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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教导主任的胸花针（第2页）
原来是小鸟啊……
余枝枝松了一口气，视线一抬，忽然就和客人对视了。对方有一双宛如鹰眼的眸子，竖瞳之中好像藏了一把尖刀，直直地刺过来。
余枝枝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忽地回神，赶紧弓下上身：“抱歉，失礼了。”她有些慌乱，“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叫我。”
她正要走，客人忽然开口了：“等等。”
“有什么事吗？”余枝枝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年，神态不安。
小年只是站在吧台后，温和地回视她，示意她稍安勿躁。
“可以给我的朋友一点吃的吗？”客人说。
“朋友？”余枝枝看了一眼依然在唧唧叫的小鸟，“米饭可以吗？”
“可以，麻烦泡软一点。”客人说。
“好的。”余枝枝点点头，“请稍等。”
幸好店里是有米饭的，余枝枝走到后厨。
小年跟上来，说：“那是一只鹰。”
“嗯？鹰？”
“对，修为挺高的。”小年悄悄往外看了一眼，“估计也有个千年了。”
他说着小小地抖了一下，这是动物本能在对强者感到敬畏和害怕。
“这样啊……”余枝枝若有所思。
“不过你也别担心，不论是人类还是非人类，都不敢在这里闹事的。”小年说这话时的神情很认真。
余枝枝点点头，把米泡软之后放在小碟子里，又端了过去。客人拿过米饭，小心翼翼又有些笨拙地把米饭喂给小鸟，他说：“我的朋友在向你道谢。”
看到这样的情景，余枝枝不知为何觉得这人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微微勾起嘴角，说：“不客气。”
时间慢慢过去，客人并没有坐太久，咖啡杯和小碟子都已经空了，他走到吧台付账，但给的不是钱而是一片羽毛。余枝枝正疑惑着，旁边的小年却欣然收下，小心翼翼地捧着。
客人看着余枝枝，说：“你的咖啡很好喝，谢谢你，人类小姑娘。”
余枝枝笑着微微躬身：“欢迎你下次光临。”
客人走了之后，余枝枝去清洗杯子，问小年：“年年哥哥，为什么那个客人给的是羽毛？”
小年说：“有的客人是不用人类货币的，他们有自己交易的东西，所以如果有客人这么做你也别奇怪，收下就好。”
“嗯，知道了。”余枝枝拨弄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刘海，把杯子上的水珠擦干。
小年拂去她刘海上刚沾上的一滴水珠，说：“你也该把刘海剪剪了。”
“嗯？”
“你的这种形象来招待客人可不行。”小年支着下巴，把她刘海撩起来，“你的眼睛明明很好看，露出来不是很好吗？”
“唔。”余枝枝有些不自在地退了一步，垂着头，“习惯了。”
“你这样也伤眼睛啊，找个时间把头发修剪一下吧。”
余枝枝顿了顿，最终点头。
-
回到家后，在洗澡前余枝枝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是过长了，有时候看黑板或者做业都非常不方便。她摸摸刘海，把它拨上去，常年被遮住的额头很白，眉眼却黑得有一种墨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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