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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与肥水之上,甘宁与太史慈的舰队如同两条巨大的水龙,彻底封锁了江面,无数艨艟斗舰横于江心,断绝了寿春与外界的一切水路联系。
“攻城!”
东门外,魏延手中长枪前指,眼中露出一抹杀机……
“杀!今日,便让我江东儿郎,亲手叩开这寿春的大门!”
南门外,陆逊的脸上带着一抹冰冷的狞笑,令旗决然挥下!
“儿郎们,随我冲锋!取下寿春!”
北门,丁奉拧了拧脖子,发出一阵噼啪作响,手中长刀直指城楼!
“轰!”
“轰隆隆!”
上百架投石车在汉军阵中同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咆哮,磨盘大小的巨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划过一道道死亡的弧线,狠狠砸在寿春的城墙之上。
坚固的城墙在一次次的重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碎石如雨点般四溅,烟尘冲天而起,厚重的墙体上很快便布满了蛛网般的恐怖裂纹……
“放箭!压制城头!不要停!”
“嗡!”
在魏延的咆哮声中,无数箭矢遮天蔽日,呼啸而下,覆盖了城墙的每一个角落。
城头上的魏军士卒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砖墙……
“滚石!擂木!金汁!快!都给老子扔下去!扔下去!”
曹真负责防守北门与西门,此刻的他早已杀红了眼,在城墙上来回奔走,嘶声指挥着坚守的魏军。
随着他的叫喊,数根巨大的滚木被魏军士卒合力推下城墙,数十名正在向上攀爬的汉军士卒惨叫一声,从高高的云梯上轰然坠下。
“哗!”
“啊!”
“好烫啊!”
“我的脸!我的眼睛!”
一桶桶滚烫的金汁,那混合着粪便与毒药的恶臭液体被当头泼下。
无数汉军士卒被烫得皮开肉绽,发出阵阵哀嚎,从城上坠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然而,这一切都依旧无法阻挡汉军汹涌的攻势。
东门,魏延指挥着士卒推着巨大的青铜撞车,在箭雨和层层盾牌的掩护下,疯狂地撞击着已经吱嘎作响的城门。
那沉闷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敲在所有魏军心头的丧钟,震得人心胆俱裂……
“杀啊!跟我冲锋!”
北门,年轻的丁奉已经彻底杀红了眼,他一把扯掉碍事的头盔,亲自推着一架云梯,顶着城头不断射来的箭矢与滚石,怒吼着向上攀爬!
“杀!都他娘的给老子杀上去!第一个登上城头的,赏千金,勋上转,老子亲自为他请功!”
鲜血染红了城墙,汉魏双方的尸体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寿春城下,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这座昔日繁华的淮南重镇已然变成了最残酷的人间炼狱,几乎每一寸土地,都在进行着惨烈无比的血肉厮杀。
这场决定南方最终归属,被后世史书称为汉魏淮南争霸的最后一战,就此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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