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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回来是为了我的未来（第4页）

她眼皮打架打得厉害，还没听到具体跟谁就睡了过去。

周兮辞仰起头，看窗外月色，忽然想起小时候在红杏，她和陈临戈坐在廊檐下一起看月亮。

“我没事，我妈呢？”

新年未至，有些人注定只能活在荒芜腐朽的旧年。

不过面是见着了，但没说上话，徐慈英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他甚至回到了溪城，来到了她面前。

“你这后背怎么弄的？你跟人打架了？”

只记得最后陈临戈告诉她，如果以后他们不在一起了，她想他的时候，也可以抬头看月亮。

她不想说，蒋正也不多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大抵也能猜得出，开口问了别的：“饿不饿？给你留了点白粥，估计还热着。”

“在你楼下病房。”蒋正在溪城混了这么多年，到底有些门路，接了电话连夜赶过来又找人又托关系，好不容易弄了两张病床，只是不在同间病房。

他分明是有话要说，可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除夕快乐。”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拿你正哥当外人啊？”蒋正拿手贴了下她额头：“好像还有点烧。”

周兮辞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陈临戈早就换掉了手机号码，她只是拨错了电话，而对方也是刚好好心接通了。

可这些本不该这样发生。

是一道慵懒沙哑的男声，但却不是陈临戈的声音。

“还睡着，早上醒了问你去哪儿，我说你回去休息了。”蒋正说：“我叫了人在楼下陪着，你不用担心，先担心担心你自个的情况吧。”

这个时长比她以前给他打电话要短得多。

只是后来种种都在告诉她，陈临戈没有换掉号码，他接到了她的电话，也许还听到了她的哭诉和想念。

有你。

周兮辞闭着眼：“我自己摔的。”

楼梯间的声控灯长时间不听动静，悄然灭了下来。

周兮辞那时还没意识到什么，看着他走后，躺在病床上玩手机，回了些简凡和邱琢玉他们发的新年祝福，不到九点就又睡下了。

蒋正帮她把床摇起来，又把小桌板支起来，从保温桶里倒了碗粥，“不要我喂你吧？”

“你啊。”蒋正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叹了声气：“你们真是……”

他说有一半是因为那个他们彼此都没有明说却都清楚的“不好”的存在。

她说：“如果是真的可以选择变成什么，我才不要变成星星，星星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一颗是我。我要变成月亮，这样只要你想我了，抬头就能找到我。”

“我……怎么了？”

她仅有的勇气消失殆尽，也不敢再尝试回拨过去，哪怕电话那头有一丝可能会是陈临戈。

周兮辞大半天没吃东西，等到夜深了，下楼在小超市买了桶泡面，开水浇进面碗里，热气熏然。

周兮辞往下滑了滑，昨天凌晨有一排播出记录，再往下，她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眼睫跟着颤了一下，像是难以置信。

陈临戈说不知道。

周兮辞点头：“饿。”她睁眼这会已经过了中午了，昨天就没怎么吃，说不饿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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