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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羊二和她的老情人儿（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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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说话，马师皇却指了指酒囊，示意我可以可酒，但不要多说。

他妈的，喝就喝，今儿后晌老子还真就不走了，在这儿喝个痛快。我索性也不多说，又坐在了火堆边，抄起酒囊，自行喝了起来。刑天见我坐下，也不客气地坐了，拿了酒囊，开始喝酒。

一时间三人都不再开口，各自坐着，喝着损酒儿。不过，没多久，外边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三个酒蒙子的沉默。

“马师皇，我又来了，今天你是否出来与我一见！”外边来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我与刑天都非常熟悉的淫荡老女人——羊二。

刑天听到羊二的声音颇为震惊，登时便要站起说话，幸亏我手疾眼快捂住了他的嘴。

我瞥向马师皇，马师皇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握着酒囊一口一口的呡着酒。

“都这么多年了，你仍不肯见我。我隔些日子就来找你，你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讲？”羊二沉着嗓子说着。我心中不觉也是惊讶，听羊二的说法，难道这个马师皇并非哑巴？

“你虽不肯见我，但今日我想多跟你讲几句，因为我碰到一人，很像你，我不知是否与你有所瓜葛，但我看见他更念你了。”羊二平素都是一脸淫荡、风骚的模样，我实在想不出这个骚婆子，再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何表情，但我隐约感觉，她口中所说的碰到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心里想着，我瞥向马师皇，这逼依旧无动于衷地耷拉着脑袋。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羊二兀自自言自语，悠悠地说着，“那时，我还是一个幼不经事的少女，我永远都记得，你每天都会偷偷来看我，或趴在树上，或伏在草丛里，我知道你在，但每次都假装不知。”我真的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姓马的老货主动勾引的这个淫荡老娘们羊二，乜斜着眼睛看那马师皇，他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喝着酒。

“那天我见你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草丛里，我将你扶到圆房，你已昏迷不醒，但嘴里还一直喊着‘柳叶儿’。”

“柳叶儿”我听羊二说的柳叶儿，也觉得是个特别熟悉的名字，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过，这个柳叶儿又到底是谁。

“第二天你醒了，非要离开，我强行留你，你才肯留下，你伤的甚重，一直调养了七八天才能下地走路。那段时间我们相安无事的住在一起，开始你不肯跟我说话，后来你告诉我，我很像你的女人——柳叶儿。你告诉我你跟柳叶儿一起长大，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一起放屁崩坑，撒尿和泥。”我日了，“放屁崩坑，撒尿和泥”，这尼玛是扯犊子的搞笑说法，却被羊二说的如此浪漫。

“你给我讲你跟柳叶儿一起逗蜻蜓、捉田鸡、大兔子、罗麻雀……你说的每件事，虽然都是无稽之谈，但我都觉得十分有趣，更觉得你跟柳叶儿在一起很快乐。”

“你告诉我，你长大了想娶柳叶儿，但家里不同意，你就跟柳叶儿私下睡到了一起，你们还有了娃，之后结了婚。我不知道你说的嫁娶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男人，为了你的女人你甘愿付出。”艹了，羊二真敢往这姓马的老货脸上贴金啊，啥嫁娶不嫁娶，那不就是先开车再领证，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再奉旨结婚吗？

“那时，我真的被你的故事吸引，我真的好希望自己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柳叶儿。我每天都盼着天黑，因为白天不得不去劳作，只要劳作归来，才能听受伤的你给我讲故事。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说出你每个晚上跟我说的内容。”

“十五天后，你背着我走了，我真像丢了魂儿一样，到处找你，但始终不知你去了哪里，一直过了五天，我也四处找了你五天。那天晚上下着大雨，你湿淋淋的回来了，你冲进圆房，直接抱起了我，抱的很紧，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我的阳光。”

“你带回了醴酪，你告诉我，醴酪也叫酒，那晚我们一起喝酒，都喝醉了，你告诉我，你很想柳叶儿，你现在找不到了柳叶儿，你曾跟另外的一个女人在一起，背叛了柳叶儿。你哭了，我也哭了，我们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也就是在酒醉的那晚，你成了我的男人，当时你还一直喊着柳叶儿，但我并不在乎，我只要你。”日了，真尼玛没想到有如此狗血的故事啊，马师皇依旧面无表情，而刑天却听得眉飞色舞，一直冲着马师皇挤眉弄眼儿。

“因为那件事，你来怨我吧，说来也怪我，但我也没办法。那次非怨长老遭遇狼群，是政萌那丫头救回了长老，非怨是长老，更是我的娘亲，我万分感谢政萌，她救了我娘，我把我的命给她都愿意，但我不知道她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你。她跟我说让你陪她一晚就行，哪怕是醉酒后的一晚她也同意。”

“我原已答应替政萌做一件事以报恩，她既已出口，我实在也无计可施，情理难却，只得那晚跟你喝酒，待你酒醉，我让政萌进了圆房。”故事讲到这里才真正的狗血了，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我见惯了原始社会这帮老娘们的疯狂，倒也见怪不怪了。如此想想，这个马师皇不但没吃亏，还应该占了便宜。

“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天塌了，我的心碎了，那晚我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政萌很是满意，但你走了，政萌转告了你的话，你心里只有柳叶儿。这我原早就知道，我也不管你心里到底有谁，我只知我心里只有你。”哈哈，没准这个姓马的活儿还真不错，难怪惹一身骚，不但上了姜炎的两个长老，现在姬熊又看上他。

“我一直找你，我想找人替代你，但永远忘不了你，是醴酪，让我找到了你，姬熊有醴酪，我知道就是你。我找到了你，但你一直不出来见我，不跟我说话，我不会放弃，我能等，等到你出来，出来跟我说话。”羊二开始沉默，一切的一切也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哎！”过了很长时间，羊二悠悠地叹了口气，“今日，跟你说了太多，不久来了一人，和你很像，看着他，我更想你了，哎，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出来，那我便回了，过几天再来找你。”羊二叹着气，随着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轻，最后彻底听不到，她走远了。

“哈哈，我说老马，你中啊，你瞅瞅啊，羊二、郑萌全让你上了，你天天不洗澡，但既然是羊二的第一个爷们，现在你老小子也几十岁的人了吧，姬熊又相中了你，想让你跟他圆房！”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拍了拍马师皇的肩膀。

“你，你们，走吧！”日了，原来这个马师皇真不是哑巴，不过料想也是多年不说话，嗓子干涩之极，说起话来也一字一顿。这厮更像我三爷爷了，不过三爷爷哄骗了我二十多年，这货仅忽悠了我一个晚上。

“啊？马师皇，你不是哑巴？”刑天也诧异非常，瞪大眼睛看着马师皇。

“哈哈，我说老二，你想明白啊，本来就不是哑巴，没听羊二说，他年轻时候还天天撩骚给羊二讲故事呢。”

“速，速，速速，离开，少生事端！”马师皇却浑然不顾我对他的奚落，直接把四个酒囊撇给俩，直接往门外推搡我俩。

“马师皇，你不哑，就更好了，再拿些醴酪，甚少，不足饮啊！”刑天拎着酒囊，却还在跟马师皇讨要酒。

“天，快，亮了，速离开，免生事端！”马师皇却不理会刑天，用力的推搡我们，他力气奇大，不单是我，甚至连刑天都被推了出门。刑天还要说话，被我制止了。我回头看了看马师皇柴屋，大笑说，“老马啊，谢谢你的酒啊，其实我们也着急回去，把你的近况跟羊二长老汇报一下，另外，我赶脚那个大熊猫你肯定逮不住了，十天后，你跟熊大啪啪时别忘了羊二对你的一往情深啊，再有就是跟熊大圆房前，一定记得洗澡啊……”

“滚！”柴房里仅传出一个“滚”字，这无疑是咒骂，但我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究竟是哪里不对却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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