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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秘密（第1页）
“我们家小瑜真厉害，想来小瑾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顾倾城探头望过去，那边的陆瑾坐在牧相的身旁，一直低着头好生端正写字。
牧相一听谈起陆瑾来，是愈发自豪了，“那是自然，瑾儿比瑜儿大些，学得也多些，如今已经能将诗经之类的都倒背如流了。”
闻言，顾倾城的手微微颤抖，震惊得厉害。
她当初念书的时候，也不见得能把诗经倒背如流，如此看来还是古人念书更加辛苦些。
“今日爹爹也不曾出门，娘亲可要去看看爹爹？”陆瑜扬起她的小脸问。
“你爹爹在何处呢？”顾倾城本就打算去找他，将今日王冲行刺的事情都告知于他。
“衡哥在自己院中的书房里呢，你去看看罢，孩子们这儿有老夫呢。”比起顾倾城，牧相更喜欢跟孩子们待在一块，孩子们打打闹闹，他也倍感年轻了许多。
顾倾城这便起身去书房寻陆衡，果然看到陆衡也在苦读时，奇怪得很。
她推门而入，看到一奇怪的印象，那暗影本就是护卫陆衡的杀手，什么时候居然也学着研磨了，看他那动作便滑稽得很。
“娘子可算回来了。”暗影一见她回来眼底便亮起来，赶紧丢下墨块，“小的教云溪武功去，这研磨的功夫便留给娘子了。”
说罢，拔腿就跑。
顾倾城跟陆衡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
顾倾城接过方才暗影丢才的墨块，朝砚台中加了些水细细磨起来。
“相公何时也学着念书了？”顾倾城随口一问。
“噢，如今我已有相府养子的身份了，该是好好念书报答相爷的时候了，过些时日便要殿试了，我可得好好准备才是。”陆衡并没有太在意。
“殿试？”顾倾城的手一顿，脑内开始回顾自己在现代学过的文学常识。
这要说古人科举，殿试之前尚且还有县试、府试、会试，她平时也没见陆衡考啊。
“相公，你......你怎么直接参加殿试了？你先前好像连会试都未考啊，而且你在乡下的时候，似乎一直外出办事啊？”
顾倾城眼睛都大了，脑内无数疑惑。
果然，陆衡手中的狼嚎滴下几滴墨来，险些弄脏了宣纸。
他手忙脚乱赶紧处理了一番，夫妇二人眼中都有些尴尬。
“你有事情瞒我。”顾倾城得出了这个结论，心中颇为不悦。
虽说她也有事情瞒着陆衡，但这也是因为解释不清的缘故。
陆衡放下笔，靠在木椅上想了一阵，几番犹豫之下开始开了口：“我确实有事情瞒你，不过我其实已经考过前头的几次了，否则怎么可能一跃之下去参加殿试？”
“这......”顾倾城瞠目结舌，“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外出的那几次都是在备考，我可从未见过谁家读书备考要备到外头去的。”
许是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陆衡叹气一声，给她慢慢说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我早知我们迟早有一日会进京，所以在乡下的时候就寻了个替身一直在京城替我考试。如今我入京了，后面的你应该也猜到了。”
事情过于复杂，牵扯到先帝与陆家，陆衡只得简单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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