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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喔，还不是老套。&rdo;我冷漠地说。

我知道戴斯巴正在打量我，让我觉得很不安，他是个观察力很强的男人。

&ldo;在地上画符？&rdo;

&ldo;嗯，画了不少。&rdo;

&ldo;还有白公鸡？&rdo;

&ldo;当然，贝拉最大的乐趣就是这个。&rdo;

&ldo;也有出神状态什么的？&rdo;

&ldo;对，都有。&rdo;

罗妲看来有点失望。

&ldo;你好像觉得很没意思，&rdo;她用委屈的声音说。

我说这种事都差不多，无论如何，我总算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后来当罗妲到厨房去时，戴斯巴对我说：&ldo;你受了点惊，是不是？&rdo;

&ldo;这‐‐&rdo;

我希望尽量表现得轻松些，但是戴斯巴不是个容易被欺骗的人。

于是我缓缓说：&ldo;有一点‐‐从某一方面来说‐‐有点残忍。&rdo;

他点点头。

&ldo;人未必真的相信那一套！&rdo;戴斯巴说：&ldo;至少在清醒理智的时候不会相信，可是这种事就是有它的影响力。我在东非看多了，巫医对人有很大的控制力，而且我们不得不承认，的确有些事无法用常理解释。&rdo;

&ldo;死？&rdo;

&ldo;喔，对了，要是一个人知道自己注定要死，就一定会死。&rdo;

&ldo;我想那是暗示的力量吧？&rdo;

&ldo;也许是吧。&rdo;

&ldo;你不满意这种解释？&rdo;

&ldo;不‐‐不完全满意，有些事，光用我们西方的科学理论是解释不通的。欧洲人不一定相信这种荒唐事，可是要是你把它当真，它就会一直存在你心里！&rdo;

我思索道：&ldo;我同意你的看法，一个人不能太爱教训人，连这个国家都会发生怪事。有一天我到伦敦一家医院去，有个女孩患了精神病症，抱怨骨骼和手臂都痛得不得了，可是找不出任何原因，他们怀疑她得了歇斯底里，医生告诉她，用烧热的红铁棒放在手臂上，可以医好她的病，问她要不要试试，她同意了。

&ldo;医疗的时候，那个女孩把头转开，紧紧闭着眼睛，医生用一根在冷水浸过的玻璃棒放在她手臂的内侧，女孩痛得大叫，医生说：&lso;现在没事了。&rso;她说：&lso;我相信，可是好可怕，烧得人好痛&rso;我觉得最奇怪的，不是她相信自己真的被铁棒烫过，而是她的手臂真的有被烧烫过的痕迹，玻璃棒碰过的地方真的起了泡。&rdo;

&ldo;结果她的病好了吗？&rdo;戴斯巴好奇地问。

&ldo;喔，好了，那个神经炎什么的病一直没再发生，不过她必须医好手臂上烫伤就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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