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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第3页）

明媚垂着头，想说不去，却又说不出口。

卫凌摸摸她的脸，手掌下的脸儿极嫩，因为流过泪，又湿湿地，他爱惜地又给明媚擦了擦残存的泪，道：&ldo;好孩子，不用怕，有爹爹在身边儿呢，怕什么？&rdo;

明媚听了这话，心弦仿佛也被轻轻扣动，她缓缓地抬头，望着卫凌。

卫凌瞧着她被泪浸润的越发水灵的双眸，心也极软，笑道：&ldo;怎么了，不信父亲么？&rdo;

明媚呆呆看了卫凌一会儿，默默地伸手，抱住卫凌：&ldo;我……我只想永远跟着爹爹身边儿。&rdo;

卫凌怔了会儿，才也笑了笑：&ldo;傻孩子……&rdo;手掌抚过她柔软光滑的长发，眼眸望着前方窗棂上光影闪烁，默默地叹了口气。

次日明媚早起，跟卫凌练功。练完之后，便问他：&ldo;爹爹，能不能教我打人的功夫啊？&rdo;

卫凌惊讶：&ldo;打人的功夫？明媚要学这些？&rdo;忍不住又哑然失笑：&ldo;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rdo;

明媚嘟着嘴：&ldo;要是学会了，就可以打坏人了。坏人就不能欺负我了。&rdo;

卫凌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把明媚抱起来，举得高高地：&ldo;你这孩子，莫非是觉得爹爹护不了你么？怎么总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儿！&rdo;

明媚qg知他不肯的，却问：&ldo;那爹爹会不会……那些很厉害的武功？&rdo;

好久不曾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被卫凌举在半空中，又刺激又有点羞涩，明媚微微快活地踢了踢脚，好奇又有些惧怕地回头看地上，只觉得离地面极高，于是赶紧转过头来不再去看。

卫凌乐不可支，笑道：&ldo;明媚觉得呢？爹爹会不会？&rdo;

明媚想了想：&ldo;爹爹一定会！&rdo;

卫凌哈哈大笑，抱着明媚转了圈儿，又怕她头晕，才将她重抱在怀里：&ldo;明媚觉得爹爹有那么厉害么？&rdo;

明媚点头，卫凌开怀之余，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口。

明媚练完了功，玉葫便陪着她去回房沐浴，吃饭读书练琴。

卫凌看着女儿离开，想着明媚方才说过的话，以及说话时候的神qg……

卫凌想来想去，又想到明媚不愿去京城时候的反应，转身心事重重地往书房去，正走着，就见卫宸迎面来，见了他，忙站住脚。

卫凌便道：&ldo;这一大早起来，做什么？&rdo;

卫宸低着头，目光闪烁：&ldo;我……跟叶若约好了，却看……教头教人练武。&rdo;在卫凌面前，到底是不敢撒谎的。

卫凌问道：&ldo;我看到你这几天都起的极早地，都是为了此事？&rdo;

卫宸点头：&ldo;是……&rdo;

卫凌想了想：&ldo;你喜欢习武？&rdo;

卫宸见卫凌不似是个责怪的口吻，便抬头，目光发亮：&ldo;是！孩儿很想！&rdo;

卫凌对上他炽热的眼神，看着卫宸，目光上下一扫，把卫宸从头看到脚地打量了会儿。

卫宸不明所以，也不知父亲究竟如何，心里隐隐地有一丝期盼。

卫凌沉吟片刻，终于又开口说道：&ldo;我本来想让你同平常人一样，平平淡淡安安稳稳一生便是……既然你……喜欢习武……&rdo;

卫宸瞪大眼睛看着卫凌，却见卫凌一笑摇头：&ldo;怕也只是片刻冲动罢了……你可知习武需要吃许多苦楚？只怕你连三天也坚持不了。&rdo;

卫宸着急，叫道：&ldo;父亲，我可以的！我什么苦都吃得！我还跟叶若约好了每天早上都要去看呢……&rdo;

卫凌笑了笑，说道：&ldo;你若是想学，为父倒是也可以让你去跟着学几天……且先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罢了。若是受得了，再说别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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