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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三十（第2页）
秀秀不管商燿掰着手指算钱，直接说道：“你们去了信和当铺？居然敢搜那里！”
商燿背着手说道：“是的啊，不过也不是我的功劳啊，我现在也是给他们六扇门打工啊！但是我好开心！开心到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朋友过！”
秀秀说道：“自然是有利则是朋友，无利则是路人。”
商燿把金条放回去了，问道：“钱就这么重要？”
秀秀说道：“钱当然是一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你不是也偷窃成瘾，甚至闹出这么大的名头吗？”
商燿笑了，“看来真的是路人啊。我无话可说了，你们继续审吧。”
杨绽蓉看商燿回来坐着，而且老老实实的，就问道：“秀秀，你谎话连篇，胡诌花香的事，还隐瞒了这么庞大的财产，我问你，究竟山昶遇害当晚发生了什么？”
秀秀换了一个娇俏妩媚的坐姿，脸上也是迷倒众生的笑颜，“你有证据大可以直接告我，没有的话，可不要怪我反过来告你诬陷！”
眼看秀秀换了一副嘴脸，杨绽蓉说道：“你以为我们抓不到那个杆子李，就没有人证了吗？”
秀秀莞尔一笑，“那你来啊，我就直说了，凭这点证据，你们根本无法控告我，最多是知情不报，哪怕真的是我把那山昶的脑袋按进水里，也没有证据，公堂上我银牙一启，就让你身败名裂！”
杨绽蓉顿感无力，瞧了一眼商燿，商燿却一动不动，没有办法，杨绽蓉只能暂停审问，拉着冷霄和商燿先出去，商量对策了。
杨绽蓉问他们该怎么办。
冷霄说道：“这样的话我们也无法审下去了，总不能动刑啊。”
商燿说道：“这个秀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就范的，她知道自己已经破财了，那就来个鱼死网破。她也吃准了我们没有铁证，更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百般抵赖，当然棘手啊。”
杨绽蓉说道：“我们是没有办法了，你这个贼就没有办法吗？”
商燿想了想，“所谓铁证如山，这样才能让她无论如何也抵赖不掉，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要想拿下她，我看是没有办法了。”
冷霄问这什么为何，商燿说道：“越是精心设计的案子就越是容易留下破绽，这就像骗子一样，你编织一个谎言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谎，以此类推，总有周转不到的地方。”
商燿回头看着审问室，“就这个案子来说，本身就是一次凑巧，最多证明死者在她那里留宿，至于其他，根本就没有涉及到，如果么有十足的动机是无法成立的，更经不起推敲。就算大理寺跟接受，送到刑部也会被打回，无法定谳结案的！”
冷霄急忙追问该怎么办，商燿说道：“这秀秀是个人精儿，一般的手段我看对付不了她。如今是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想要证明她真的是凶手，只能让她自己露出破绽了。”
杨绽蓉问道：“你会有办法？”
“有啊！”商燿说道：“不过非常不厚道。而且完全是我的臆测，根本站不住脚，万一不留神还可能有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
杨绽蓉让他直说，商燿说道：“动用侍卫亲军的人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秀秀进行封赏。那些黄金也要在京城百姓的面前赏赐给她，并且还有其他赏赐，并且把她直接送去前朝丞相王汴的府门前！”
杨绽蓉立刻就要撕烂商燿的嘴，可是商燿灵巧的多开了，杨绽蓉却依然怒不可遏，“你胡扯什么，这算什么主意！你明知王汴和青园水坊的关系，还把她往那里送，又是赏赐又是如何的，你是怕她死不透吗？”
冷霄也说道：“就是啊，这个办法一出，秀秀在王汴那里就和‘叛徒’无异了，为了弃车保帅已经死了一个花香，秀秀……”
冷霄正说着，突然明白了，这和上次那个案子一样，都是没有直接的铁证，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上次是利用郭曼，这次是利用秀秀，简直是拿她们当工具啊。
商燿却笑道：“反正主意就是这么个主意，用不用就不关我的事了。而且我正愁昨晚睡不够呢，你们去请示也快着点，不趁热打铁意思就差了。”
说着，商燿翻上墙头，在围墙上晒太阳打瞌睡去了。
冷霄为难地问道：“怎么办？”
杨绽蓉想了想，“我去问田检阅，你去问李推官，总之……再议吧。”
于是杨绽蓉去找田朴，冷霄去找李仲到了，田朴和李仲到觉得这是不得了的大事，赶紧商量，还要把商燿叫过去一起讨论。可这个时候的商燿在墙头上正抓后脊梁呢。
商燿被叫过去的时候揣着手嘀嘀咕咕的，“真是麻烦死了，我这打个盹的工夫都不给，也是够了。”
这几个人正在花厅一边休息一边等着他呢，李仲到看他来了，直接过来拍着商燿肩膀问道：“别的我就不说了，你怎么保证秀秀的安全。”
商燿眨眨眼睛，“哦，你们说的是我那个主意啊。那肯定是你们保证啊，我又不会打。”
李仲到看着他运气，“行啊，全是阴谋诡计呀，你是不是想把王汴也兜进来，来个大的你好坑我们钱啊！”
商燿说道：“这是你们误会我了，就是我想，我还能让王汴配合我呀？还有，这主意你们是用，还是不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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