一条忠心母狗。
我这会儿是不是……骚得就像个窑子里的烂婊子?她双眼一闭,大片泪水顿时又湿了脸颊。
雍素锦在窗外早就觉得倦懒无趣,坐到窗下不再窥探,只留意着里头动静,看能否听出什么。只可惜这两个男人守着那么个珠圆玉润雪白粉嫩的妇人,淫兴正炽句句不离脐下三寸,有用的话半点没说。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后直接杀进去救人。毕竟是白若兰的娘,她和白若兰虽说没什么相投之处,但那丫头将来八九不离十是南宫家的内院掌事,卖个大大的人情过去,对她总没坏处。
至于白天武,按她推断,这会儿怕是都喝过孟婆汤投胎去了。
真白天武要是活着,还真是里面男人所说那种连饭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样子,又何必再找个会被看穿的假货过来躺着冒充?而且对这些下流好色之徒,当着她夫君的面奸淫玩弄岂不是更加刺激过瘾?
这夫妻二人对白天雄最大的用处,就是在翻脸之前稳住不一定会同时回来的白家兄妹,和暮剑阁原本近百门人。
活着的白夫人,对白天雄毫无威胁,既能稳住儿女,又能犒劳在这边做牢头的帮手。可活着的白天武,却终归是个隐患。
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经验太少,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容易糊弄,换她仅凭刚才喂饭那一句,就能从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话里半个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这已经被奸通透了的妇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这儿忍辱负重不过是给人做了撒精夜壶,还顺便坑了自己儿女,会不会死鱼挣命好歹挺上一挺。
想到这里,雍素锦侧了侧耳朵,听里面白夫人那乱拨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又泄了。她撇了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微微摇了摇头。
被日成这样,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
白夫人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拎不起的肉泥。
连着好几天寝食难安又被接连淫辱,她精神气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见到女儿略略振奋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后被他们用尿淋醒的难堪姿态,她又心中一颤,忙咬紧牙关,硬撑忍耐。
一炷香功夫过去,她牝穴已然泄得发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里的奶头肿如菩提,屁眼也被抠的又涨又痛,突然背后一声低吟,假董植幸总算到了最后关头。
这男人办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设了机关,只能定着这一个节律摇摆一样。他最后挺了两下,贴着白夫人发红屁股猛地一停,两腿一绷,满是黑毛的腚沟一夹,一泡子孙灌了她个满满当当。
他长出口气,淫笑着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背上,往她修白后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喘息道:“阴阳交泰受孕结胎,你怕不怕?”
白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心知逞强也不过是换来更凶恶的羞辱,不如就这么随波逐流好歹存些气力。
“那我帮你洗洗。”假董植幸一声阴笑,沉声道。
“嗯?嗯!你……你这是……”突然感觉一股更猛热流涌了进来,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突然明白过来,脑中顿时一阵发懵,将头无力垂了下去。
这一泡他憋得还不少,稀白带沫的精水淫液冲的喷涌而出,须臾转为淡黄骚汤,从她气得不断颤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沥沥垂流下来。
极乐之后突然小解,尿管里难免会像卡着什么一样颇为难受,假董植幸一抽湿漉漉的鸡巴,绕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脑袋捏开嘴巴,就把骚臭难当的棒子塞了进去,喃喃道:“在你骚穴里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别碰到牙,给老子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放过你。”
假白天武端过一盆凉水皱着眉哗啦浇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个激灵猛哆嗦了两下,跟着他扒开肿成一线的肉缝往里一看,呸的一口浓痰吐了进去,道:“日你奶奶,往这里头撒一泡,还让老子弄么?”
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腻的屁股沟,使了个眼色道:“总弄那一处有什么意思,换个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没日过,你可也算开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发觉又是两根手指挤进了屁眼之中,这次不光抠挖,还一张一张向外撑了起来,她大觉不妙,忙回手去护。假董植幸不耐烦的把半软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双手一抄按住她双臂,道:“别他娘动弹,给他采采后庭花怎么了?小书童的屁股都受得住,你这大白鹅一样的圆腚还能操裂了不成?”
“呜呜……呜呜呜!”白夫人泪水涟涟的不住摇头,后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龟头上面。
假董植幸火上心头,抽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给了两记耳光,怒道:“给老子乖觉点!本就是怕你那闺女儿子不一起回来看出什么破绽坏了事,今儿个可已经来过了那丫头,之后随便找几个借口也能对付两天,不怕你不能见人,再不听话,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白天武正把口水乐滋滋往阳具周遭涂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没他那么狠,你要不听话,我也不折腾你,我最多把你捆起来,让你看看我怎么日你闺女。”
假董植幸双眼一亮,也忍不住道:“这话不错,你闺女腰细腿长,屁股圆翘,模样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样子,已经不是雏儿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们敢!”白夫人怒瞪双目一声低喝,周身突然腾起一股凶煞气势,竟吓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后退了半步,“我已是这副样子,为了我夫君一条活路,人你们折腾也就罢了。兰儿她才遇佳偶,你们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和你们拼了!”
“拼?你拿什么拼?”假董植幸狞笑着扳住她下巴,挑衅一样把老二硬塞进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闺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宫的小子,你又能如何?难不成连你男人的命也要一并豁出去了?你闺女那么孝顺,叫她舍身救父,说不定也母女一心,并排搁这儿撅起屁股求我们骑上去呢!”
假白天武听得大感亢奋,跨回白夫人身后,拉开屁眼按着鸡巴往里一压,一条黑棒当即陷入大半,把暗褐色的皱巴小眼硬是撑成了血红色的滚圆大洞。
白夫人目眦尽裂,下颌微微颤动,双颊不住抽搐,满是血丝的眼里几乎流下红泪,双手捏在桌边,竟把指甲生生压断,纤纤指尖顿时满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为意,享受着远比丰熟阴户紧窄许多的肛肉勒夹,尽管深入一些的地方略微松弛,但守着菊门里外抽插,一样颇为爽快。
但他才动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无窗屋墙之外突然传来一句女子的讥讽话音,让屋中的两个男人,同时勃然变色。
“白天武被带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后山,他烂成臭骨头,你骚成臭婊子,倒真还是一对好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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