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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ldo;我昨天晚上自己就弄了五次，今晚自然是这样。&rdo;小允很不服气地争辩。

&ldo;我昨晚还弄十次呢，那又怎样！&rdo;司徒宏收起笑容，咬牙切齿地揉弄着小允。

已是一更天，只听小允在司徒宏身下哀求：&ldo;宏你好了没有？别烦我了……&rdo;

&ldo;就来了，你怎这般没用！&rdo;宏口中虽骂道，但也加快了速度。

待宏一泄千里，便起身为自己也帮小允清理，小允看着宏用一团污秽的棉花擦去二人的浊物，开口说道：&ldo;来找你一次，就后悔一次，搓弄起人来比我们家那只大公鸡还讨厌。&ldo;&ldo;你被那只大公鸡搓弄了？&rdo;司徒宏笑问。

小允听了这话，恨恨啐了一口，道：&ldo;你这嘴里该塞进鸡粪！&rdo;

宏听着也不驳他，将他往炕里推了推：&ldo;一边去！&rdo;然后倒在一旁昏昏欲睡。

&ldo;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家那只芦花公鸡只喜欢一只白毛小母鸡，每日里不定做了多少次，那小母鸡的背上的毛都被蹬秃了，奇丑无比，可那公鸡还就喜欢戳它……&rdo;

&ldo;你若后悔就别来，找毛蛋、二嘎他们去。&rdo;宏打断了小允的话语，他很多时候另司徒宏生厌。

&ldo;不能找他们了，现如今不比从前，咱们都大了，那毛旦，二嘎都不喜欢这样玩耍了，连碰也不让我碰！哼！不过毛旦那四弟今年也有十二了吧，小脸蛋满俊俏的……&rdo;

&ldo;少打人家的主意，小心毛旦他爹若是知道了，还不把你胯下的东西都割了，下了锅。&ldo;宏再次打断了小允，又用手在他私处捏了一把，只听着小允先&ldo;哎哟&rdo;了一声，然后是撩人的娇呻。

司徒宏转过身，向里靠了靠，用手搂住了小允，盯住他略有些凸出的杏眼，正色道：

&ldo;这世上喜欢做这等事情的人恐怕只有你我，小允哥哥，你若真的每日都想来寻我，不如我们离开这翎川，离开柳家村，到外面快活几年。&rdo;

小允张着嘴巴听宏把话讲完，抿了抿嘴，眯起眼睛，似乎是憨憨一笑，也没有答话。

於是宏将小允往身体里更紧地搂一搂，笑一笑，接着柔声道：&ldo;我会写颜体行书，小篆，也能绘画，就是作个教书先生或者靠卖字画为生也未尝不可，更不要说我还会武功，那时我定可以养活的了咱们两个……&ldo;&ldo;那……那你爹娘呢？你不要爹娘了？！&rdo;小允总算是回过神来。

&ldo;怎能不要，到时候我们或回来或将他们接了出去，为他们养老送终。我不想就这样在柳家村老死一生，连那两百里以外的伏谷都不曾去过，还有那鲁封，京城……&ldo;&ldo;快不要说些疯话了！&rdo;小允说着一把推开了司徒宏，那盯着宏的眼神也是惊得匪夷所思般：&ldo;我爹娘正给我说亲事呢，若不是那几家要的聘礼太多，我家兄弟们几个，爹妈自然拿不出来，我早就把那婆娘搂上了。你呢？你家没张罗给你说亲？&ldo;司徒宏轻叹口气，冷笑一声，道：&ldo;他们说亲与我何干。不要讲那许多了，快睡吧，明日还有正事。&ldo;毕竟是儿时的玩伴，小允知道宏的性子，也不再多嘴。小允今年一十八，比宏大上半年，宏便称他哥哥。对小允，司徒宏并非真的相中他，只是在那些偷看的y辞艳曲中宏便总将两小无猜情切切，青梅竹马意浓浓之类的句子套在自己与小允身上。

闷了一会，宏以为小允已经睡熟，却听他问道：&ldo;你爹爹的病可好些了？这一年多你们这家你全担当了起来，连教授武艺也是你来做，村里的人都传说你爹是妖魔缠身，怕是难好呢。&ldo;&ldo;放他的鸟屁！&rdo;司徒宏骂道：&ldo;这是哪个狗嘴里吐出来的？&rdo;

小允被宏这么一骂，倒真的不作响了，没过一会就起了鼾声。宏这边却怎么也睡不着，正思量父亲得的这怪病，果真是妖魔缠身？那日听母亲唠叨，是父亲多年前在江湖上被人下了毒，当时毒虽解，但未曾想这毒根却是几十年后又发作，害的父亲如今连举步都有痛楚。

司徒宏的父母同岁，今年六十有二，这宏算是他们老来得子。宏隐约知道父母都是出自大户人家的，但后来因什么原因才隐居在这柳家屯，这些事情他们并不多对宏说起。所以如今虽是小门小户的清贫日子，但家中的规矩，为人的理数却丝毫马虎不得。

司徒夫妇对这个独子的宠爱自是不用说，母亲对他每日起居都一一安排。父亲虽说总是板着面孔，但宏知道其实他也一样宠爱自己，尤其是宏生病的时候，记得父亲日夜守在他的身边。

父亲以教人些拳脚功夫为生，很小的院落中只有两间正房，两间偏房，偏房不住人，只作为厨房及教授武功之用。今年司徒宏见作为灶房的北屋实在破旧，恐若碰个连绵的几日雨天就会倒塌，於是对母亲说了一声就自己张罗着翻修了新房。宏懂得孝顺，看到父母年事渐高，很早便将家里繁重些的事情担当下来。

司徒宏自小得父母宠爱，做事也常是由着他自己的性子。父母都是习武之人，当宏还是四岁的时候便跟这他们舞刀弄枪，他天资聪慧，五岁时司徒双凌剑法已是舞得有模有样。到了十岁上，一日宏便对父母说从此不学武功，他要学读书，习字，吟诗作赋，特别是绘画。

父母并未指责他，而且都依了他，并以此作为习武的条件。他们省吃简用，为宏请了城里有名的书法高人，很快，他的颜体行书已是在乡里小有名气。以后司徒宏又要爹娘为他请一位绘画的先生来指教他，只是这件事父母一直未能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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