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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rdo;
严瑕可以现场给顾明深表演一个花式落泪。
这是罚抄？她有多少年没被罚抄过了？！
顾明深能写两个小时的东西，起码得有几千字吧！
严瑕艰难地开口：&ldo;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rdo;
&ldo;说。&rdo;
&ldo;今晚我可以不洗碗吗？&rdo;
&ldo;可以。&rdo;顾明深瞥着滴滴答答往下滴水滴油的报告，&ldo;那抄完了再走。&rdo;
严瑕悲愤地点头。
她发誓，半年都不吃白切鸡了！
顾明深很有行动力，自己刚刚喝完鱼汤，就把纸笔放在严瑕面前，又坐回去，夹起一块白切鸡。
他其实对新菜品很有兴趣。
严瑕坐在对面，一边舀着鱼汤往嘴里送，一边奋笔疾书。虽然字写得很急，但规规整整的，笔锋结构一样不落，成品非常漂亮。
以后都让她手写侧写报告？
顾明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写到字迹被洇湿看不清的地方，严瑕仔细端详，想到一个问题。
&ldo;组长，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小静精神分裂？&rdo;
&ldo;你的问题不够准确，我再厉害，也不可能隔空诊断。你应该问，我是否一开始就知道小静是凶手。&rdo;顾明深放下筷子，&ldo;那么，我的答案是，后来才知道。&rdo;
&ldo;要多后来？&rdo;
&ldo;林队说死者的脸被砸烂的时候。医院工作人员和清洁工不会有什么过节，砸烂脸更像是无组织能力的凶手所为，这类凶手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容易因为情绪激动行凶，所以我判断是小静。&rdo;
&ldo;可你明明说过，小静没有独立杀人的动机和能力？&rdo;
顾明深：&ldo;催眠之前，她只表现为强迫症。经过催眠，我发现她有幻觉，所以我推翻了之前的结论。&rdo;
严瑕惊奇：&ldo;怎么看出来她有幻觉？&rdo;
她明明围观了整个催眠过程，但完全没有发觉。
顾明深：&ldo;她能跟随我的催眠指令，说明她能正确理解外界信息。&lso;街道&rso;&lso;叶片&rso;&lso;风&rso;等事物，她理解完全正确。但我当暗示她斜上方的事物时，她的思维能力就开始混乱，无法判断男女，语言也随之崩溃。所以我判断她有幻觉，而且就出现在她视线斜上方的位置。&rdo;
他这么解释，严瑕就明白了，叹了口气，&ldo;原来真是你说的&lso;鬼&rso;啊。&rdo;
他原来一开始就看到了这么多。
顾明深：&ldo;是。但当时不知道&lso;鬼&rso;原身是谁。是她自己，那还好。如果是医护人员，就涉及到操控病人精神的问题，事情就更复杂。所以决定留下来观察。&rdo;
严瑕：&ldo;你怕出现一个国外那种的&lso;天使杀手&rso;？&rdo;
顾明深点头：&ldo;他们本身是消防员或医护人员，为了满足自己施救的欲望，他们会刻意放火，或刻意将病人置于危险中，再给予救援，将自己塑造成英雄。我最担心这种情况，幸好，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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